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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绣春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我才知道穿越这事儿真他娘的不是闹着玩的。

"一睁眼就成了明朝锦衣卫衙门里最窝囊的小旗官,好赌的爹把制服当了换酒钱,生病的娘咯血等着救命钱,十二岁的弟弟还蹲在衙门口要饭。

更要命的是,顶头上司的刀尖正抵着我的喉咙:"新来的,知道规矩吗?

第一天要交十两孝敬钱!

"谁能想到,现代社畜的我,穿越后的开局比上辈子还惨!

直到那块会发光的古怪玉佩出现——它不但会在月光下投射密道地图,还带着洪武二十六年的惊天秘密。

而当铺库房里找到的另一半残玉,上面竟刻着现任指挥使的名字..."哥!

你胸口在发光!

"阿福的惊叫让我寒毛直竖。

两块拼合的玉佩在夜里泛着血光,墙上渐渐浮现的字迹指向诏狱最阴森的角落。

更可怕的是,我那赌鬼老爹被锁在刑架上时,用脚趾蘸血写下的根本不是"东"字——"是车字!

"娘亲突然拽住我,"你爹这些年赌钱是假,查案是真!

"当东库房的铁柜轰然洞开,烧焦的腰牌和血写的密册重见天日。

现任指挥使绣春刀劈来的瞬间,娘亲胸口竟露出金丝软甲的反光——这件本该属于真正指挥使的保命甲胄,为何会穿在一个病妇身上?

"儿啊..."弥留之际的爹突然攥紧我的手,"你八岁那年被绑架...其实..."玉佩在朝阳下碎成粉末,拼出的二维码却让我如坠冰窟。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穿越,只有被刻意遗忘的皇室血脉,和一场延续二十年的复仇。

当新任指挥使跪地高呼"殿下",当首辅府的信鸽带着"皇子未死"的密信冲天而起——这场明朝版的无间道,才刚刚掀开血腥的一角。

2、我猛地睁开眼,一把绣春刀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我甚至能闻到铁锈混着血腥的气味。

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锦衣卫总旗狞笑着:"新来的,知道规矩吗?

入职第一天要交十两孝敬钱。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十分钟前我还在现代社会的出租屋里熬夜写代码,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穿着飞鱼服站在明朝锦衣卫的衙门里了?

"没钱?

"总旗的刀又往前送了送,"那就去诏狱走一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