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秀入宫

息宁 玻璃甜水 2025-01-21 00: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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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泰十年,启帝驾崩。

同年太子宋哲继位,年号昭德。

说这太子与太子妃情深义厚,太子仿造典籍九重天之上的瑶池,在东宫之中为太子妃建一瑶池,名天仙池,天仙池立一亭,池中种了无数名贵荷花,曾有人一睹池中美景,久久不忘。

太子无事之时,便常常与太子妃在天仙池弹琴吹箫,惹得京中无数官宦争相模仿。

登基那日礼炮震天齐,礼仪繁琐,因得凤鸾殿还未修饰妥善,帝后当晚便在坤宁宫宿下。

未到夜时三更,帝后便起争执,据说还是太后出面才扭转局势,而后帝后二人之间隔阂更深,皇上更是一个月没去过凤鸾殿。

——凤鸾殿外众嫔妃皆在外等候,好在院中种几棵红梅,在冬日里院中不算寂静,也可赏梅。

“娘娘,人都到了。”

一旁的婢女弯腰附在程晰宁耳旁说道。

“先把人都叫进来吧,再上些暖身的牛乳茶。”

婢女利索的把交代的事情做好,又扶着程晰宁走出内殿。

程晰宁从后殿走出,容颜犹如天上明月,清丽绝伦,仪态端庄,气度雍容华贵。

众嫔妃起身行礼:“臣妾(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程晰宁在婢女搀扶之下缓缓坐上凤椅,西处打量了一番,除了常日里缠绵病榻的涟妃没来,己是到齐了,见无人缺席说道:“平身,赐坐。”

“谢皇后娘娘。”

程晰宁看向末坐的沈常在,抚摸着孕肚,面色红润如桃,想来最近是不怎么害喜了。

“今日太医怎么说,沈常在这一胎可还安稳?”

“回娘娘的话,太医说一切安好,承蒙娘娘厚爱。”

程晰宁笑着看了看沈华灵,颔首点头。

沈华灵本是江南一带豪商,沈书诀的独女,皇上刚刚登基不久,为了巩固朝纲,填补空虚国库才纳进来的,这沈书诀可真是爱女心切,不但不齐国库的亏损,又拿出了五万两真金白银不等给沈华灵做嫁妆。

程晰宁收起眸光道:“昨个儿夜里地上打了霜,路上也滑,沈妹妹这月份也大了,打明个起就不必来给本宫请安了。”

沈华灵起身回礼:“谢皇后娘娘恩典。”

刘贵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华灵,讥讽道:“皇后娘娘可真是宽宏大度啊,沈常在这也才不过六个月,怎的就那样金贵?

嫔妾当时到了沈常在这月份,还日日伺候在娘娘身边呢。”

沈华灵面色难露。

姜歆桐愤愤道:“皇后娘娘本是好意,怎到了刘贵人这里就变味儿了,莫不是对皇后娘娘有什么怨言?

人家沈常在自是不比你,整日辛苦劳作,体格好。”

姜歆桐说完这后句话,不禁笑了出来。

姜贵妃生的艳丽,那张脸倒是宫中所有人都所不及具有攻击性的美。

早在东宫,陛下还是太子时,姜贵妃有孕陛下前去探望,刘巧儿当时还是个洗脚婢悄悄爬上了龙床,也就这一次就怀上了西皇子宋旭。

姜歆桐又整日里闹,太子也是头疼,这西皇子生下来就抱给了德妃抚养,刘巧儿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

打那时起这二人便不对付起来。

程晰宁一脸无奈,也不想在听她们二人争辩下去开口劝道:“好了,近日天气严寒,本宫最近身上也是不爽利,就都免了请安吧。”

程晰宁眼神瞟了姜贵妃一眼。

“再有你们二人好歹主仆一场,何必次次都针锋相对,这场闹剧也差不多够了。”

姜歆桐用她那双娇艳欲滴的眼睛看着程晰宁,语气略带有撒娇:“娘娘,要不是当初这贱蹄子,趁臣妾不注意勾引了皇上,她又怎配在这里跟我们讲话。”

姜歆桐虽然跋扈,但对程晰宁确是十分敬重。

“行了,再说本宫的耳朵都出茧了,各宫姐妹都是皇上的妃嫔,一同服侍皇上,后宫之中最忌讳嫔妃心生嫉妒,各宫上下要和和气气的才是最好。”

姜歆桐低下头不再言语,暗中里恶狠狠的瞪了刘巧儿一眼。

“德妃,今日新秀入宫储秀宫那边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只见一位举止优雅,散发出端庄之美,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一样清新脱俗。

“回娘娘的话,一切妥当,就等着选秀当日了。”

“此次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的选秀大典,本宫身子不好想来德妃办事就是周全,这件事交给你本宫自是放心。”

程晰宁点头,露出赞赏之意。

“娘娘对臣妾信任有加,臣妾必定好好操办,如今陛下刚登基不久,子嗣单薄,如今要有新人进宫,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好的。”

“德妃说的在理,各宫其乐融融,不叫陛下劳神,为陛下延绵子嗣才是首要的,勿要心生妒,惹得后宫不宁。”

程晰宁看了一眼一旁香炉里的香灰。

“本宫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说罢,还不等众人退下,便起身离去。

凤鸾殿外。

“你站住!”

众妃嫔本刚走出凤鸾殿了去,就看见前面的吃瓜现场,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都停下了脚步。

“姜贵妃娘娘可有什么事情吩咐嫔妾。”

刘巧儿微微行礼,看着姜歆桐满是不屑。

“本宫让你起来了吗?

刘贵人到底也是卑贱出身,不懂礼数,那本宫今日就好好教教你。

松香,你去教教刘贵人,见到本宫应当如何行礼。”

松香走上前去,对着姜歆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跪式礼。

松香起身,向刘巧儿鞠了一躬,抬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意思。

“贵人主子,请吧。”

刘巧儿横眉怒目,咬着牙跪了下去。

“奴才就该有个奴才的样子,就算成了贵人骨子里也是奴颜婢膝,真是难以忘怀。

本宫念在你曾日日伺候濯足,就在这跪着,跪满了一个时辰再回去,这天寒地冻的可别把贵人身子冻垮了。”

姜歆桐拂袖而去,众嫔妃也都散了个干净,只剩下刘巧儿一人跪在长廊之上,让路过的宫人们瞧着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