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冲上去以命相搏,乱刀下勉强将性命垂危的县长拖了出来。
急着向丈夫王铨安敲门求救。
不料他竟将我狠狠拒之门外,害我被尾随其后的凶手当场砍死。
事后还却谎称救了县长的是我妹妹,不仅顶替我嘉奖拿到手软。
自己还享尽大好名誉,在单位连升三级。
两个人一时间风光无限,不久便结了婚,幸福美满。
只有我尸骨未寒。
再睁眼,我又回到县长遇害的那天。
......“你这臭老九假公济私,拿着那么多宅基地不分,到手的媳妇全跟别人跑了!““你这种人怎么配在这做县长?今天别想活着回去!”树荫后一阵熟悉的咒骂声兀自响了起来。
我竟然重生了!“可是你家祖辈成分并不好啊。”
话音未落,县长就被急红眼的凶手狠狠刺了一刀。
“啊——”一阵揪心的惨叫立刻将我拉回现实。
鲜血染红秧苗。
现在救人要紧!我抄起手边的铁犁耙不管不顾冲了上去。
朝着对方的头狠狠就是一下。
常年劳作的缘故,我的力气并没有占据下风。
可这凶手也绝非什么善茬,杀念上了头。
握紧尖刀就要冲县长命害刺下。
千钧一发之时,我以身挡住,小腿竟被直直扎穿了。
我才勉强将不省人事的县长从血泊中拖出去。
“王铨安!开门,快开开门啊!”手都快被我敲肿了。
上一世,丈夫王铨安就和其他人搞在了一起。
开门看见是我扰了兴致,上来就是重重一巴掌。
他怕惹上麻烦,把陌生男人扔进柴房喂鸡。
却把被打晕在地的我,狠心关在门外。
直到凶手照着血迹寻来,我才在乱刀下被活活捅死。
思绪收敛,只感到浑身冰凉一片,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先活下去。
只听院子里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大。
在王铨安开门之前,我捂着刀口痛苦躲到了草垛。
“真晦气,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又赖在我家门口?”丈夫用力踹着地上的[男尸],发出一阵相当暴躁的怒吼。
“别他妈死在这!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喂鸡算了!”只听柴房传来“嗵”的一声,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剩下的时间却不多了。
我急中生智摘了些草药,用尽最后一口气翻进后院。
将药汁滴到县长血淋淋的伤口上,生生将他疼醒。
“嘶——”男人渐渐恢复意识,看到眼前的陌生环境,吓得一机灵。
“嘘!”我捂住他的嘴用气音说道,“别出声,凶手马上就要追过来了。”
男人立刻变得谨慎起来,急忙摸索着兜口印章,小声问道:“你是谁?难道跟他们是一伙的?”我摇了摇头,轻声道:“方才我有听见,那些人想逼你盖章。”
“你不肯,就惹上了事对不对?我看你像个好人,才舍命出来相救的。”
男人仔细盯着我受伤的小腿,这才慢慢放下戒备,长长舒了口气。
“先别动,我帮你止血。”
我示意他重新躺下,用力扯开麻衣布条,死死包紧伤口。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凶手找来了。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