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迭梦烬明

千秋迭梦烬明

作者: 自在之路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千秋迭梦烬明讲述主角长明凌渊的爱恨纠作者“自在之路”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烬火初燃第一幕:残甲凌渊从尸堆里拔出断剑左耳的嗡鸣声更剧烈这是旧自他十六岁那年从雪崖坠落便烙在耳蜗军医说这是“天残”,他却觉得像某种诅咒——每当濒死之耳畔总会响起细碎的铜铃仿佛有人隔着千山万水摇动一串风此刻铃声又至跪在泥泞看着插进腹部的半截枪血沫从喉间涌染红了护心镜上刻的“凌”远处敌军的铁蹄声混着雷雨轰像是要把整座雁回谷碾成齑“将军...

2025-03-01 10:38:10

第一章·烬火初燃第一幕:残甲凌渊从尸堆里拔出断剑时,左耳的嗡鸣声更剧烈了。

这是旧疾,自他十六岁那年从雪崖坠落便烙在耳蜗里。军医说这是“天残”,

他却觉得像某种诅咒——每当濒死之际,耳畔总会响起细碎的铜铃声,

仿佛有人隔着千山万水摇动一串风铎。此刻铃声又至。 他跪在泥泞中,

看着插进腹部的半截枪杆。血沫从喉间涌出,染红了护心镜上刻的“凌”字。

远处敌军的铁蹄声混着雷雨轰鸣,像是要把整座雁回谷碾成齑粉。“将军!西侧防线破了!

”副将嘶吼着扑来,用盾牌挡住一支流矢。 凌渊握住枪杆的手指节发白。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见这句话。 三日前校场点兵时,

他曾在某个恍惚的瞬间预见过这副场景:暴雨倾盆,断旗没入泥沼,

自己跪在同样的位置被长枪贯穿。当时他以为那是连日操劳的癔症,

可此刻腹部的剧痛真实得刺骨。“带剩下的人退守断龙崖……”他咳出一口血,

掌心按在副将肩甲上,“替我传令——死守三个时辰,援军必至。

” 副将眼眶赤红:“哪还有援军?五日前求援的烽火就……” “会来的。

”凌渊突然打断他。 他也不知道这笃定从何而来,仿佛有谁在灵魂深处烙下过承诺。

耳畔铃声骤然大作,盖过了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凌渊猛地推开副将,

箭镞擦着他脖颈掠过,在锁骨处撕开一道血痕。温热的液体顺着铠甲纹路蜿蜒而下,

他却在剧痛中怔住——那血不是红色。 金红的火焰在伤口处无声燃烧,如同熔化的琉璃。

第二幕:烬影黑暗吞没意识的刹那,凌渊看见了她。 白衣女子立在尸山血海之上,

长发如泼墨般散在风中。她指尖拈着一盏青铜灯,灯芯跃动的火苗竟是诡异的幽蓝色。

更远处,无数半透明的丝线从战场尸骸中升起,缠绕成茧将她层层包裹。

“第九次了……”女子抚过灯壁,指尖被灼出焦痕,“你还要试几次才肯认命?

” 这话不像对他说的。凌渊想开口,却发现身体正化作飞灰消散。女子忽然转头望来,

眸中映出他支离破碎的残影。 ——那是双神明才会有的眼睛。 悲悯如海,孤寂如山。

“凌渊。”她唤他名字的尾音带着颤抖,像在触碰一碰即碎的梦境。 他本能地伸手,

却在触及她衣角的瞬间堕入虚空。最后的知觉是掌心残留的温度,比伤口燃烧的金火更灼人。

第三幕:溯光“将军?将军醒醒!” 凌渊猛地坐起,冷汗浸透重甲。

晨光透过营帐缝隙洒在沙盘上,标记敌军动向的赤旗还插在雁回谷西侧。 帐外传来操练声,

伙头军敲着铜锣喊:“卯时三刻——用早膳!”三日前。 他死死攥住榻边佩剑,

剑柄缠的旧绷带还沾着墨渍——那是昨夜与参将推演战局时不慎打翻砚台的痕迹。

所有细节与记忆严丝合缝,除了锁骨处一道淡金色的疤。“报!斥候在断龙崖发现敌踪!

