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毕业=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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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AI技术急剧扩张，就业环境越发困难。
付臣阳毕业两个月了，投了上百份简历，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有同学开始自嘲，他们这群废物点心是不是要提前开始抢占“吉祥三保、铁人三项、创业三项”的市场。
吉祥三保：保安、保洁、保姆；铁人三项：外卖、快递、网约车；创业三项：摆摊、开业、自媒体。
付臣阳在招聘平台刷了好几遍，还是没有看到岗位邀约。
付臣阳抓了抓头发，烦躁起身，无意碰到了鼠标，点进一个“高薪诚招男护工”的帖子。
帖子内容说是以年薪200万的天价，招一名外形出众的男护工，专职照顾主家。
付臣阳纳闷一个护工的待遇如此夸张，视线往下一瞥，就看到了下面的特别要求。
主家要求男护工注射药剂，暂时失去某项功能。
“我去，这哪是招护工！
分明是招太监！”
骂完，付臣阳深吸一口气，竭力按下跃跃欲试的冲动，可心里隐秘处还是有一丝犹豫。
帖子上说是暂时失去功能，又不是说要真的***。
如果只要做一年“假太监”，就能拿200万，何乐而不为。
反正他没谈过女朋友，本来过得也是清汤寡水的日子......他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到大为了养活自己，己经耗费了绝大多数精力。
上了大学后，有助学贷款，他才稍微轻松点，不用一天去兼好几份职打工。
他的长相不差，不是没有女生向他表白，只是姑娘们知道他的经济条件后，就基本没什么下文了。
没办法，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谁也不愿意谈个恋爱，是去“精准扶贫”。
姑娘们也想趁着年轻，将自己的“资本”利益最大化，找个有钱的对象，属实相当于二次投胎了。
付臣阳晃神之际，鼠标不小心点到了页面的一处。
耳机里传来连线电话的声响，付臣阳低骂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道严肃苍老的女声，说是看到了付臣阳的申请。
老阿姨说的要求跟招聘帖子上差不多。
付臣阳听着对方说话，脑补了高中教导主任的形象。
好不容易等老阿姨说完，他问：“我有两个问题。”
“一是药剂的时限是多少？
是否会造成长期伤害。
另外服务对象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老阿姨那边沉默了两秒，才回复：“药剂的时限同样是一年，不会有后遗症，我们可以签署承诺书，若有问题，十倍百倍赔偿都是可以的。
至于主家的事，属于隐私问题。
如果后续我们达成一致，会详细告知。”
付臣阳摸了摸下巴，说是要考虑考虑。
老阿姨嗯了一声表示理解，让付臣阳24小时之内给个答复。
挂了电话，付臣阳沉吟了好一会。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虽说富贵险中求，但网上的骗子太多了，说不定是要把他骗去缅北嘎腰子，不能轻易相信。
眼见天都黑透了，付臣阳走去公共厨房，计划煮碗泡面打发掉这顿晚餐。
毕业后没宿舍住了，他就在城中村的老破小区租了个单间。
押一付三，也花了小五千。
现在工作没找到，就靠他日常***那点收入，再过不久就要坐吃山空了。
“小付，煮面呐。”
甜腻的声音传来。
付臣阳颦眉，转身看向来人，“章敏姐，你今天在家啊。”
章敏穿了个吊带热裤，她大红色的指甲点上了付臣阳的胸膛，付臣阳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章敏眯起眼睛：“小付啊，姐之前就跟你说过了。
跟姐处对象，姐养你。”
付臣阳看向章敏：“姐，我们真的不合适。”
章敏己经西十几了，身材发福，浓妆艳抹，穿着这个清凉的衣服，实在有点辣眼睛。
章敏从裤兜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付臣阳的领口。
“小付，别人都是要花钱和我睡觉，姐是真喜欢你，情愿倒贴你。”
付臣阳把钱塞回去，压低了声音。
“我挑食，不干净的东西不吃。”
章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付臣阳在说什么，她气得怒目圆瞪。
“小赤佬，给脸不要脸！”
章敏骂完还不解气，一跺脚，“你给我等着！”
付臣阳没有把这话当回事，自顾自吃完泡面，把锅碗都刷干净拿回自己屋。
付臣阳继续在网站上浏览招聘信息，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小时。
“砰！”
的一声巨响。
出租屋的房门被踹开。
付臣阳吓了一跳，迎面看到了好几个打赤膊的大叔，满脸横肉。
章敏双臂抱胸，狠厉骂道：“给我打！
打老实了，就把他带到店里去！”
章敏说的店，是她经营的一家***店，表面上是***，其实挂羊头卖狗肉，做男女通吃的拉皮条生意。
章敏见付臣阳长相身材都不俗，本来想着自己先尝个鲜，但这小子给脸不要脸，那就正好上点手段，送去***下规矩。
付臣阳虽说是个大小伙子，可双拳不敌西手，苦苦支撑了好一会，被一个闷棍打在后颈，昏了过去。
章敏开口让人把付臣阳绑了，她点燃一根香烟，昂着下巴，“把他衣服脱了，验验货。”
几个打手闻言，互相挤眉弄眼，眼里闪着戏谑的狞笑，唰一下把付臣阳的外裤脱了。
章敏的视线往下看了一眼，随即挑起眉梢，意味不明地说：“资本果然不错，老娘看男人的眼光一向准。”
一个光头男压低了声音开口，“阿敏，金姐喜欢干净的，这小子能卖个好价钱。”
章敏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才能碰到这么好的货，没尝上一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