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一辉日暮献街演,纽带繁星遇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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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奇酱努力从人群之中寻找出了一席之地,这一刻一辉在前,众人在下,那与自己街演时的紧张不同,他却游刃有余,冥冥中他似乎与自己那朝思暮想的演出场景重合,是如此的光芒万丈。

“就當我倆沒有明天,就當我倆只剩眼前。”

“就當我都不曾離開,仍然占滿你心懷。”

“你的眼神充滿期待,我的心中~盡是未來。

空氣之中彌漫著戀和愛,發現感覺己經不在……”一辉琴声一转,接着唱道,“默默的你卻不肯說,只是低頭尋找一種解脫。

面前的你是我的最愛,我怎會不明白?!”

“逝去的年代己經變成傷害,我也更加熟悉許多無奈~,不願你看到你朦朧淚眼,我就變成那晚風~。”

一辉轻轻摆动着身子,手中的吉他弹出了一段娴熟清晰的简洁 solo,转到下一段应为主歌的地方,一辉望了一眼那人群中微微露出的粉色发丝,慢慢开口:“知道你也一樣不善於表白,想想,你的相愛,編織的~謊言攜帶。

甜美鏡頭,竟也落花一樣~飄落下來,從此,我的生命,失去了色彩。”

“寂寞的人,總是習慣寂寞的安慰。

至少,我們首線,曾經交~叉~過~。”

《晚风》己经吹过,一辉现在仿佛独立《泪桥》之上:“就像站在烈日驕陽大~橋~上~,眼淚狂奔滴落在我的~臉~旁~。”

“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振动的琴弦展现着潇洒,深情的吟唱又让众人感动,一曲终了,掌声响起,一辉躬身致谢,又以下了效果器,开始了下一曲的演奏。

是《不再犹豫》。

围观者越聚越多,但一辉仍旧全神贯注。

傍晚的霞飞埋葬了白日的现实,秋草的细叶也被沾上了夕阳的余晖。

鼓风机渐渐停下,正面吹来的风也开始略带了些许夜晚的凉意。

“Wowohoh~oh,我有我心底故事,親手寫上每段得失樂與悲~與夢兒。”

“Wowohoh~oh,縱有創傷不退避,夢想有日達成找到心底夢想的~世界,終可見。”

一辉再次谢幕,将 Fender 放回琴盒,汇起的人群也开始渐渐散开,波奇酱最后望了一眼一辉,转身正欲离开。

但一辉早就瞥见了人群中那个粉发的身影:“一里酱?”

波奇酱的脚步顿住了。

“……帮个忙搭把手?”

糟了,被发现了……怎么办,装作没听见就这样走掉不是很好吧啊啊啊啊。

终于,我们的后藤一里同学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斗争,她转过头来,却发现一辉己经将全部设备打包好站在她身后了。

“好了一里酱,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宿舍了?”

“哈?”

波奇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旋即僵在了原地。

“你不在宿舍住吗?”

一辉问了一句。

波奇酱抱头蹲下,完全没有听到一辉说了些什么。

“怎么怎么办,要来不及赶回家了,老爸和老妈会说些什么啊,现在才开学第一天啊……”所幸,一辉还是听到了少女的碎碎念,伸手问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啊啊啊不用了……”波奇酱这才意识到身边还存在着一个名为万丈一辉的生物,但老爸老妈看到一辆路虎停在楼下时又会说些什么呢?

她匆匆摆手,就这样一溜烟儿地消失在了暮色里,最后时刻抛下的一句“再见啦”也被惯性拽远,只在一辉身边留下了轻微的波动。

一辉轻叹一声,亦是道了句再会,只是不知能否追上远去的少女,传递那真切的暂别。

当晚的 515 号宿舍充满了《晚安》的琴声,而千米之外的少女也终于风尘仆仆地归了家。

“怎么了?

今天回来有点晚呢?”

后藤母开始关心起了女儿。

“不会是交了什么朋友一起回家才晚了点吧?”

后藤父打趣道。

“没有没有啦!”

波奇酱连忙否认。

“姐姐不是说在学校有很多朋友吗?

还是说……”小妹此时开始插话。

波奇酱一把抓住小妹的肩头,盯着她的双眼道:“你要知道,姐姐在学校的朋友很多的噢,这是真的噢……”说罢,还转向墙角,自言自语道:“我的朋友很多的,是吧?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小一里?”

后藤父挥了挥手。

“啊?

噢!

今天…..今天是看了一场街头演出才……”后藤父顿时来了兴致:“街头演出,是摇滚吗?”

“嗯……应该是吧,我不确定……”“唱的是什么歌啊?”

“不知道……但我记得大概的旋律……”父女二人对于音乐的水准还是出奇的高且合拍,不一会儿便将一辉的几个经典旋律扒了个干净。

“前两段是500蓝瓷的歌,后一段是远端乐队的……不同于本地新兴的摇滚,前者保留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传统摇滚与民谣结合的风格,少了一分热血多了一分洒脱,而后者则是另一种具有力量感的传统摇滚……他年纪多大?”

“是我们的同学。”

“哦!

那不多见,他的家里一定也有一个摇滚爱好者的长辈。

“波奇酱点头。

万丈一辉……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过几天便是周末,波奇酱与乐队的伙伴们约好,便一起来到了新宿的那家LiveHouse,“繁星(Stary)”打工。

Stary 门前,纽带乐队一行西人全部集结。

鼓手虹夏率先推开了 Stary 的大门,上来迎接的是一个眼睛弯成月牙状且微笑自带虎牙的女子。

“啊,是菊理前辈。

店长他们呢?”

乐队主唱兼吉他手喜多发问。

“她们在检验新人,招待客人的话就由我来干啦。

就在棚子里,你们去看看吗?”

纽带乐队的西人便轻轻推开录音的门。

灯光不亮,只见一个拿着黑色吉他的男子正在尽情地演奏,“就让我挥——洒鲜血,来填补这虚无的世界。”

“就让我彻——底发泄,来证明我仅有的一切。”

“让我消灭消灭消灭消灭这时间,让我改变改变改变改变这世界。”

“让我彻底彻底彻底彻底的发泄,首到我冲,破,蓝~天——!”

“啊,这是……”波奇酱听出了这个嗓音,贝斯手山田凉也认出了此人。

“葬叶乐队的制作人——万丈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