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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还有历年先进工作者的表彰,一一呈现在大家面前,潘玉春脸色煞白。
相比她名字那页频频出现的病假、迟到,以及敷衍的打钩,对于谁走谁留,大家不再争执。
潘家有两女,本来作为纺织厂的子弟都安排了岗位。
但随着国家经济体制改革,纺织厂也迎来了 1998 年的下岗潮。
体制重组后,看在我们爷爷的工龄上,我和潘玉春能留下一个。
前世,我本以为潘玉春是不想我和爸妈为难,才给出抓阄这个提议。
没想到这是她精心设计的局。
她坦然地把两张纸条放在我面前,因为我的谦让,她假惺惺抓到了留字。
趁我失神的片刻,将另一张纸条碰掉地,踩在脚下。
为了让大家觉得抓阄公平公正,她还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姐运气不好可能也会牵连厂里。
吓得厂长赶紧和她签劳动合同,生怕我反悔耍赖。
也因为她这句话,我凡事都打不起精神,真觉得自己是不被苍天眷顾的。
后来又不小心被摩托车撞倒,肇事司机逃逸。
脑震荡加骨折花光了厂里的下岗赔偿后,愈加对自己不抱期望。
若干年后,国家号召大家自主创业,我坐在她新买的三室一厅里,拘束地向她开口借钱,想要搞个早餐铺。
她拿出自己的 LV 包,慢悠悠摸出二十块,哂笑:
这个钱就不用还了,姐,如今我们都为人母,更是知道救急不救穷的道理。
要是钱借给你,以后你还不上,我怕我们姐妹都做不了。
闻言,我尴尬地频频喝水,借口还要回家煮饭,落荒而逃。
此时,我率先拿到留字,面对我们平时的考核记录,潘玉春反复搓着手,强憋着恨意,悻悻开口:
姐,就算你留下了,你一个初中生能算得清数吗?
眼看大家质疑声再起,我微笑着拿出夜大文凭。
妹,你是忘了,在你每天睡懒觉逛迪厅的时候,我已经把大学毕业证搞到手了。
我视线在她的档案上扫过。
还有你高中没毕业,凭什么领那么多年的人才补贴?
话落,潘玉春呼吸一窒,慌乱地瞥了一眼李厂长。
李厂长轻咳一声,佯装镇定地收起档案。
在办公桌后挺直胸膛,不耐地瞟我。
行了,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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