”传令兵跌撞入帐。 凌渊闭了闭眼。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半刻钟后探子回报西线异动,两个时辰内暴雨将至,

而本该出现的援军永远困在八十里外的迷雾林……“备马。”他抓起头盔走向帐外,

阳光刺痛了眼眶,“传令全军,改道奇袭赤水渡。

” 副将愕然:“可雁回谷……” “那是死路。”凌渊翻身上马,缰绳在掌心勒出血痕。

他不敢深究这预知从何而来,就像不敢回想梦中神明眼里的泪光。马蹄声震碎晨曦时,

他听见极轻的叹息。 一缕幽蓝火苗在胸甲内闪过,转瞬即逝。第四幕:灯噬千里之外,

往生殿。 长明跪坐在冰玉祭坛中央,腕间金铃寸寸崩裂。青铜灯悬浮在她面前,

灯芯已短了三成。 “逆转三日光阴,折损三百年修为。”灯灵化作的玄鸟栖在梁上冷笑,

“值得吗?”她垂眸看着掌心焦黑的伤口。 值得吗?九百年前她私改命簿救下凌渊转世时,

也这么问过自己。彼时天道降罚,剜去她半副仙骨,却剜不动执念生根。

每一次点燃往生灯,凌渊的记忆便淡一分;而她的神魂与灯芯同化愈深,

终有一日会彻底成为天道规则的一部分,再记不得为何点燃这盏灯。“他这次选了不同的路。

”她将新渗出的血珠滴入灯油,火焰猛地蹿高一寸。 玄鸟忽然俯冲而下,

尖喙几乎戳到她眉心:“你看清楚!他锁骨上的烬火印越来越深,等到印记蔓延至心口,

便是魂飞魄散之时——这是逆天改命的代价!”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落。

长明在雷光中轻笑出声,泪水却坠入灯焰烧成青烟:“那就把我的命续给他。

” 她想起凌渊第一世死在她怀里时的模样。少年将军攥着她的袖角,

说“来世定要早些遇见你”,却不知神明没有来世。

第五幕:烬痕赤水渡的战役持续到深夜。 凌渊一刀斩断敌军帅旗时,

锁骨处的金疤突然灼痛难忍。他踉跄着扶住崖石,听见风中飘来若有若无的铃音。 “将军,

东面有火光!”亲卫惊呼。 他转头望去,瞳孔骤缩——本该空无一人的雁回谷方向,

冲天烈焰将夜空染成血色。那火势不像凡间之物,反而像……像梦中神明眼底的泪光。

耳畔嗡鸣声再度响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

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炸开:白衣女子跪在祭坛上剜出心头血,青铜灯吞噬她发梢的瞬间,

还有自己某世战死后,她抱着尸体在雪地里独行三昼夜,

一步一血印……“长明——”他脱口喊出这个名字,仿佛早已呼唤过千万遍。

亲卫们骇然看着主将策马冲向火海,铠甲缝隙间渗出金红流光,如扑火的飞蛾。

第二章·残忆如沙第一幕:烬墟凌渊在火海里抓住了半截焦黑的铃铛。

金红烈焰舔舐着他的铠甲,却诡异地没有温度。他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长投在岩壁上,

竟呈现出女子提灯而行的轮廓。耳畔嗡鸣声裹着零碎字句,像有人隔着水幕念诵梵咒。

“将军!这火邪性!” 亲卫的惊呼让幻象骤然消散。凌渊攥紧铃铛回头,

瞳孔猛地收缩——身后二十轻骑正接二连三倒下。他们裸露的皮肤上浮现出细密金纹,

如同被火舌勾勒的符咒。“闭气!退出火场!”他扯下披风捂住口鼻,

却发现根本嗅不到焦味。 最后一个撤离的亲卫突然僵住,

指着凌渊腰间颤声道:“您的伤口……” 锁骨处的金疤正在蠕动。凌渊低头时,

一滴滚烫的金液落在焦土上。地面瞬间绽开莲花状裂纹,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

他忽然想起梦中女子腕间破碎的金铃——与手中这枚残铃纹路一模一样。

第二幕:溯沙三日后,军营爆发第一场争执。 “昨夜子时巡营的分明是王五!

