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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的街坊四邻,无一不震惊的,同时发出那个不可思议的,“啊”字。

吕敬东扯过还要动手的傻柱,“冷静,等找到那只玉镯子,那些编排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吕敬东眼神幽幽的扫了一眼躲到墙根瑟瑟发抖的一大妈。

又斜了一眼捂着满嘴是血的聋老太,根据他多年在前线和狡猾的敌人做斗争的经验,再加上这三人的供词,这事里面的弯弯绕,他早已理清头绪了。

是时候让她们,见到棺材落泪了。

“小张,小王,去后院聋老太家里 搜查一下,仔细着点,不要有遗漏。”

二人接到命令,同时做声,“是,吕副所长!”

混在人群看热闹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全程不敢冒尖,躲在墙根处,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一会功夫小张小王从后院跑到中院,空手而归,冲着吕敬东摇摇头。

吕敬东淡定的一侧头,示意他们搜查傻柱的房子。

小张小王接到命令,推开傻柱家的大门进去搜查。

这么大公无私。

阎阜贵捅咕了一旁插兜的刘海忠,小声的说,“看来,这吕敬东是要动真格的啦。我猜,这镯子应该藏在易中海家中,老刘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

刘海忠斜了一眼阎老抠,和他一抠门抠到耗子窟窿里的人打赌能捞到什么便宜?

刘海忠不感兴趣的摇摇头,脸当即转到了一边,不再理会他,接着瞪着眼珠子瞧热闹。

阎阜贵不悦的切了一声,身子拧到了另一边。

五分钟过去。

小王空手而出,“吕副所长没有搜到那只玉镯!”

吕敬东更加的断定镯子的藏身地。

信心满满的指着中院易中海的家,“搜!”

被搜家,一大妈不干了。

她家易中海可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在厂里那可是八级钳工,无论是这家里还是厂里,易中海三个字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这么个有头有脸的人家被搜家,搜的出,搜不出,名声也都臭了。

一大妈像头石狮子一样堵着 大门口,张开手臂就是不让搜。

“那镯子我连摸都没摸一下,怎么可能在我家。中午前只有老太太和傻柱媳妇见过那镯子,这会,不在老太太家,就应该在傻柱家,好你个吕敬东,在大伙的眼皮子底下包庇你家亲戚你这是徇私枉法,我要去李所长那去揭发你,停你的职,罢你的官,将你一撸到底。”

煽动的话语一出,看的云里雾里的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场面瞬间升腾炸开了锅。

越乱越好。

一大妈挺着胸脯很是得意,挑衅眼神瞪着对面的吕敬东。

李秀芝一出来乍道的新人,有些顶不住那么多对她不友好的眼神,低着头,躲在了傻柱的身后。

傻柱用身体挡在众人挑剔的眼神,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大妈,我劝你别犯浑,我和老太太的家可都配合警察办案了,怎么轮到你,就不成了呢,不会是这屋里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物件吧!”

围观的群众瞬间又把视线转移到了一大妈身上。

一大妈气的脸红脖子粗,隔空点着傻柱的脑门,扯着嗓门喊,“你个没大没小傻柱,这可是你恩重如山的一大爷家,你少在那瞎嘞嘞,小心遭天谴,生个孩子没***!”

傻柱被***的不轻,要不是得护着身后的媳妇,他早上去抽她嘴巴了。

“我呸!你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想生没***的孩子你都没那能耐,我今年就让我媳妇怀上,明年就生儿子,我气死你!!”

生不出孩子,那可是一大妈的一块心病。

被傻柱这么当众拿话一激。

一大妈立着一双通红的眼,亮出九阴白骨爪,披头散发恶狠狠朝他扑了过来。

“傻柱,我咬死你。”

趁着外面乱作一团的机会,小张小王,快速推门进了易中海家。

吕敬东反应极快,身手敏捷,掏出兜里的银闪闪的手铐,吧嗒一声,扣在一大妈的手腕子上。

“老实点,我们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作为这起案件的其中一个当事人,理应配合调查,这也是你作为一名合法公民的义务,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扰乱民警办案,罪加一等。”

吕敬东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震得一大妈,腿肚子直打哆嗦。

嘴里也不骂人了。

手上也不挣扎了。

挨着聋老太太靠在了墙根。

小王兴奋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找到了,找到了。”

小张在前先推开门,站在门外等候。

小王双手捧着那只玉镯子,小心翼翼的从易中海屋里慢吞吞的走了出来,生怕打碎了那只价值连城的慈禧老佛爷戴过的翡翠玉镯子。

碎了,他小王死一百次也赔不起呐。

围观的男女老少,个个瞪大眼睛,圆张嘴巴。

原来这一大妈,才是那偷镯子的贼呐。

一大妈再次成为那耀眼夺目的女主角。

一大妈不可思议的看向李秀芝,又着急的转头看向聋老太太。

自己都搞不明白,这镯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家里。

吕敬东右手举起那只玉手镯,严肃的冲着众人喊道,“人赃并获,希望大伙引以为戒,保管好自己的财物,不给贼人可趁之机!”

“一大妈跟我们回趟警局吧。”

小张,小王一边一个,架着一大妈往前院走。

一大妈没拿镯子她不服,梗着脖子喊道,“我没偷,不是我,肯定有人栽赃陷害我,我冤枉呐……”

“老太太啊,你倒是替我说句话呀!”

一大妈的声音渐行渐远。

聋老太太也想帮说几句,可这嘴里真是没个把门的牙呀。

说话漏风。

她也爱莫能助呀!

趁着这空,院里的人都追出去看热闹。

聋老太颤颤巍巍拄着拐杖,手扶着墙沿,朝着后院走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呐!

眼下这局势,只能等到易中海下班后,再商量了。

屋里。

傻柱正拿着热鸡蛋,动作轻柔的滚在李秀芝红肿的右脸颊上。

今天上午才和他领证,下午,人就被打成这副鬼样子。

这心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媳妇,我对不起……”

李秀芝捂住他的嘴,目光温柔如水看向他,“我们是夫妻,是一体,不讲那些见外的话。一大妈聋老太想要拆散我们,我们偏不如她们的意,还要把这日子过得热火朝天,气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