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声名狼藉的炮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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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夏。

首都军区大院附近的河边。

“咳咳…”乔曼浑身湿透地蜷在那里。

一边裹紧披在身上的一件军装外衣,一边有些狼狈无言地承受着围观群众对她的指指点点。

“这乔曼,自来大院就不安分,天天穿着裁短的布拉吉给男青年们抛媚眼,到处勾三搭西……”“这回同时勾搭两个大院子弟,也不怕抓成女流氓,吃花生米!”

“怪不得跳河,哪还有脸见人啊……”“傅家也是倒霉,有她这种……”“傅副团今天还下水救了她…不过其他男同志也没人敢去救,就她这种女流氓,万一前脚救下她,后脚被她赖上……”“别人平时跟她玩玩,真结婚谁敢要,娶回去还能过太平日子吗!”

乔曼咬着唇,蹙着眉,这些人议论纷纷的,有谁知道这个身体己经换了芯子?

在这之前,她本来毕业季来临,大家都忙着找工作,只有她靠着平时各种***和大学最后两年搭上自媒体的快车,做颜值博主成功攒下小三百万。

正打算回老家小城,买个复式小别墅,美滋滋地过上有房有闲的躺平日子。

结果拖着行李刚走出大学校门,一个晃神,说穿就穿了!

再睁眼穿到物资匮乏的八十年代,还成了一本狗血年代文里的对照组女配,一个胸大腰细、声名狼藉的炮灰美人。

原主和她同名同姓,也叫乔曼。

跟书里女主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两姊妹的父亲是首都军区傅首长的老部下,他当初在乡下和原主的母亲结婚,生下原主。

谁知一年不到,原主的母亲就趁着自家男人在部队里工作,没时间回家,和别人通奸了!

他于是愤而回到乡下把原主的母亲赶出家门,离了婚,然后很快在首都和女主的护士母亲结了婚,第二年生下女主。

本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他前两年得了重病。

去世前把妻女托付给了傅首长。

傅首长对这位老部下有感情,之后不仅给女主和女主的妈妈提供了不少帮助,还把女主看做自己的半个女儿,认作了干闺女。

而女配因为母亲犯下的错,被父亲丢在乡下多年来几乎不闻不问,父亲在世时她没有占到一点的好处,父亲去世后,那就更没可能了。

听说傅首长认下她那个城里的妹妹当了干闺女,这才找到机会,赶忙从乡下赶过来,非闹着让傅首长一视同仁,那之后就赖着住进了傅家。

事情到了这里,女配虽然厚着脸皮赖上傅家,但住进大院后也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只要不作死,傅家再怎么也会安排好她以后的人生。

可她爱慕虚荣、好吃懒做之外,骨子里不安守本分。

才住进大院就仗着美貌和一副妖娆的身子到处勾三搭西。

这次被人撞到同时勾搭两个大院子弟,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一时气不过才跑去跳河。

“还嫌不够丢人?

上车!”

冷怒的声音突然传来。

乔曼思绪被打断,抬起脑袋,眼波楚楚地看过去,就见一辆这个年代部队里那种京产212吉普车停了过来。

驾驶位里坐着的男人同她一样头发“吧嗒”掉着水珠,身上湿透着。

先前她稀里糊涂发现自己在河里溺水,冰冷的河水灌进鼻腔和喉管,耳边都是“咕噜咕噜”的水声。

她下意识挣扎着,却因为缺氧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人不断往下沉,意识也渐渐地模糊……就在那个时候,一道铸铁般结实有力的手臂猛然扎住了她的腰肢。

她被拖上岸后,就被男人捉着双肩架到了屈起的大腿上一边拍背一边控水。

乔曼那时候就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那男人很健壮,力气很大,将她拎来拎去像拎小鸡崽儿似的。

那顶在她柔软腹部的大腿,肌肉蕴含着相当有爆发力的力量;那拍在她后背的手掌仿佛练过铁砂掌,宽大又厚实,连带着力气就又大又重。

她这个***的美人坯子,天生一副懒散骨头,特别怕痛。

嘴里灌进的河水在男人一通操作下倒是吐出去不少,可一边咳水,一边身上只要是被男人接触过的地方,哪哪都痛,痛的厉害!

总之她痛的眼泪首飚,嘤咛出声……爬起来后下意识的想要靠住那人喘口气…那男人蓦地一把推开她,站起来就走人。

乔曼当时睁开眼,虽然在那男人转身之际只来得及匆匆一瞥。

但也看到对方长得帅是真帅,鼻梁高挺,剑眉朗目,面庞如刀削斧砍般俊逸。

更不提那身材,宽肩窄腰,臂膀精壮,湿透的长裤裹着两条长腿,背心下饱满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一览无余……现在才知那是傅家的独生子傅沉舟。

书里女主的养兄。

虽然他在不久牺牲在南疆,成为女主的白月光哥哥,以后一生的怀念。

在书里设定,出生就是大院高级干部子弟,又年仅二十五岁的副团长。

人生可以说天生优越感满满,自带光环。

他这种从来都被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人前不说高高在上,可也高冷疏离,让人感觉不近人情、不假辞色,很是难以接近。

书里他脾气也确实不好惹,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乔曼此时看过去时,他正拧着眉,俊脸冰寒压着薄怒。

目光刀子般地剐到她脸上时,更是带着几分厌弃。

……乔曼抿了抿唇,不敢磨蹭,就先赶忙上到了吉普车的后排座位里。

她一上到车里,傅沉舟就立马踩下油门,驾驶着吉普飞速掠过那些议论的人群。

傅沉舟半个多月前,在外驻训时接到家里电话,说是乔叔乡下那个女儿找过来,闹着住进了家里。

他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兴趣。

加上公务繁忙,驻地不在京区,而是在离京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县城,平时没有什么紧要的事,他便懒得跑回这边大院。

家里多一个人,于他无关紧要。

他原本没有在意。

首到驻训结束,难得回家一趟,刚经过河边看到有人落水。

他二话不说跑去把人救下,才从众人嘴里得知,这就是家里前段时候住进的那个乔曼。

也从众人七嘴八舌中,才得知这女人多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