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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佑喊了半天终于从后院跑出来两个佣人。

“少爷,老爷和夫人被带走了。”

冯天佑目光疑惑,“带走?谁这么大的胆子?”

“红...红委会的,说是...老爷和夫人被举报了。”

“什么?”

冯天佑差点晕过去。

这帮红委会的人会不会是搞错了?他爹可是上头有人的。

“他们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佣人支支吾吾半天,“说是...有人把之前冯家煤窑砸死很多人的事情捅了出去,人命关天,红委会的人说要抄家。

少爷你也快跑吧,说不定一会儿他们又折返回来了。”

一旁的林娇娇觉得天都塌了。

自己费尽心机的嫁到冯家来,是要过好日子的,怎么好日子一天没过,家就被抄了?

“天佑哥,这可怎么办啊?你有没有认识的可以摆平这件事儿的人?”

冯天佑一筹莫展,“我哪搞得定啊?”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爸妈出马,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不然他不可能有时间和林娇娇鬼混在一起。

“愣着干什么?跑啊!难道你也想被抓吗?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冯家的媳妇了,和冯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觉得你逃的掉吗?”

林娇娇的脸色吓得发白,顾不上身上的伤,拔腿就往外跑。

“站住,你们也是冯家的人?”

几个戴着红袖标的红委会成员去而复返,刚好把林娇娇和冯天佑逮了个正着。

“不是,我不是,我只是路过...”

上头对这些资本家的清算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政策已经非常明了。

冯家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举报,一定是得罪什么人了。

“别废话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娇娇惊慌失措,为什么会这样?冯家被举报为什么要牵连她?

都怪林涵,冯天佑本来是林涵的未婚夫,嫁到冯家的人应该是林涵。

都是那个该死的林涵害的。

“我是冤枉的,完全和我没有关系啊,你们放开我。”

红委会的人可不管那么多,“有什么话等跟我们回去了再说吧。”

冯天佑和林娇娇被带走,冯家的佣人审时度势,把冯家剩下的东西收一收,也卷铺盖走了。

李管家流着泪告别了自己待了几十年的地方,老爷一家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林涵回到林府后,被管家叫到了林阳丰的书房。

“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动身。”

“动身?去哪里?”

林涵可没有傻到觉得林阳丰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会带着她一起去香江。

他葫芦里一定还憋着别的坏呢。

果然,林阳丰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林涵。

“打开看看吧。”

林涵接过信封撕开,赫然三个大字跃然眼前。

“结婚证?”

“没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假意答应了和霍祁政的婚事,然后再找借口逃走?

你别忘了,姜还是老的辣,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爹。”

林涵咬唇,这个老狐狸可真可恶。

她看着结婚证上写着姓名,年龄,籍贯,结婚日期,还加盖了鲜红的公章,心如死灰。

“我以你的名义给部队发了加急电报,说已经知晓了霍祁政同志现在的情况,想在尽快完婚,去部队医院照顾霍同志。

部队领导感念你的一片痴情,特事特办,同意了你的结婚申请。”

林涵紧握双拳,本来她还想着等林阳丰走了之后自己找个偏远一点的地方自由发挥,现在好了,结婚证都领了,户口关系就这样被转走了。

她再想去别的地方简直寸步难行。

“林阳丰,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从小到大你就没操过我的心,现在涉及到你自己的利益了,你跑的比谁都快。

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做别人父亲,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你...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混账东西。”

林阳丰气的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抬起手就想扇林涵。

可现在的林涵可不再像以前那么好欺负了,想扇她?

没门。

啪~

一个巴掌抢先在林阳丰脸上落下,力道大的让他掉了一地的牙。

“嗷嗷嗷~杀人了。”

林阳丰瘪着嘴,像老太太一样咿咿呀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没有牙齿的嘴连口水都控制不住。

“林涵,你敢打老子?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林涵握着那张单薄的结婚证,心里全是对林阳丰的怨气。

一个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的人,凭什么就这样随随便便安排了女儿的人生?

“林阳丰,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说完,林涵不管他在身后面目狰狞的吼叫,推开门离开了。

她将结婚证收到了空间里,披上魔法披风出了门。

林阳丰提前准备好的船停靠在林家的码头,暂时还没有人发现船舱里箱子的东西都被换成了土豆。

守卫的人手里拿着钝器,不停的在甲板上巡逻。

林涵绕开这些人,潜入了船舱内,把船底阀门扭松,堵上了排水口,再人为破坏了报警系统,让林阳丰的人不能够第一时间发现船内异常。

做完这些事情后,林涵悄悄的离开,就等着林阳丰坐船潜逃的那一天,能够送他一份大礼。

按照书中的时间节点,明天就是渣爹带着***和家中儿子们乘船潜逃到香江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船上也有陈月阳一个位置,而如今她还被关在林家的地窖里自生自灭。

林阳丰给林涵留下的东西,只有一张前往部队寻夫的车票,一张结婚证,一封部队的介绍信。

次日,管家天还没亮就叫醒了几位少爷,“老爷在前院等你们,带上行李务必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林睿在房间里翻找了好半天,“咦?奇怪了,明明昨天晚上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打好包放在了箱子里,箱子跑哪儿去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林觉和林屹兄弟俩身上。

“艹,到底是谁偷了我的东西?连条裤衩都不给我剩,这到了香江可怎么办啊?”

三兄弟穿着睡衣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