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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时,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这不是战地医院那种混合着血腥和草药的刺鼻气息,而是一种清冷的、金属般的凉意。

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却只触到柔软布料——我的配枪不见了。

"同志,需要帮助吗?

"穿着藏蓝制服的工作人员快步走来,胸前金属铭牌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踉跄后退,后腰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玻璃展柜里整排的56式冲锋枪在防弹玻璃后沉默。

这不是冀中平原,没有漫天烽火,没有此起彼伏的枪声,只有穹顶垂下的射灯将我的影子投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扭曲成陌生的形状。

"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喉咙像塞了太行山的砂石。

"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

"年轻人疑惑地打量我的粗布军装,"您这是...在排练话剧?

"警报声突然撕裂空气,我条件反射地扑倒在地。

等了几秒,预期的爆炸没有到来,却听见此起彼伏的轻笑声。

抬头望去,几个学生模样的孩子举着黑色方盒对准我,那些小盒子里竟闪着诡异的红光。

"快看!

这个coser好敬业啊!

""他在模仿《集结号》里的谷子地吧?

"我撑着地面起身,掌心传来异样的触感。

整面墙壁都是会发光的琉璃,上面浮动着一行行金色小字:"平型关大捷全息投影厅→"。

手指颤抖着触碰那些文字,墙面突然裂开光影,1937年的滂沱大雨扑面而来。

我看见自己的战友们在泥泞中冲锋,看见三八大盖喷出的火舌将雨水蒸发成白雾。

"这是妖术..."我后退撞上自动感应门,玻璃门向两侧滑开的瞬间,秋风裹挟着汽车鸣笛涌进来。

长安街上,钢铁巨兽吞吐着人群,那些会发光的箱子里坐着神态安详的男女。

有个姑娘耳朵上坠着蓝光闪烁的琉璃珠,正对着掌心的小镜子说话:"妈,我晚点回..."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最后一次记忆停留在1942年秋天的十字岭,日军第四混成旅团的迫击炮弹撕裂空气。

当时我正在指挥电台班转移,灼热气浪掀飞了我的军帽,然后是漫长的黑暗。

"先生,您的证件。

"保安拦住我时,我摸遍全身只找到半块发硬的窝头。

展馆外的电子屏突然亮起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