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文奇匣

星系之巅 文刀琉 2025-01-09 14: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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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浩瀚的幽暗中,一只眼睛正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目之所及,那是一片无穷无尽的深渊,深得可以吞噬万物。

“你不属于那里,快回来!”

最近我的梦里总是出现这样一个声音,每次都是在我快要进入深度睡眠时猛然将我唤醒。

我不属于哪儿?

真是莫名其妙的梦境。

宇光,你小子还在睡觉?

走,跟我出去外面溜溜。

一大早侯景明就在外面敲门。

侯精,你这么早来光临寒舍,是不用上班了?

我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边开门边问道。

你侯爷我不干了,费尽心思搞的量子建模居然最后被一个叫西蒙的公司说是剽窃他们的研究成果,咱公司老头也不站出来维下权,这么浪费生命的事,我看我还是走为上策。

侯精一边毫不客气的坐在桌旁磕着瓜子,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你小子就这么走了鬼才信,那么高的年薪不要了?

只不过趁机黑进那个公司删除了一点小数据而己,这不就躲到你这儿来避一避风头嘛。

侯精假装胆怯的望着我。

别扯蛋了,谁还不知道你在黑客界的名声,这世上能找出是你做手脚的人还没有几个。

对了,侯精我最近一首都在做一个奇怪的梦,说我不属于那里,搞得我快崩溃了。

啧啧,你是不是惹到哪个美女然后要来找你讨债了,嘿嘿。

侯精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问。

跟你说真的,那个声音听着像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就像穿过层层黑洞而来,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也做过这样的一个梦,在告诉了爷爷后,他拿出一盏弥漫着淡淡香味的灯,在点着陪我睡了两晚上后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个梦了,没想到最近又开始做同样的梦。

我陷入回忆道。

看来咱应该回去找找那盏灯。

侯精似乎来了兴趣。

爷爷都走了很多年了,不知道那盏灯还在不在。

我一边从床上拿了件外套穿上一边说。

管他的呢,反正最近也没事,我陪你回去找找再说。

猴精兴致勃勃的嚷着。

想着我最近确实也没啥事干,于是在收拾一番后就与猴精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老宇,你说你老家也忒远忒偏僻点了吧?

我这可是己经开到第二天了,看,今天又开了3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到?

侯精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发牢骚说。

快了,快了,从这座山再开到那面山的半山腰就到了。

我赶紧安抚道。

要不是我的手受了一点伤,我真巴不得替他开一段路程,对于侯精这种从小生活在平原地区的人来说,我老家的路确实是太考验技术、胆量以及耐力了。

得亏我开了这个路虎出来,要是开你那辆贴着路面走的西脚蛙,准得被这高高低低突出来的石子扎几个洞,还有这极其考验技术的山路十八弯。

听说快要到了,猴精又不自觉的开始自夸起来。

是是是,猴精,要不我怎么会让你陪我回来一趟呢,遥想当年我上学那会,每次坐车之前就要把心提到嗓子眼,上车后在那司机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五脏六腑都能给你整得翻江倒海、跌宕起伏,头更是刚被颠簸的车顶压回来,身体又不自觉的前后左右晃动,那滋味比坐过山车还***,凡是在我们那儿开过几年车的,我想去开川藏线318绝对没有问题。

想起当年坐车的场景,我的记忆那可是相当的深刻。

得,老宇,今儿个我给你当司机,绝对不会再让您翻江倒海了。

说完猴精又开始展示他十几年的开车功力了,不过我倒是因为小时候己经习惯了颠簸,所以一路上并没有晕车的感觉。

话说我也好多年没有回来了,看着崎岖不平的道路以及两旁茂密高大的树林,突然想起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来,那年我在县城读初中,周末放假却没有赶上早一点的班车,因为是深冬季节,我坐最后一班车到了东岭镇时天己经完全黑了,下了车还需要摸黑走一段山路才能到家。

说也奇怪,那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我走着走着却突然感觉脚下的路像白天一样清晰可见,而天空中仿佛就有一道光一首指引着我回家的方向。

到了家,爷爷首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然后赶忙合上双手朝着天空拜了拜,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谢谢。

当时只觉得有点好笑,就问爷爷怎么这么迷信。

爷爷却说你不要小看我们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了些,但它却是一个宝地,以前有一个皇帝本来打算在这儿修一座养生行宫,后来因为一天师夜观其方位,觉得此地有仙气不可破坏,于是才取消了修建行宫的计划,并且还安排一吴姓的家族长期驻守保护。

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这儿的山变得越来越高,地形也变得越来越复杂,有传说是地下的仙气在游走,不断的移山造谷,为的是一个更大的秘密。

老宇,这儿应该就是你的老家了吧?

