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肃也含笑,像是愉悦极了: 秋儿,我问你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我以袖子遮住粉面,佯嗔: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杨肃的笑意更深,伸手便握住我的柔荑,反复摩挲。我风吹不动: 摸吧摸吧,反正不少块肉掉层皮,最多我多洗几次手。你这把年纪都能当原主的爹了,老牛吃嫩草,好不要脸
秋儿果真想通了,懂事了。前阵子还要寻死觅活,徒惹些不快。
我心想,天打雷劈的狗东西,原主真是被逼死的。
杨肃见我含羞带怯,并未反抗,大掌顺势移到腰际,想要更进一步。在他的嘴唇即将贴上面颊之际,我终于被风吹动了,忍无可忍。
我弯腰,哎哟叫唤一声。
杨肃停下,不悦问道: 你怎么了?
我道: 疼。
哪儿疼?
我轻轻卷起袖子,其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鞭印——看吧看吧,你老婆的杰作
大娘子私下绑了我,背上、腿上都被笞过,抹了药膏子也不见好。
对于原主的苦难,我深表同情。
因而被小有权势的管家看上时时骚扰,与此同时,管家的大娘子经常刁难原主,不留情面地把情敌往死里打骂。这两夫妻像对阴魂不散的恶鬼,没完没了。如果我再不采取一些手段,以恶治恶,只怕也要和原主一样,经不得几次,香消玉殒了。
杨肃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了解男人最爱听小女子的奉承,抓住机会哭诉: 杨管事您英姿飒爽,威武不凡,是天底下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嫁您?可是,大娘子她说了,我若敢同意,她就直接将我打死,丢去乱葬岗。
杨肃怒不可遏,见我止不住泪水,连忙假模假样地安慰: 你别哭了,此等妒妇我一定休了她,让你做正室。
我含泪点头: 您可一定要做到,不然我万万不敢应承您的事。我自个儿寻死倒也罢了,可您知道我老子娘都在城外庄子上做事,听命于老王妃院里的管事娘子,就是您的大娘子,若他们因我有个三长两短……
为今之计也只有让这对夫妻内讧,才能缓解险情。免得他们都来欺负我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丫鬟,令我两头受气。
我正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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