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说爱,死了却一无所有。
我们糊涂着企图逃过一切。
“晏明修”。
我说不上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感受,只轻微记得,他当时的回答。
“叫我大帅boy”。
后来他说,那是好玩。
我不知道乐趣,只是模糊记得,我配合着笑了不停。
星期三,下午,2点10分。
他和我说,他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满心期待的回复,早点回来。
开始与校园。
青春是忙碌诗篇,每一页细细品味都有无穷味道,只是当下,翻动诗篇的都是些少年,总以为会是炽热躁动,可压抑的氛围里那分明是他们倾尽所有的默契对抗。
“晏明修,顾安于,何思白,邱若囜……”。
无数个名字在教室中沉稳的落下,起落间,目光交横,在意,不在意,张扬的,怯懦的,似乎是洒落在地的珠子,一时间你也分不清究竟谁才会被需要的那颗。
平稳,安分,长久以来的标签,顾安于不知道是否该遵守,只是人流之中,想要退去与前进,总是那么的困难。
不大的房间,吵杂的世界,母亲宛如机关枪的絮絮叨叨,她好像永远不满,顾安于不知该作何打算,因为到头来,不是:“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就是“我没文化,所以儿子你要好好读书啊,以后也要取个有文化的媳妇儿”。
顾安于无话可说,这跟文化有什么关系,他可以咆哮,只是在校园中他似乎遗忘,他不能咆哮,但是在家里他又似乎没有忘记,寂寞无声,这好像也是青春期。
莫名其妙的标签,就像那些莫名其妙的学科,似乎很有用,可是为什么要一字字的写下来,我在思考的不是脑子吗?
无数的疑问在这里充斥,他们没有出口,它们迫不及待,高调的舞台,却始终不是自己的,烦躁呢。
“晏明修,顾安于待会你们两个打扫教室卫生,我梁奇去拿拖把”。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