”火头军老张攥着汤勺敲响铁锅,“老子亲眼看见他丑时换岗!

” 被点名的士兵却满脸茫然:“可我整宿都在营帐养伤……”凌渊站在瞭望塔上,

指尖摩挲着焦黑铃铛。这已是今日第七起记忆冲突事件。 更蹊跷的是,

所有士兵都坚称援军五日前来过。可粮草账簿显示,过去半月根本无人运送物资。“将军。

”副将赵骁踏着木阶上来,递过一卷名册,“昨夜失踪的两人找到了,

但……” 凌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两个年轻士兵正在校场练枪,枪柄缠着新浸血的布条。

赵骁声音发涩:“他们说自己从未离开过营地。”夕阳将沙地染成血色时,

凌渊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他召集全军,命每人写下三日前赤水渡战役的细节。

四百二十七份竹简铺满中军帐,

墨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青芒——所有人都在"暴雨突至"四个字上出现了记忆偏差。

“那日分明是晴天。”赵骁抽出自己的竹简,“我记得您下令改道时,烈日晒得铁甲发烫。

” 凌渊的笔尖在砚台里顿了顿。他清楚记得暴雨浇灭烽火台的场景,

可案头战报白纸黑字写着:赤水渡大捷,天干物燥,火攻奏效。帐外忽然传来喧哗。

凌渊掀帘刹那,瞳孔映出漫天星子——本该高悬中天的弦月,此刻正从东方缓缓升起。

第三幕:焚誓凌渊在兵器库找到了答案。 生锈的铜镜前,赵骁正用匕首割开左臂皮肉。

血顺着狼头刺青流进陶碗,他将混着血的朱砂填入新刻的符咒,

嘴里念叨着“誓死追随凌将军”。“你在做什么?”凌渊扣住他手腕。

赵骁露出困惑的神色:“补上守心咒啊,

咱们凌家军入营时都要刻的……” 寒意顺着脊骨爬上后颈。

凌渊猛地扯开自己袖口——本该纹着狼头的位置空空如也。更惊悚的是,

当他冲进士兵营帐查验时,四百多人左臂皆有一模一样的刺青。那些朱砂符文渗进血肉,

形成暗红凸起,仿佛皮下蠕动着无数血虫。“您不记得了?”赵骁取出军规铁卷,

“三年前您亲自给大伙刺的,说能防巫蛊邪术。” 铁卷内页赫然印着凌渊的私章,

可他毫无印象。那些符文分明是往生灯上的古神语,他只在长明手中见过。暴雨突至。

凌渊站在雨中看刺青遇水变色,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人用神力篡改了全军记忆,

甚至凭空创造出三年光阴!第四幕:烬吻往生殿内,长明正在剥落指尖的皮肤。

青玉案上堆着血淋淋的碎肉,每剥下一片,就有一道新伤口在凌渊的士兵身上愈合。

玄鸟衔来昆仑雪为她止血,却被灯焰灼成灰烬。“你连痛觉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灯灵的声音带着怒意,“那些凡人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 长明将染血的纱布缠回手掌。

