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快喊喊她!”声音尽力的被压小。
“刁沅舒!起来...”同桌尽力不让身后极具威严的人发现,用胳膊轻轻的推。
花形散去接下来就是一阵阵的模糊感觉一脑袭向刁沅舒。
刁沅舒不自在的重新调整睡姿,调整后的一两分钟身后传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气。
冷气太过强大,没一会儿刁沅舒勉强爬起,她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揉眼模模糊糊的。
刁沅舒怔怔扭头,她同桌张子涵正斜着眼,用一种暗示的样子让她回头去看。这种方式对于一个刚睡醒的人来说的话十分不友好。
刁沅舒直接开口:“你斜着个眼干嘛呢?你被感染了。”
张子涵痛哭无泪,头压的更低了起埋头苦笑,心里有难却说不出来一点。
“哎!”
刁沅舒转眼看过去,这一转眼她发现班上的人基本都在偷瞄她,老师都不在讲台上。
一瞬间,最不好的想法钻上心头,全身上下打上了个寒战,这下所有的模糊感都一拍而散,身体僵住迟迟不敢回头。
“怎么不睡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去我办公室那张床睡?”老班正在用一种核善的眼睛看她。
刁沅舒害怕的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慢慢转过头去直面那核善的脸。
刁沅舒抖着声:“老班...不用了,我觉得咱高一二班空气优良,地势有利的...睡的还怪好的...”
老班意味长叹:“是吗,这么好的地势和空气,刚睡醒还模糊吧要不出去吹吹?”
“哈哈...”班里几个忍不住的捂着嘴偷偷的笑。
刁沅舒:“不了吧...”
“出去!”老班声音一下叫起,吓的刁沅舒身子一抖。
老班:“上课睡觉,还嘴里说着有的没的,给我好好去清醒一下!”
刁沅舒就这样被上踢出了班,今天是4月14日夏天,没有老班说的能让人清醒,班里最少开着空调能让人安睡。
天气热,刚出来没多久的刁沅舒可闷出了一身的溥汗,她尽力的站在开着一条缝隙的窗户想吹点凉风。
“咚咚—”一双细长的手轻轻敲了敲刁沅舒身前的窗户。
刁沅舒顺手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极好的短发的人一脸玩味的看她,姿势还特意摆了一个很凉快的感觉,这人有一种贱贱的感觉。
这人正是刁沅舒那损友咸宇溪,别看这人长的十分帅气,短发干净有层次。但这货是货真价实的女生。
咸宇溪挑起一眉,一本正经从桌上拿起画着一个正在睡觉,嘴上还在说话的草稿人。
刁沅舒看见这人就憋不出什么好气,凶巴巴的盯着这人,一脸怨气。
咸宇溪倒是轻巧无奈的耸了耸肩。
“咸宇溪!这么喜欢她你也出去!”老班暴吼。
前前后后的不到二十分钟时间,二班门口就站着一高一矮,一短发一长发的损友。
“哈哈哈哈哈,让你贱!哈哈哈哈哈”刁沅舒夸张的半趴在地上笑。
咸宇溪:“你这人至于吗?我这属于看你一个人可怜,专门出来陪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声音不住逐渐变大。
咸宇溪猛然蹲下去堵她的嘴:“声音小点,怎么大声你真想去办公室睡呀?”
刁沅舒捂嘴,艰难伸出手示意不笑了。
下课
“你上课到底在做什么梦啊?”现在下了课,咸宇溪跟着刁沅舒问。
刁沅舒思考:“我好像梦到了...花?”
咸宇溪:“什么花啊,让你一直在课上嘀嘀咕咕的?”
“什么?”刁沅舒大惊:“我嘀咕什么了?说出什么话了??”
咸宇溪轻笑:“在说什么...真是辛苦你了,什么...晚安之类的。”
刁沅舒瞬间松气,幸好她没有胡乱说什么,要不然她都不敢想象咸宇溪能笑话她成什么样。
刁沅舒:“中午了先吃饭去吧。”
咸宇溪坏笑道:“我还以为你做春梦了,还想听听你和谁呢。”
刁沅舒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女生,听到春梦她一下就红了脸,在她的认知中她只以为春梦就只是亲之系的。
刁沅舒:“怎么可能,我对男的无感你可是知道的,怎么会做什么春梦呢?”
刁沅舒的认知可不代表咸宇溪的认知。
咸宇溪:“男的无感啊?那你下会是个同吧!”
刁沅舒叫起:“你在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那个啊!!”
咸宇溪被刁沅舒重重打了几下,一下下生痛。但咸宇溪像是被打爽了,不但没停还一直在刁沅舒身边鬼叫。
现在的咸宇溪活像个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