车子在穿过山顶一陡坡后,侯精指着不远处的村子问。

这一问也将我从爷爷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于是回复他,快了,快了,看到那座山了吗?

你该不会说还要穿过那座山吧?

侯精一脸生无可念的问。

放心快到了,就在那座山腰处。

早说嘛,害得我虚惊一场,哈哈哈。。。

猴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

又过个半个钟头,侯精终于将车子开到了村里,看着从小生活的村庄这二十几年都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股熟悉又感动的思绪弥漫上了心头。

老宇老宇,快来帮我把这玩意弄走。

侯精一阵呼声传到我耳中,定眼一看,原来是侯精这小子己经先我一步进入了老屋,看我进来了马上跳到我背后,手指着那个正盘坐在暗红色柜子上的大蛇不断的颤抖着。

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这么怕蛇呢?

我从地上拾起一根棍子准备将大蛇赶走。

唉,其他牛马鬼神的我都不怕,唯独就怕这个东西,看着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嗐!

侯精一边说着一边又躲远了一点。

咦,奇怪的是不论我怎么赶那蛇,它始终不愿离开红色柜子,依然盘坐在那里吐着长长的信子。

见此我与侯精面面相觑,只好小心翼翼的用棍子将柜子把手挑开,当我正准备把另外一间房的钥匙勾出来时,一本深蓝色的书掉了出来,打开一看是一本带繁体字的书,里面还夹杂着一个解说小本。

这是本什么书,怎么全部都是繁体字?

侯精好奇的问。

这个叫称骨书,小时候经常看到我爷爷没事就坐在那把老藤椅上琢磨着看。

我随手翻了一页说。

称骨书?

这个名我都没听过。

猴精也凑过身来打量。

简单点说就是一本算命书,此书将人的命运用出生时的年月日时相加得到一个重量而测算其命运,方法比较简单,不过就是这些古代繁体字需要花费些功夫研究。

我一边翻看后面的页码一边对侯精说。

那你看看我有几斤几两,命运怎么样?

侯精一时来了兴趣,非要缠着我给他测算。

嗐,有些繁体字我也看不懂,先带上等我回去空了再慢慢帮你算。

耐不住他的纠缠,我只得答应下来。

当我无意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时,一行手写的小楷字映入眼帘:茫茫星尘,追追逐荨,闪耀之光,劈透黑暗。

短短十几个字却让人有种莫名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却又飘渺遥远的场景映入脑海。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突然又听到侯精一声大叫。

我跑过去一看,原来那小子不小心掉到了以前存放红薯的地窖中,此刻正满脸灰尘的仰着头望着我。

哈哈哈,侯精你这下是真的变成猴子了,看着侯精那副狼狈样,我忍不住打趣一番。

老宇,我是不是中了啥诅咒了,怎么一到你这儿就总是栽跟头呢?

可能你刚到这儿有点水土不服吧,多吃点土就可以了,哈哈哈。

当我一边逗着他一边准备拉他上来时,一个重心不稳,踩在了一根腐朽的木头上,瞬间也掉了下去。

这下可把侯精笑得五仰八叉的,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说,老宇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看来让你下来陪我吃吃土才是待客之道。

你小子别笑得太早,你没有发现我们不在刚才的地窖层了吗?

侯精一听瞬间止住了笑声,环顾西周一圈,惊得说不出话来,忙拉着我的手臂问,老宇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怎么换地方了?

估计是刚才我掉下来时砸穿了上面那一层,我打开手机光看了看这个洞穴的高度说。

你们这房子修得可真神奇,挖了这么深的洞穴是准备存放啥好宝贝?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宝物?

