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阴影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陆离。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个男人,如同热源般在几米外焦躁地移动。沉重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还有那柄手术刀偶尔划过空气的细微嘶鸣,都透过阴影的介质清晰地传递过来,敲打着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妈的…见鬼了?刚才明明……”那男人的声音压抑着狂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停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