2000年5月12日凌晨四点，林默站在案发现场，看着眼前这具被摆成诡异姿势的尸体，眉头紧锁。死者是个年轻女性，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职业套装，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并拢，整个人像是被精心摆放过的洋娃娃。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尸体旁边的墙上赫然用鲜血写着三个字："第一个"。

"林队，现场勘查初步结果出来了。"技术科的张明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记录本，"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在昨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现场没有发现凶器，死者身上也没有明显挣扎的痕迹。"

林默蹲下身，仔细查看死者的双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血迹，也没有抓挠的痕迹。"死者被下药了？"他问道。

"法医初步判断，死者体内可能含有镇定剂成分，具体结果要等尸检报告。"张明回答。

林默站起身，环视四周。这是一间普通的单身公寓，面积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他走到写字台前，上面摆放着几张照片，都是死者和朋友们的合影。照片中的女孩笑容灿烂，看起来是个性格开朗的人。

"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确认了。"小陈警官递过来一份资料，"死者叫王丽，25岁，是华茂公司的销售主管。据公司同事说，她工作能力很强，性格也很好，和同事相处融洽。"

林默翻开资料，仔细阅读着上面的信息。王丽，本地人，大学毕业后进入华茂公司，工作三年，业绩突出，没有不良记录。

"家属通知了吗？"

"已经通知了，王丽的父母正在赶来。"

林默走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整齐地挂着职业装和几件休闲服，鞋柜里摆着几双高跟鞋和运动鞋。他注意到，鞋柜最里面放着一个粉色的鞋盒，盒子有些旧了，但看起来很干净。

他拿出鞋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双红色的舞鞋。

"林队，有发现！"小陈突然喊道。林默放下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