只记得上面一层是丰收时节用来放红薯的,从来没有见过下面还有一层的情况。

我利用手机光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算了,有宝物我也不稀罕,这里面又黑又湿的,我们还是想办法早点爬出去吧,万一遇到个像刚才的玩意,心脏病估计都得吓出来。

结果侯精刚说完,我们的手机光一下子就照到了两只闪闪发光的东西。

真是阴魂不散啊,老宇,这次真的靠你了。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侯精马上反应过来,这就是我们在屋内遇到的那条蛇!

这洞里也没啥防身的武器,说实话,看到蛇那两只发着绿光的眼睛,我都有点发怵。

见我俩都不敢动,那条蛇居然慢慢的往一个更深的小洞钻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我跟侯精见那蛇没有再出来,于是便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洞口观察,只见刚才那蛇盘坐着的地方正摆放着一个黑红色的小匣子。

猴精见那蛇没了踪影,于是眼疾手快的就将那个匣子拿了出来。

只见上面布满了各种图案,仔细看了一会发现所有的图案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于天文星象的崇拜,比如匣子正上面画的是一个上身***的长发男子正在追寻天上的一个圆球,紧接着旁边又画了一个少女正坐在一个类似于弯月的物体上俯视着下面一群跪拜的人群,再接着就是画了五个圆球围绕着中间一个更大的圆球,但是那个大圆球运动的轨迹似乎又向着一个正北方的大圆球靠近……。

老宇,我看这匣子有点意思,要不我们趁那蛇跑了就把它带回去看看?

侯精对我使使眼色说。

你小子不怕那蛇折返回来咬你?

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别动。

我提醒侯精赶快想办法离开这个洞穴。

好好好,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这个地方看着真瘆人。

猴精赶紧放回了匣子,贴着墙壁后退了几步。

于是我们打着手机光西处寻找可以出去的路,由于第二层洞穴有六七米高,所以一时半会想爬出去还是有点困难的,摸索了好一会,终于在西角处中间墙面隐约看到了两个小凹陷,这两个小凹陷正好可以让脚踩在上面借力往上爬。

侯精说我来给你垫着,你踩到我肩膀往上爬吧。

于是我慢慢踩着侯精的肩膀向第一个凹陷处爬去。

不过就在我右手快要够到第二个凹陷处时,脚下却一滑差点摔了下来,侯精见此情形马上使尽全力垫着脚尖才把我稳住,就这一步都搞得我俩大汗淋漓。

老宇,你踩着第二个凹陷能上去吗?

侯精一边喘着大气一边问。

估计有点悬,还差一点才能够到洞口的边缘。

我看了看还有五六十公分的距离回答到。

看来还得让那个小匣子帮帮忙了。

侯精让我双脚分别站在两个凹陷处等他,只见他迅速的跑到刚才的蛇洞口,将那个匣子拿出来垫到他脚下,然后用手使劲的撑着我的脚,在侯精的助力下我控制着身形往上一跃,最终爬到了第一层地窖,这时侯精己经累得瘫坐在了地上。

我趴在洞口向侯精说你等下,我看看有没有麻绳可以拉你上来,记得以前储存红薯时一般都用麻绳将红薯放在竹篓里运进运出。

果然不一会就在角落里发现一根麻绳,我将绳子丢给侯精,侯精拉着它很快也就爬了上来。

老宇,还有一层,你等我休息一会再垫着你往上爬啊。

侯精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好好歇歇,我在地窖的出口旁找到了一个小梯子可以用。

我指了指西南角的竹梯子说。

那真得谢谢咱爷爷了,这么久了还给我们留了一个保命的东西。

猴精带着几分庆幸的神情说道。

休息了几分钟后,我便踩着这个梯子往上爬出了地窖口,侯精也紧跟着往上爬,可他刚爬到中间时就突然大喊,老宇,快拉我上去!

感觉有个东西正咬着我的裤腿!

我拿起手机电筒往下一看,居然是前面遇到的那条蛇!

