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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楼玉?”其中一个壮汉色眯眯的盯着楼宿雪,那目光恶心的他恨不得剜了对方的眼睛。

楼宿雪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楼玉正是这具身体的名字。

拔完最后一根绣花针,楼宿雪冰冷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冷冷道:“滚,别在让我说第二遍。”

明明是艳阳高照,周围的温度却如同寒冬腊月一般,让几人不约而同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反应过来的几人脸色立刻变得异常难看,他们竟然因为一个哥儿的一句话生出了恐惧,这说出去他们的脸还往哪儿搁。

领头的壮汉立刻对着另一个壮汉道:“一起动手,他娘的,老子干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我解决不了的烈性哥儿。”

刘翠兰也满脸怒容,看向楼宿雪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

认出了这人是谁后,楼宿雪的眼神越发冰冷了起来,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具身体那个被征兵四年未回的丈夫的母亲。

手中的绣花针一转,瞬间便扎在了刘翠兰伸向床上小包子的手,刘翠兰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啊……我的手……”

这一声惨叫将两个正撸袖子的壮汉吓了一跳,只见刘翠兰的手上扎着一根绣花针,竟然直接将她的手掌给扎穿了,痛苦的抱着手哀嚎。

楼宿雪脸色苍白,额头上隐隐有浮现汗珠,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颤抖,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只是稍微动了一点儿巧劲,竟然就有些吃不消了。

站在床前,将床上的小包子挡在身后,抬眸冷冷的注视着几人,“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壮汉到底还是忌惮楼宿雪手中的绣花针,转头恶狠狠的瞪了李翠兰一眼,“这就是你说的病秧子,你敢骗老子。”

刘翠兰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抬起手想要解释,一动却让疼得眼泪都差点下来了,忍着痛一把拔掉绣花针扔到地上,立刻疼得刘翠兰只叫唤。

“哎吆………我怎么敢骗你们,一定是这小***耍了什么花招,你们可别被他给骗了,他就是一个病秧子,刚刚那估计就是巧合,快抓住他,抓住他。”

刘翠兰根本不相信楼玉会有这种本事,不然怎么可能被她搓磨了这这么多年,再一想那十两银子。

到了她手里的银子那就是她的,谁也别想让她还回去。

“小哥儿,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要为难你,而是你的母亲已经将你卖给我们了,你们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那个领头的壮汉开口道。

楼宿雪如刀般的眼神扫过刘翠兰,吓的刘翠兰立刻缩了缩脖子,捂住手不停哀嚎,不过很快又觉得对方只是一个病秧子,她可是楼宿雪的婆婆,他还敢跟自己动手不成。

“小***你那是什么眼神…………”

楼宿雪没有理会刘翠兰,反而是看向那两个壮汉,“所以,你们是人牙子?”

“人牙子?哈哈……”那个领头的壮汉大笑了起来,“小哥儿,这你可就想错了,我们可不是什么人牙子,你母亲可是用十两银子将你卖给了我们醉红楼,醉红楼知道吗?咱们青平县最大的花楼。”

那壮汉打量着楼宿雪,别说这长的还真不错,就是可惜了,遇上了这样一个婆母,竟然将自家儿媳往火坑里推。

楼宿雪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听到花楼二字时,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看刘翠兰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刘翠兰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手,色厉内荏道:“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喜欢卖人去花楼吗?那我便将你卖给他们。”楼宿雪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一步步朝着刘翠兰走去。

刘翠兰除了一开始吓到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脸恶毒的看着他,“好啊!还真是反了天了,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你这个小***就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说着也顾不上手心的疼痛,张牙舞爪的冲了上去,作势就要扯楼宿雪的头发,朝着他脸上扇巴掌,反正银子她已经拿到了。

只见那巴掌就要落到楼宿雪身上时,突然被那干瘦的手掌一把抓住,迎上刘翠兰淬毒的眼神,慢慢收紧,刘翠兰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

“楼玉,你个小***………啊啊啊………”

楼宿雪手掌用力,拇指直接按在了之前的伤口上,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另一只手对着她的手臂处狠狠一击,清晰的骨裂声传来,刘翠兰的手臂立刻就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弯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惊的门外的几个人立刻冲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

“娘,你怎么了?”

院子里一下子涌进来四五个人,还全部都是原身的亲人。

好啊!傅家所有人这是都来了。

楼宿雪的眼神一瞬间更冷了,他就说只凭刘翠兰如何敢将原身卖了,原来这是傅老爷子这个当家人默许的。

“楼玉,快放了我娘。”

“放?你们全家商量着要将我卖进花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放了我和孩子。”楼宿雪语气冰冷,说话的时候又狠狠的一掰刘翠兰的手臂,刘翠兰再次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那些听到动静前来围观的村民,一听刘翠兰竟然要将楼宿雪卖进花楼,立刻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立时就对着刘翠兰指指点点了起来。

淳朴了一辈子的村民,除了饥荒年才会卖儿卖女,平时哪里舍得将自己的孩子卖了,更别说是卖进花楼了,这不是将人往火坑里推吗?

“这刘翠兰还真是黑心肝,竟然要将楼玉卖进花楼,这不是要将人逼死吗?”

“傅家老二就被他们逼着去服兵役,现在又想逼死老二的夫郎和孩子,我看傅老二才是他们捡回来的吧!”

“就是就是……这老傅家一家子简直坏透了。”

“这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楼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然谁会好好的卖自家媳妇儿。”

“楼玉身上的衣服怕不是被人撕的吧!莫不是楼玉偷汉子,被傅家的人抓住了,这才要将人卖了吧!”

村民中这话一出,不少人看向楼玉的目光都不对劲儿了起来。

傅家人听到这话也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傅老爷子,身为上阳村唯一的秀才,最是爱惜自己的名声。

傅老爷子狠狠敲了敲手里的拐杖,“楼玉,还不放开你母亲,我傅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楼宿雪一把将刘翠兰扔出去,看向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脸面,你们傅家还有这个东西吗?老东西别倚老卖老,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你你…………”傅老爷子一张脸涨的通红,指着楼宿雪的手指抖个不停。

傅家的其他人连忙上前扶住刘翠兰,“娘,你没事吧?”

“娘怎么样?”

刘翠兰被扶起来,一张脸扭曲又恶毒,立刻扑到傅老爷子面前哭诉了起来,“爹,你可要为儿媳做主啊?楼玉这个小***,竟敢动手打自己的婆母,这还有没有王法啊!哎吆喂……我怎么就这么可怜,摊上了这样一个儿媳。”

楼宿雪冷笑一声,“王法?你们将我父子卖去花楼,又可有王法?”

周围村民的议论声愈发嘈杂。

这时,人群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里正来了。”人群立刻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