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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老吴的,在院中小竹凳上坐了。小院虽小,老吴却打理得干净整洁,生活所用一应俱全。从前我只道他在王府偏院生活,原来是有自己的小家。
但老吴说,他确实之前都是住在王府的,这宅子,是宇文怀荆走前留给他,让他安身养老的。
那时老吴已经拿了新的扫把出来。他说自王府被抄没后,他日日去阶前打扫,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习惯了那里的一切,骤然离去太不适应。
不愧是我曾经站过的 cp。我扁着一副公鸭嗓,拍拍手酸唧唧说真好。你看,除了活路,他什么都没留给我。
老吴沉默地看着我。尽管浑浊如雾,我却看清了他的眼神,仿佛在怜悯什么,痛惜什么。
我缓缓僵住。
……老奴这里还有一件东西,老吴站在原地不动,半晌,才仿佛将肩上重担撂地那样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交给您比较好……
我于是跟着老吴进屋。只见他从床头橱柜中小心翼翼取出一只布包,动作那样轻,仿佛里头包着个婴儿似的。但打开,里面确实是和婴儿一样脆弱的东西。一叠被烧了一半的书信,被火烧焦的缺口枯黑而脆弱,仿佛随时能化为粉末。
那些信被烧焦不说,还像是被揉过,幸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