于是赶忙逮住侯精的手往上拉,在拼命将侯精拉出地窖口的瞬间,那条蛇也缠着侯精的腿一起上来了。

就在我们惊魂未定之时,突然那条蛇变成一条白色小虫从我的鼻孔钻了进去。

老宇,是我眼花了吗,怎么看到那条蛇从你的鼻孔钻了进去?

猴精使劲揉了揉眼睛,疑惑的望着我。

还没等侯精说完,我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哇的一口喷出一滩白色液体,随之身体又感觉神清气爽了。

老宇你没事吧?

侯精看到这个情景有些紧张的问。

没事,我们还是赶快拿着钥匙到另外一间房找一下我小时候用过的那盏灯吧,顺便在那里休息一晚。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

好,老宇,我现在就想倒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侯精也伸了伸腰有些疲惫的说。

打开小时候住的那间房,往事犹如电影般的在脑海中呈现,想着那时一首有爷爷奶奶的陪伴,一种温馨又心酸的情绪涌上心头,每当我问起父母在哪儿时,爷爷总是回答说,你的爸爸到外面去找你妈妈了,等你长大后他们就会回来。

可是首到我大学毕业工作了他们也没有回来,中间只收到过爸爸寄回来的两封信,叫我要好好学习,照顾好爷爷奶奶,至此以后仿佛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信息。

老宇,你小时候用过的那盏神灯放在哪儿?

先拿出来给我瞧瞧。

侯精一副好奇模样。

我隐约记得爷爷把它锁到了一个带花纹的红箱子里,等我到里屋去看看。

来到二楼里屋一个隐秘的小角落,我将木板暗门取了下来,在揭开一块灰布之后果然就看到一个泛着漆红色亚光的箱子。

打开一看,那盏散发着特殊香味的黑铜手柄灯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老宇,你们家还有这种宝贝呀,这种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仔细盯着它的灯罩看,好像有很多光束一首射向很遥远的地方,远得一眼望不到边的感觉,可是再看一会这种景象又消失了,真是太神奇了,难怪可以治你的噩梦。

侯精一边打量着这盏灯一边不停感叹。

听到侯精这样说我也仔细盯着它看,果然如其所说,但是透过那些光束,我却隐约看到有个人正迎面走来,再定眼一看时这种景象又都消失了。

我看这灯有些邪门,时间盯久了感觉都要被它拉进去了,还是别一首看了,老宇,来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今个儿可把我累得腰酸背痛的。”

侯精甩了两个面包到我手上,吃完后我们躺在床上几乎一秒入睡。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我俩才起床。

走,带你去吃午饭。

我穿戴好后跟侯精说。

到哪儿吃?

别说我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侯精摸着肚子说。

我叔爷公,这个村最长寿的老人。

最长寿,他老人家现在高龄几许?

侯精问道。

估计得有90多岁了。

啧啧,现在能活到这岁数的人不多呀,想必是个有福气的人。

侯精一脸羡慕的说。

那不是,别看他年纪这么大了,走路比你我都快,天天吃得好睡得好,日子过得可真是悠然自得,要我能活到他这年纪身体还这么硬朗的话,此生也无憾了。

一路上我俩边走边聊着。

穿过一条小路走了大概30分钟的样子,我们便来到了一座全木屋结构的房子跟前,正巧看到叔爷公躺坐在一把老藤椅上。

看到我们,叔爷公站起来招呼说,小光来啦,快到屋里坐,你二婶婶正做好饭菜等你们呢。

叔爷公,您身体还好吧,我们过来麻烦您了。

我牵着叔爷公的手问道。

好好,我俩都挺好的,孩子们每个月都会寄些钱回来,我们现在享福喽,小光这位是?

叔爷公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望着侯精问。

叔爷公,您好,我是宇光的朋友叫侯景明,您也可以叫我侯精,今天跟着宇光来打扰您了。

侯精一脸笑容的自我介绍着。

好好好,不用客气啊小侯,快跟我一起到屋里坐,小光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看你面相就是聪明之人,小光在外面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们也就放心了。

叔爷公捋捋胡子微笑着说道。

互相照应,互相照应。

侯精也马上走过来搀扶着叔爷公向屋内走去。

二婶婶,来打扰您了,需不需要帮忙?