值得二字太轻,承不起九百年的孤寂。她至今仍记得第三世时,

凌渊发现援军是幻象后的眼神——像困兽撕咬自己的伤口,直到把骄傲啃噬成碎渣。

铜镜忽然泛起涟漪。镜中凌渊正用匕首抵住心口,试图剜出蠕动的金纹。长明慌忙掐诀,

神血顺着唇角滴落,镜面瞬间炸开裂纹。“停下!”她嘶声喊道,却知道凌渊听不见。

就像他永远不知道,

那些多出来的记忆里藏着她偷来的时光:校场比武时溅到他衣角的茶渍,

庆功宴上悄悄放在他枕边的安神香,还有每世死别前,她隔着虚空落在他眉间的吻。

灯芯啪地爆开火星。长明看着掌心浮现的凌渊面容,

苦笑着按向心口:“再分你十年寿数……可好?

”第五幕:渊噬凌渊在子时摸进了雁回谷。 焦土中零星闪着幽蓝磷火,

他循着记忆找到那日捡铃铛的位置。沙地里斜插着半块残碑,碑文被某种利器削去,

只余"长明"二字依稀可辨。“你果然来了。” 沙哑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凌渊转身时,

火把照亮一张布满咒文的脸——敌国巫师祭红袖正倚在枯树上,

手中把玩着一枚完好无损的铜铃。“你的兵看不到这个。”她晃了晃铃铛,

发出与凌渊耳畔如出一辙的清音,“因为他们活在神编织的谎言里。

” 凌渊的刀架在她颈间:“你知道往生灯?”祭红袖低笑出声,忽然扯开衣襟。

她心口嵌着一盏青铜灯虚影,灯芯里困着无数挣扎的人面:“那位神明每逆转一次时间,

现实就会产生裂隙——比如我。” 她指尖抚过凌渊锁骨的金疤,

眼底泛起贪婪:“你才是最大的裂隙……吃了你,我就能取代她成为新神。”狂风骤起,

沙粒凝成无数带刺的锁链。

凌渊在躲避时瞥见祭红袖背后的影子——分明是长明提灯而立的姿态。耳畔铃声震耳欲聋。

他忽然什么都明白了。第三章·灯芯窃语第一幕:蜕神长明在剥第十枚指甲。

昆仑玉案上整齐排列着血淋淋的甲片,像九朵凋谢的梅。

玄鸟衔着雪蚕丝穿过她溃烂的指尖,每穿一针,冰棺中昏睡的凌渊就褪去一缕金纹。

"剜肉医疮,饮鸩止渴。"灯灵化成的老妪杵着青铜杖冷笑,"你替他承了七日噬心咒,

自己还剩几寸完肤?" 冰棺倒映着长明褴褛的白衣——那些被反噬灼出的破洞下,

新生的皮肉正泛着琉璃光泽。神躯自愈时如万蚁啃噬,她却将喘息声锁在喉间。

棺内突然传来闷响。凌渊在昏迷中攥住心口衣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长明慌忙俯身,

发梢垂落冰棺的瞬间凝结成霜。"别怕。"她隔着冰面轻抚他紧皱的眉,

呵出的白雾在棺盖上晕开又消散,"我在。"灯杖重重砸地。

老妪扯住长明滴血的手腕:"看看你的头发!" 铜镜中,一缕白发正悄然爬上她鬓角。

神明的衰老比凡人更残酷——青丝成雪处,魂火便弱一分。

第二幕:烬盗凌渊在血雾弥漫的梦境里奔跑。 无数青铜灯悬浮在空中,

芯里锁着形貌各异的自己:少年将军、布衣樵夫、白发囚徒……每个"他"心口都连着金线,

尽头是白衣女子日渐透明的腕骨。"长明!"他嘶吼着斩断金线。

被救的幻影们却化作火蝶扑向他,羽翼烙下灼烫的箴言:"弑神者永堕无间"。

最年轻的"凌渊"突然开口:"你不敢看她为你受了多少剐刑。"惊醒时唇齿间腥甜弥漫。

凌渊发现自己躺在陌生冰室中,掌心紧攥着半片带血的衣角——料子像极了梦中神明的衣袖。

"将军!"赵骁撞开门,铁甲结满霜花,"祭红袖带人攻上断龙崖了!

