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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幸灾乐祸地拿着手机镜头稳稳对准陈焕,尤其是他手中紧紧攥着那本报告。

“王总让我‘关照’你,没想到还真关照出东西来了?”

张鹏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私藏公司机密?

陈焕,你好大的胆子!”

陈焕的心跳如擂鼓,掌心被书页的棱角硌得生疼。

父亲陈志远十年前正是在东海市的一个项目工地上“意外”身亡!

而这个报告可能是揭开真相的重要线索!

“张鹏,你想干什么?”

陈焕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静,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寒意。

他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张鹏,“你确定要掺和进来?

有些浑水,趟进去就出不来了。”

张鹏被他的眼神慑得一滞,随即恼羞成怒:“少TM吓唬我!

你一个刚来的,偷东西被抓现行还敢嘴硬?

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抢夺。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

“咳。”

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总裁办的林国锋,不知何时己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档案室门口。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姿态闲适,仿佛只是路过。

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平静地扫过剑拔弩张的两人,最终落在陈焕紧握的报告。

“林…林助!”

张鹏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脸上的凶狠瞬间被谄媚取代,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您…您怎么到地下室来了?

是王总有什么吩咐吗?”

林国锋没理会他,目光转向陈焕:“新来的?

这么晚还在加班?”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陈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敏锐地捕捉到林国锋对张鹏的漠视,以及那句“王总有什么吩咐”里微妙的距离感。

这个总裁办的人,似乎和王副总不是一路的?

“是,林助。

王副总交代整理近五年的投资档案。”

陈焕不卑不亢地回答,同时不动声色地将握着的报告塞进裤袋。

林国锋的目光在他裤袋停留了一瞬,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投资档案?

那确实是个‘好’任务。”

他意有所指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看向张鹏,“你呢?

王副总也交代你‘关照’新同事到这么晚?”

“我…我就是看陈焕第一天来,怕他不熟悉,留下来帮帮忙!”

张鹏连忙解释,额头渗出冷汗。

“哦?

帮忙?”

林国锋轻轻颔首,语气依旧平淡,“那现在帮完了?

可以走了吧?

公司提倡高效工作,不鼓励无谓的加班。”

逐客令下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鹏脸色变了变,不敢再多言,狠狠瞪了陈焕一眼,不甘心地收起手机,几乎是落荒而逃。

档案室里只剩下陈焕和林国锋两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老旧空调主机的嗡鸣。

林国锋向前走了几步,停在陈焕面前,目光带着审视。

“陈焕,洛城大学商学院,周明理教授的得意门生。”

他精准地报出陈焕的简历,“周教授推荐你来明德,是希望你大展拳脚,不是让你在地下一层整理故纸堆的。”

陈焕心头一震!

周教授果然和明德有联系!

而且,这位林助理显然知道内情!

“林助,我…”“你兜里那个东西”林国锋打断他,视线再次落在他鼓起的裤袋上,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很烫手。

王德海的人己经盯上你了,张鹏只是个马前卒,接下来你的处境会很危险,如果你不想像你父亲陈志远那样,最好远离这件事。”

陈焕的瞳孔骤然收缩!

林国锋知道父亲的事!

甚至首接点出了王副总和父亲名字!

“您…您知道我父亲的事?”

陈焕的声音有些干涩。

林国锋没有首接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审视,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还有一种…期待?

“明德集团这潭水很深,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

周教授把你推进来,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他顿了顿,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素白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林国锋”和一个手机号码,没有任何头衔。

“拿着。

遇到你觉得扛不过去的坎,打这个电话。

记住,只打一次。”

他将名片塞进陈焕另一只空着的手中,“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

至于档案…随便应付一下王德海就行,他不会真看的。

早点回去。”

说完,林国锋不再停留,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走廊里渐行渐远。

陈焕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没有任何头衔的名片和那个藏着惊天秘密的报告,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

林国锋的话像冰锥刺进他的脑海:父亲的事故果然不是意外!

王德海(王副总)是首接关联人!

周教授把他安排进明德,目的绝不简单!

这个报告也是他揭开真相的唯一钥匙!

而林国锋…是敌?

是友?

还是…另一股势力?

地下室的寒意仿佛渗透到了骨头里。

陈焕知道,从他踏进明德,或者说,从他拿到这个报告的那一刻起,他己经没有退路了。

陈焕的心脏狂跳起来,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份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