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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花朝,幽暗的未央宫内,夏遥看着身下被烛光照耀,极尽蛊惑的***男子,漫不经心的挑起对方的下巴,质问道:“可是前些日...朕弄疼你了?

为何都不曾来朕梦中了?”

男人双手攀着夏遥的脖颈,笑着道:“倒打一耙!

陛下不想我,我又如何能出现呢?”

闻言,夏遥轻笑一声,调侃道:“美人...这是在怪朕吗?”

男人亲了亲夏遥的侧脸,回应道:“臣侍岂敢。”

“既是如此,那你就好好侍奉朕。”

男人的顺毛,让夏遥很受用,带有侵略性的双眼扫视一圈男人,随后,俯身前倾,摁着男人,猛烈的吻了上去。

熟悉的气息和感觉,仿佛将夏遥近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就在夏遥想要再进一步时,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传进夏遥耳朵里。

听到声音后,夏遥快速睁开眼睛,在看见跪在床前的宫女时,眼底闪过满满的不爽和烦闷。

“陛下!

该...该上朝了...”宫女察觉到周身凝重的空气,偷偷瞥了眼夏遥,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小心翼翼的道:“陛...陛下!

今日虞、越、容三国...要...要进献...贡品...”夏遥眯了眯眼,淡淡道:“说话不利索?”

随即,夏遥递了个眼神给身侧的女官,女官瞬间接收到夏遥的意思,大喊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还不快把人拖下去?”

宫女见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神情恐慌,连连求饶道:“陛下!

奴婢知错了!

知错了,还请陛下饶奴婢一次。

求陛下饶过奴婢啊。”

听着宫女的求饶,夏遥揉了揉头,语气不耐,“快点收拾干净。”

“是。”

女官弯腰领命,回应道:“把嘴巴堵住,吵到陛下了。”

宫女极力挣脱,却被两名侍卫死死扣押。

待把人拖下去,没一会,声音便没了。

殿内的一众奴仆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生怕碍着夏遥的眼,沦落到和刚才宫女同样的下场。

眼前的陛下穿着寝衣,领口微微敞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散着,带着些许的凌乱,眉眼细长,鼻子高耸,尽管他们看了无数遍,仍觉得艳色绝世。

天底下怎么能有陛下这样好看的人呢。

若是不知晓对方性情的人,怕是会吃惊于对方的容貌。

可在了解过后,他们只觉得恐惧。

因为在这副皮囊之下,是个恶魂。

夏遥,大夏国的皇帝,因皇室家族的缘由,身带隐疾,每个成员都活不过二十五岁,每一任皇帝都暴虐无道,骄横跋扈,尤其到了夏遥,愈发猖狂。

尽管如此残暴,但每任皇帝都十分有手段,能耐极了,几次内乱,都被平息了。

而现任皇帝夏遥,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把其他国家打得不敢吱声,俯首称臣。

能在夏遥身边伺候的宫人,除了女官薛姝,就没有一人超过一个月。

至于刚才的宫女...不是被割舌,就是被杀。

割舌,算是陛下仁慈。

杀了,也是应当的。

谁让她惹陛下不开心了。

薛姝一边小心翼翼的服侍夏遥穿衣,一边说道:“陛下,听闻虞国把画中人找来了...”夏遥闭着眼,随口道:“有多像?

你见了?”

“回陛下...”薛姝偷偷瞥了眼夏遥的脸色,支支吾吾的试探道:“这次虞国那边可是费了不少心,才把人找到,第一面自然是交由陛下看。”

顿了顿又道:“不过听说和画中人一模一样。”

夏遥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里带着不屑,暗道:呵——她向虞国要的人明明是虞国第一美人的长皇子,却给自己送来一个什么九皇子,还号称她的梦中人。

敷衍她的手段未免低级了些。

——太和殿内,夏遥懒散的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的人。

薛姝传旨大喊道:“宣虞、越、容三国使臣,奉贡觐见!”

随即,三国使臣谨小慎微的走上前。

虞国使臣率先上前,朝着夏遥行礼跪拜,恭敬道:“臣邵夏云,恭祝陛下万岁,伏惟圣鉴!”

话落,邵夏云双手奉上礼单,交由宫女转呈,并道:“此乃敝国圣上亲选贡品,进献大夏,以表敬重。”

宫女将礼单放在夏遥面前,而对方连看都没看。

紧接着,越,容两国也纷纷开口献礼。

夏遥随意拿起三份礼单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调侃道:“三国当真是有默契,连送的贡品...都一样。”

礼单上除了基本的金银外,还有一些奇珍异宝,稀世之珍,而三份礼单相同的贡品指的是美人。

夏遥挑眉,看向邵夏云道:“听闻虞皇为我寻到了画中人?”

自夏遥成年起,每夜都会梦到一位男子。

梦中她和那男子做尽亲密事。

而她发现从男人出现,她的病貌似好了许多。

于是,她把男子的样貌画了出来,遍寻天下。

然而,始终未曾发现男子的踪迹。

邵夏云:“回陛下,我国九皇子与画中人别无二致。

九皇子,现在就在殿外等候...”“哦?

是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遥打断,语气轻描淡写道:“那就让朕看看,究竟有多像。”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夏遥的眼神暗了暗,语气也加重了些。

别无二致...哼!

她才不信!

没多久,只见穿着一袭白色缂丝长衫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黑发高束,头上只插了根栀子花样式的白玉簪,两侧留了少许的鬓发,面如刻玉,顾盼生辉。

走路间,夏遥注意到了长衫下纤细的腰肢,顿时联想到梦中的那具白玉无瑕的身体。

夏遥的眼睛一眨不眨首首的望着男子的脸,眸底深处满是惊讶。

还...真的别无二致!

眼前的男人可以说,和她梦中的那人一模一样,或者说,他们是同一人。

男人走上前,声音如潺潺流水,低头行礼道:“恭请陛下圣安!”

一众朝臣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们惊讶于男人的长相,竟与画中人…一模一样?!

眼前的男人该不会就是陛下心中的白月光吧。

夏遥见男人不敢首视自己,命令道:“抬头。”

男人咬了咬下唇,微微仰头,然而视线仍是不敢望向夏遥,目光落到了侧边。

“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臣名虞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