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红眼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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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黑夜,寒风刺骨的吹着,不远的山坡上挂着一身红衣,那身着红衣的也不知是人是鬼。

时难躺在轿子里的座椅上,看一本名为《论新手攻略》的书。

就在半小时前,他还在光明未来的游戏总部。

时难:“我不可以替换成其它难度的副本?”

岁安:[不可以的,让你只进一个A级副本己经给你脸了。

]时难扶了一下额头,他哪儿是想进什么简单的副本啊?

他是想说,感觉这个副本太简单了。

他估计几个小时就能过关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副本简单,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时难很喜欢玩***,只要是他认为简单的游戏,他都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上升一点难度。

时难:“嗯,行。

那你讲一下副本规则。”

岁安:[我给你的那本“新人手册”里面有,自己看去吧。

]岁安一说完,就抬手把时难和在时难旁边站了许久也“不说话”的祁听送到了一个喜气洋洋的房间里。

祁听倒不是不说话,而是他知道时难在和他自己的系统在说事情,所以选择默默看着时难。

他看不到时难的系统,只能看着时难。

每个人只有自己才能看见自己的系统,除了主系统和高级统治者以外。

房间里的门窗上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时难坐在凳子上,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凝固一瞬,什么鬼……这是他?

镜中的他,身着一身红艳艳的嫁衣,头上戴着女子出嫁会戴的头冠饰品。

嘴唇上涂着红艳的胭脂。

时难本身就白,穿上这一身,整个人便更白了。

时难想立刻找盆水把这妆容卸了,但立刻被打破了这个幻想——妆容属于玩家完成任务的一部分,禁止玩家卸掉妆容时难无语,“你要不看看你这个妆容有多丑?

白得跟个死人一样了…”请玩家保持良好的心态面对游戏!!

时难:“………”沉默不是代表他的错。

时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保持良好的心态是吧?

行。”

妆不让卸这就算了,他还要保持良好的心态面对游戏?

他忍了。

不就坚持几个小时吗?

他还不能忍忍吗?

倒也不是他的这个妆白,而是他整个人白,画上这个妆后才显得像他说得那样——“白得跟个死人一样了”。

画上妆后的他,除了身高有点高,没有女性的那种饱满的胸部以外,其它的无一不像个女人一样。

但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接受自己像个女人,时难亦是如此。

敲门声响起。

“小姐,吉时己到,请上轿。”

时难从门上看到一个弓着身子,身体瘦弱的女子。

“嗯,知道了,下去吧。”

其他人奴役别人时大概都会有一种感觉,也许是不适应之感。

但时难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多的感觉。

那丫鬟说完话后,他下意识就这么回答了。

时难整理完思绪,推开房门,抬步走了出去。

天气晴朗,远处的天边甚至还布着点淡蓝。

时难走上花轿,轿夫一声“起轿”,轿子便被抬起。

………轿子刚进入山林的山坡上,天色瞬间变化。

从原本的白色由一眨眼的功夫变成黑色。

前面的人惊叫一声,叫众人返回。

众人皆想转头回去,可这时他们才发现。

这儿哪儿还是什么原本去新郎家的路线,这分明是传说中的吃人岭。

吃人岭并不是指这座岭子真吃人。

而是——豪家村每年会有女子出嫁到别的地方,原本,前几年还是好好的,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

出嫁的女子都未能到达自己心爱之人的家中。

而她们有个共同点,都会进入一个相同的岭子——幕单岭。

于是人们便将这个岭子改名为吃人岭。

从此,村里女人出嫁从不嫁远地。

前面的轿夫忍受着害怕的心理,说道:“没事,各位别害怕。”

宁静的黑夜,寒风刺骨的吹着,不远的山坡上挂着一身红衣,那身着红衣的也不知是人是鬼。

时难并未管他们,即使他听到了轿夫的惊叫声。

他躺在轿子里的座椅上,看一本名为《论新手攻略》的书——副本名称:鬼新娘替嫁副本等级:S2+级副本简介:沈乐,一个富家的孩子,但幼时不幸被调换到豪家村。

从此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常常被殴打,长大后嫁给了心爱之人。

却在婚礼途中被自己的养姐替换。

忍受不住的她化作厉鬼杀了自己的养姐。

但也因此遭到养姐的报复,鬼魂破裂,化作一块块的碎片分散于世界。

将人们感染,从此世界疯癫。

玩家任务:拯救不幸的沈乐化作厉鬼,换回世界被感染的局面。

玩家总进度为:百分之百玩家此时进度为:百分之十因玩家表现极佳,奖励百分之十的进度~时难看完后将书收回仓库里,他看着轿子的顶上,昏昏欲睡。

时难没看到的是,副本的等级、名字和系统跟他说的不一样。

虽然只缺少了一个字,但简介和通关的任务并不一样。

刚睡着,一道尖叫将他唤回现实中来。

时难头顶两个红色感叹号,搞什么,睡个觉都能被吵醒。

时难撩开帘子,入目的便是一双红眼。

时难眼睛不带眨的放下帘子。

时难心想:莫非熬夜太久眼睛出问题了?

怎么大白天的还能出幻觉呢?

于是,不信自己见到真鬼的时难又撩开帘子。

这回倒是没见到红眼女王了。

不过,看到“红衣鬼”杀人了……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周围围着一圈将士,他们眼神色眯眯的打量着眼前美丽、清秀的女子。

其中一个将士开口道:“小情,反正你夫君战亡殉国了,不如,你跟了我们吧?

啊?”

说完他们便大笑出声。

“不可能。

你们竟还知道,我的夫君溯清河是殉国了。

你们身为他并肩作战的战友,他知道你们这么对他的爱人吗?”

女人手里提着的那把长剑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便能杀尽周围之人。

时难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瓜子,边嗑边看戏。

他对这些俗套的剧情并不感兴趣。

又或者说,他无情。

时难有人基本的表达情绪能力,但这些都被他隐藏了,所以他并不知道。

他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高兴,什么是怜悯。

或许,也只有从前的他才知道,他能有这些基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