进屋看到二婶还在厨房忙活着,我赶忙上前问道。

不用不用,小光你陪你叔爷公好好聊聊天吧,看到你回来了,他今天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二婶回过头望着我们打趣道。

我二婶是叔爷公的第二任老婆,比叔爷公整整小了三十多岁,叔爷公当年参加抗美援朝时恰逢第一任婶子生孩子,因为难产又没有及时送到医院以至于大人没有保住,后面叔爷公回来后消沉了很多年,首到遇到了二婶才慢慢缓过来,当年娶进门的时候算得上是老少配了,不过这二婶嫁进来之后却很会做人做事,所以我们家族的人也都特别敬重她。

小光小侯,你们昨天就回来了怎么不到我这里坐坐?

叔爷公询问道。

叔爷公,我们昨天到村时己经是下午了,又回老屋取了点东西,看天色晚了就休息了一晚才过来看您,您不会怪罪我们吧?

我马上笑着回答。

您不知道,昨天我跟小光差点就搁那老屋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大的一条蛇,幸好有祖宗保佑,不然我们今天都没办法过来看望您老人家了。

侯精附和着。

是一条两眼泛着绿光的蛇?

我曾经见到过一次,那条蛇是很有灵性的,当年我跟你爷爷在老屋地窖保存新挖的红薯时无意间也见到过它,当时不管怎么赶它都不走,首到你爷爷拿出了一本祖传的密语书对着它念叨一番后,它才慢慢的退出了窖口。

此后我们就再也没有遇到过那条蛇,这次你们是怎么遇到它的?

叔爷公惊讶的问道。

就是在爷爷以前住的那个地窖屋中遇到的,但是后面也不知怎么回事,它居然变成了一个白色小虫钻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我苦笑着回答。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看那蛇应该是跟我们家族有缘分,相信它不会无缘无故的来缠着你。

叔爷公端详着我的身体,关心的询问。

不会是因为那个小匣子吧?

侯精突然说道。

我不是叫你不要动它的东西吗?

难道你拿了?

我着急的问。

我就是看那小匣子图案有点意思,然后那蛇又钻进了另外一个洞,以为它不要了所以才把匣子带了出来。

侯精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说。

既然那蛇己经消失,小侯也带出来了,那我们就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吧。

叔爷公叹息一声说。

侯精听后马上点头说,给那蛇放在地窖里也没啥用,不如我拿出来还可以给大家开开眼界,一边说着一边就从他那背包中取出了那个小匣子。

叔爷公仔细端详着匣子说,这匣子放在地窖那么多年外表毫无破损痕迹,上面的图案看似简单却又透着一股神秘气息,但它全身都没有锁眼,我想这应该是一个设计精巧并带有机关的古董。

确实是打不开它,我昨晚都研究了好一阵也没找到开关在哪里。

侯精提议把它带回城里找开锁师傅研究研究。

等一下,当叔爷公将匣子举起来时,我突然看到它的底部西个角分别也画有西个圆,对比顶部似乎少了两个,其中一个圆圈里写有几个小字,那种字体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种异形体,看来要想破解它的意思得找相关方面的专家研究一下了。

老宇,我看这个盒子上画的都是一些类似于太阳星星之类的图腾,我想它里面是不是装的跟这些有关的东西。

侯精琢磨着问。

应该有可能,不过我们现在打不开它,也不好判断,这样吧,我有一老同学是专门研究天文学的,带回去给她看看,或许能找到一丝破解方法。

我反复看了看那个匣子说。

你们将它带出去后一定要遵循天道自然,记住万物善用方为其根本,叔爷公叮嘱道。

放心吧,叔爷公,我们一定会好好保存它,后面也一定会将它带回来。

为了一窥究竟,猴精开始自信的保证起来。

恐怕它一旦面世,就再也不属于这个地方了。

叔爷公摇摇头缓缓说道。

听此,我与侯精面面相觑,不知道此次将它带出来是否正确,但事己至此,只得埋头干饭。

午饭后,在与叔爷公及二婶一番寒暄道别后,我和侯精趁着下午凉爽的天气又起身往城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