" 凌渊抓起佩剑冲出冰室,却在拐角处骤停。壁画上女子剜心点灯的场景刺入眼帘,

她脚踝的金铃缺了一角,与他怀中的残铃严丝合缝。风雪灌进地宫长廊,

送来若有若无的梵唱。凌渊突然头痛欲裂,恍惚看见自己某世跪在相同壁画前,

用战刀刻下"长明永寿"四个字。第三幕:灯祭往生殿的业火池沸腾了。

长明将最后三根青丝投入火中,池水映出凌渊策马奔袭的身影。

老妪暴怒地扯住她手臂:"用情丝炼护身符?你当真是疯了!""总比用你的法子好。

"长明瞥向池边陶罐——那里泡着百颗凡人眼珠,是灯灵提议的"替劫之法"。

火焰突然蹿高,池面浮现凌渊中箭的场景。长明毫不犹豫并指为刀,

生生截断一缕情丝掷入池中。箭矢在触及他心口的刹那化为灰烬,而她踉跄着扶住池沿,

发间又添一缕银白。老妪突然诡笑起来:"你以为瞒得住?那孩子已经摸到地宫禁地了。

" 铜镜泛起涟漪,映出凌渊正在破解壁画封印。长明染血的指尖抚过镜面,

泪珠坠入业火池激起冲天烈焰:"那就让他看。"封印破碎的瞬间,

往生殿三千长明灯齐齐熄灭。凌渊手中的残铃发出悲鸣,

指引他走向最深处的冰窟——百丈冰棱倒悬如剑,中央封着一盏青铜灯。

灯芯蜷缩着昏迷的白衣女子,腕骨被金链贯穿,霜发铺满整个祭坛。

第四幕:吻烬"长明……"凌渊的刀哐当落地。

记忆如开闸洪流席卷而来:第七世他病死前,这双手曾为他煎药试毒;第四世他战败被俘,

这道身影在雪夜独闯敌营;还有最初的最初,少女神明偷换命簿时,眼角坠着将落未落的泪。

金链突然剧烈震颤。长明在剧痛中惊醒,看到凌渊的刹那瞳孔骤缩:"出去!" 太迟了。

往生灯感应到凡人气息,灯焰化作火龙扑向凌渊。长明暴起扯断金链,神血泼墨般溅上冰壁,

硬生生凝成屏障挡住烈焰。"走啊!"她反手挥袖掀起狂风,却将凌渊推到了自己身前。

火龙穿透她胸膛的瞬间,凌渊看清那些破碎的伤口——没有一处不是为他受的。

"这次……不想让你看……"长明咳着血沫跌落在他怀里,体温透过铠甲烫伤他心口,

"太丑了……" 凌渊徒劳地按压她心口漏洞,神血却从他指缝间不断流逝。

往生灯贪婪地吮吸着这些血液,灯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用我的命!

"他抓起长明的手按在自己脖颈,"拿走我的寿数!修为!魂魄!什么都行!

" 长明染血的手抚上他脸颊,

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我要这个……就够了……"第五幕:烬誓凌渊在晨光中睁开眼。

断龙崖的血战已成定局,祭红袖的尸首悬挂在旗杆上,心口的青铜灯虚影消散无踪。

赵骁说昨夜暴雨突降,敌军在雷火中自相残杀。"将军,您昏迷时一直握着这个。

"亲卫递上半枚玉珏。 凌渊握紧玉珏边缘,任其割破掌心。这是长明束发用的玉簪碎片,

内侧刻着微不可见的符文——昨夜她消散前,偷偷塞进他怀里的。"以魂为契,

以血为媒……"他摩挲着符文喃喃自语,突然冲出营帐。 崖边焦土开出大片彼岸花,

花蕊皆朝着往生殿方向摇曳。凌渊割开手腕将血洒入花丛,赤色迅速褪成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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