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岁的玄坐在倒数第二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族徽补丁,那里藏着母亲雪绘留下的查克拉残片,在樱花香气中泛着微热。
“下一位,宇智波玄。”
山城彻老师的烟斗明灭间,点在点名册上的手指顿了顿。
这个总躲在教室角落的孩子,入学三个月来从未主动发言,袖口的补丁让他想起暗部档案里的 U-03 号,但那双总是低垂的眼睛,总让他莫名想起赤砂岗的焚天查克拉报告。
玄站起身,掌心微微发汗。
今天的课程是变身术,他早己在族祠偷偷练习过百次,却故意将查克拉凝聚在指尖,让结出的 “巳” 印偏移成 “寅”。
淡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炸开,焦黑色的烟雾中,一只三足猫摇晃着尾巴出现,尾尖还跳动着未熄灭的星火。
“哈哈!
玄又变错了!”
前排的犬冢牙笑出眼泪,拽着油女志乃的袖子,“你看它尾巴,像被火烧过的老鼠!”
教室里响起压抑的笑声,只有窗边的宇智波凌突然站起来,襁褓时期被焚天查克拉改造过的瞳孔微微发亮:“哥哥的眼睛在发光!
像族祠里的神火!”
玄心头剧震,指尖的星火险些失控。
三个月来他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竟被年仅 4 岁的堂弟脱口而出。
他猛地转身捂住凌的嘴,掌心的火红色咒印无意中贴上黑板的写轮眼图示,粉笔灰在星火中爆燃,天花板的灯管发出刺啦声响,瞬间爆裂。
“安静!”
山城老师的烟斗砸在讲台上,写轮眼骤然开启。
他看着玄瞳孔中一闪而逝的赤金光芒,那不是普通三勾玉的红光,而是带着金属质感的火色,与五年前赤砂岗现场的查克拉反应如出一辙。
灯管的碎片落在玄肩头,却在接触的瞬间被蒸发,留下淡淡焦痕。
“老师,玄的查克拉又失控了……” 玄低头道歉,指尖在背后结出 “灭” 印,将残留的星火吸入掌心。
他能感觉到山城老师的查克拉正扫过自己的经脉,那是暗部特有的探查术,却在触及胸口的族徽补丁时被弹开 —— 那里有他用三年时间凝结的火之护壁。
山城老师盯着玄袖口的焦痕,突然想起暗部同事朔茂的叮嘱:“如果看到能焚烧查克拉的孩子,立刻上报。”
他翻开教案,在 “宇智波玄” 名下写下:查克拉控制评级 D-,火遁天赋异禀,瞳孔异常泛红,建议纳入血继限界监测名单。
粉笔划过纸页的声音格外刺耳,凌在旁边扯了扯玄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愧疚。
下课后的族祠格外安静,樱花穿过天井落在宇智波斑的石像上。
玄跪在神像前,掌心托着从医疗所带出的族徽项链,星火在指尖凝聚成细小的火蛇,沿着地面的族徽纹路游走。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练习 “火遁・焚心”,母亲雪绘临终前的查克拉残留,正随着他的呼吸融入经脉。
“哥哥在烤饭团吗?”
凌的声音从神像后传来,小家伙抱着从家里偷带的红豆饭团,鼻尖沾着碎屑。
玄慌忙熄灭星火,却见凌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模仿他的结印,细小的火星在掌心闪现,又迅速熄灭 —— 那是焚天查克拉在幼体中的初步觉醒。
“是在练手速哦。”
玄笑着揉乱凌的头发,将饭团塞进他手里,“以后想放火的话,要先学会控制查克拉,就像这样……” 他牵过凌的小手,在空气中画出火遁的基础轨迹,星火沿着指尖流转,却在即将成型时突然熄灭。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神像前的地脉节点在提醒他,过强的火遁会暴露族祠的秘密。
凌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指着神像的眼睛:“哥哥你看,斑大人的眼睛在发光!”
玄抬头,发现石像的瞳孔处正倒映着自己掌心的星火,三勾玉纹路与他的查克拉产生共鸣,石壁上隐约浮现出火焰状的秘传忍术图。
那是只有宇智波开眼者才能看见的 “火之神神乐” 残页,母亲曾说过,这是宇智波火遁的至高奥秘。
暮色渐浓时,山城老师的脚步声从族祠外传来。
玄迅速收起星火,将凌藏在神像后,自己则假装在擦拭石像。
烟斗的火光映进山墙,山城老师盯着玄袖口的焦痕,突然开口:“赤砂岗的冬天,是不是特别冷?”
玄的指尖骤然收紧,掌心的咒印几乎要破体而出。
这个问题,是暗部确认宇智波遗孤的暗号。
他低头看着地面的樱花,用幼童特有的颤音回答:“老师,我不记得冬天了,只记得母亲的怀抱很暖。”
山城老师的烟斗停顿在半空。
这个回答,正是暗部档案中 U-03 号在医疗所的第一句完整陈述。
他突然转身,声音低沉:“明天起,你和凌到我的办公室加练查克拉控制。
记住,有些火,要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能点燃。”
夜风穿过族祠,将樱花吹落在玄的掌心。
他看着山城老师离去的背影,想起医疗所的恒温箱,想起暗部首升机的轰鸣声。
原来从赤砂岗的那夜起,他的每一步都被监视,而这个总叼着烟斗的老师,竟是暗部 “亥” 班的成员,当年亲手将他从岩隐手中救下的旗木朔茂的搭档。
“哥哥,老师是不是坏人?”
凌从神像后探出脑袋,手里的饭团己经凉透。
玄摇头,将堂弟抱在怀里,神像的阴影中,他掌心的星火再次亮起,却比之前明亮三分。
或许,隐忍的火种需要这样的守护者,在黑暗中为他们遮挡风雨,首到真正的火之神神乐降临。
回到家时,玄关的族徽灯突然爆亮,那是暗部安全信号。
玄将凌哄睡后,取出藏在榻榻米下的苦无,在墙上刻下新的火遁咒印。
这是他根据族祠残页改良的 “星火・追踪”,能顺着查克拉痕迹找到岩隐的探子。
当火星渗入墙缝时,他听见窗外传来岩隐方言的咒骂,接着是查克拉被焚烧的惨叫。
“火遁・焚心之火……” 他对着月光练习结印,星火在指尖凝聚成菱形,与五年前赤砂岗烧穿岩隐护额的轨迹分毫不差。
凌在睡梦中翻身,额角的淡淡火焰印记与他的掌心遥相呼应,那是查克拉共鸣的证明,也是宇智波双生火种的印记。
忍者学校的灼影,终究会被樱花掩埋,但山城老师教案上的批注,却在暗部档案中激起涟漪。
当团藏收到 “宇智波玄,火遁天赋异禀” 的报告时,掌心的写轮眼疤痕再次作痛,而在音忍村的实验室,大蛇丸的蛇瞳正倒映着监控画面中玄的星火,嘴角勾起期待的冷笑。
这一晚,忍者学校的樱花继续飘落,族祠的神火在暗中燃烧,而 5 岁的玄,正用查克拉在族徽项链上刻下第二道咒印 —— 那是母亲雪绘的名字,也是焚天查克拉的第二道枷锁,终将在某个血色之夜,化作焚烧命运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