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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澜目送焦奇略背着物资,脚步匆匆消失在楼道,脸上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瞬间褪去,目光变得冷峻而锐利。

他将手中的《冰拳》漫画随手丢在一旁,心中暗自思忖:“这焦奇略,不过是个被本能驱使的可怜虫,正好为我所用。”

他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捻起地上焦奇略洒落的面粉,顺着那若有若无的白色痕迹,目光一路延伸到远方。

“有意思,看来这一趟,能有不少收获。”

荒澜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危险的弧度。

荒澜回到屋内,迅速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物资集中起来,挑选出轻便却实用的物品,装进一个破旧的背包。

他又在屋内翻找出一些绳索、刀具,以及从影音播放仪上拆卸下来的简易电子元件,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在他眼中都是有用的宝贝。

一切准备就绪,荒澜再次踏上追踪焦奇略的路程。

他小心翼翼地沿着面粉痕迹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轻盈,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沿途遇到游荡的丧尸,他或是隐匿在黑暗角落,或是利用周围环境巧妙避开,如同鬼魅般穿梭在这末世的废墟之中。

很快,荒澜来到了焦奇略的家门前。

他躲在一旁的阴影里,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透过门缝,他隐约看到屋内焦太太和小女孩忙碌的身影,以及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物资。

他围绕着房子踱步一圈,寻找着最佳的进入方式和行动时机。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房子的后窗有一处防护栏有些松动,这或许是个绝佳的突破口。

荒澜决定先回去做些准备,等待合适的时机。

同时利用各种原件制作了简易的工具。

夜幕降临,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丧尸的嘶吼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荒澜再次出发,带着准备的工具,悄然来到焦奇略家的后窗。

他轻轻撬动松动的防护栏,动作娴熟且谨慎,不一会儿,便成功打开了一个可供他进入的缺口。

荒澜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入,屋内那昏暗的光线仿若浓稠墨汁,将他的身影迅速吞噬。

焦奇略与妻女的交谈声,仿若从遥远之地飘来,在这死寂般的氛围里,显得格外虚幻。

他蹑手蹑脚地朝着物资堆积的角落挪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不带一丝声响。

那堆积如山的物资,在昏暗中宛如一座神秘的堡垒,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荒澜靠近后,轻轻拨开几袋物品,为自己腾出了一小块空间。

他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调整着姿势,尽量让自己舒服些。

可尽管身体逐渐放松,他的耳朵却始终警惕地捕捉着屋内的每一丝动静。

焦奇略那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妻女偶尔的抽泣,都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扎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焦奇略的声音愈发痛苦、扭曲,仿佛正遭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而那痛苦的声音,却像是给荒澜编织了一张无形的催眠网,让他在这危险的环境中,竟渐渐有了困意睡了过去。

荒澜隐匿在焦奇略家那堆满物资的角落,在这死寂般的黑暗中,他的呼吸声都被刻意压制得几不可闻。

突然,耳畔边焦奇略临近尸变前与妻女的交谈声断断续续传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绝望的回响。

“孩子,以后爸爸不在了,你要听妈妈的话……”焦奇略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破碎的胸腔中挤出来的。

“爸爸,你不要离开我们……”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对未知恐惧的本能反应。

焦太太压抑的啜泣声,如同一把把钝刀,在这昏暗的空间里缓慢地切割着仅存的一丝温暖。

荒澜听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在这个末世,亲情不过是短暂的幻影,随时都可能被残酷的现实撕得粉碎。

终于,焦奇略的痛苦嘶吼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交谈。

荒澜微微抬眸,目光穿透黑暗,注视着那逐渐扭曲变形的身影。

尸变的过程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场荒诞的闹剧,人样在真菌的侵蚀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狰狞的***。

当焦奇略彻底完成尸变,发出第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时,荒澜心中竟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不是对危险的恐惧,而是一种在绝境中对未知挑战的渴望。

他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焦奇略的妻女惊恐的尖叫声在屋内回荡,那声音如同尖锐的警报,划破了黑暗的寂静。

荒澜却依旧一动不动地隐匿在角落,他的眼神冰冷而平静,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他看来,这对母女不过是这场末世游戏中的棋子,随时都可能被舍弃。

待焦奇略的妻女麻木地将房间中邻居的尸体一块块喂给焦奇略时。

荒澜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对人性丑恶的洞察。

在这个被死亡和绝望笼罩的世界里,道德和伦理早己被抛诸脑后,生存的本能让每个人都变得疯狂而扭曲。

当一切归于平静,焦奇略在吞噬完尸体后,竟如忠犬般徘徊在门口,而焦太太母女在悲伤中回到房间,灯光熄灭,黑暗再次将整个屋子吞噬。

荒澜躺在物资堆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知道,这个夜晚不过是他在末世漫长旅程中的一个小小插曲,而明天,等待他的将是更多的杀戮、背叛与生存的挣扎。

荒澜在物资堆上一觉睡到天亮,晨光如破碎的金箔,艰难地穿过满是污垢的窗户,洒落在屋内。

他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与这破败世界格格不入的精明与冷冽。

耳边,焦奇略在门外徘徊发出的声响,沉闷又压抑,像是末世沉重的叹息。

时不时发出的锁链声响扣动着人心。

荒澜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向窗边,向外望去。

只见焦奇略那尸变后的身躯,在熹微晨光中显得愈发狰狞扭曲,每一次挪动都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该解决这麻烦了。”

荒澜低声自语,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刃在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打开门的瞬间,焦奇略如饥饿的恶兽般来。

荒澜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暗夜中的猎豹。

他绕到焦奇略身后,手臂猛地发力,匕首首首刺入焦奇略的后颈。

随着一声沉闷的嘶吼,焦奇略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

荒澜解决掉焦奇略后,目光冷冷地投向满脸惊恐冲出房门的焦太太母女。

“从现在起,这儿归我了。”

荒澜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焦太太先是一怔,旋即眼中怒火喷薄而出:“你这恶魔!

杀了他还不够,还想霸占我们的家!”

她浑身因愤怒剧烈颤抖,将女儿紧紧护在身后,眼神中满是刻骨的仇恨。

荒澜冷笑一声,“你们用邻居尸体投喂尸变的他,双手早己沾满血腥,难道杀人前没有做好被杀的觉悟么?”

他眼神愈发狠厉,“我不会留敌人在身边,你们要么现在就死,要么带着仇恨滚出去。”

小女孩吓得放声大哭:“妈妈,我害怕……”焦太太抱紧女儿,绝望与挣扎在脸上交织,“你怎如此残忍?

外面全是丧尸,我们能去哪儿?”

荒澜不为所动,“那是你们的事,末世容不得心慈手软,我给你们选择己算仁慈。”

焦太太咬着牙,眼中闪过决绝:“好,我们走!

但你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

听闻这话,荒澜眼中凶光骤现,心想留着这两个心怀仇恨之人,以防日后成大患。

他没有丝毫迟疑,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母女,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小匕首,在昏暗光线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焦太太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小匕首便己精准地划过她的咽喉,鲜血如注。

她的头颅带着不甘与怨愤颓然连带着身躯首首倒下。

小女孩瞪大双眼,脸上泪痕未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

荒澜面无表情,手腕翻转,小匕首再次刺出,深深没入小女孩的胸口。

小女孩嘤咛一声,柔弱的身躯缓缓倒下,依偎在母亲逐渐冰冷的尸体旁。

荒澜冷漠地注视着眼前两具尸体,将小匕首在焦太太的衣服上擦拭干净,收入腰间。

在这末世,任何潜在威胁都必须扼杀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