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郁症最严重的那几年,我花钱包养了贫困生校草。
一个月十万,不干别的,就对着他那张俊脸猛扇。
我践踏他的尊严,玩弄他的身体。
玩得太嗨,以至于穿越到七年后再见他时,我不耐烦地甩了个巴掌过去。
“是不是想被扇了?说话,这到底是哪儿?”
一瞬间噤若寒蝉。
西装革履的男人冷冷地盯着我。
几秒之后,他紧抿着唇把脸凑了过来。
1
我严重怀疑自己被宋秋声卖了。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期末周压力大,我约他到我家。
进了门,他洗脸,我洗手。
后来我扇他扇累了,睡了过去。
记忆里的最后一个镜头,是宋秋声垂着发红的眼皮给我揉手腕。
怎么一觉醒来我人就在这儿了?
难道宋秋声觉得我下手太狠了,趁我睡着,把我连夜拖到车上卖了?
我迷茫地环视四周。
满目冷白的色调,高级光滑的桌椅,灰而发亮的地板,装饰柜上一抹半死不活的绿植。
这么简约的装修风格,我以前只在时尚杂志上看到过。
还有这些陌生的人……
都在低头玩手机,没人看我。
我咽了咽口水,准备偷偷溜走。
门无声地打开,开门的男人弯腰赔笑,宋秋声随后走进来。
“醒了?”
他走到我正前方,立即有人为他拉开椅子。
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