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将人逗得捧腹大笑。
也一句话便能哄得人没了脾气。
家中子嗣单薄。
骤然多出一个人美嘴甜的妹妹,一开始,我也很欢喜。
但这份欢喜在那年上元节灯会上,偶遇谢钊追着她哄时戛然而止。
好阿月,那盏灯王明年我一定赢了送你
别生气了,上次你不是说想放纸鸢吗?等开了春,我亲自扎一只带你去京郊踏青,行不行?
谢钊要送她纸鸢?
他们什么时候如此相熟?
江枕月房中那些泥人、玉簪,都是谢钊送的吗?
……
那段时日,我想了很多。
我想不通。
于是在礼部尚书生辰宴那日,将他唤至无人的水榭,旁敲侧击问了一句。
谢钊,近来听闻你与阿月走得颇近……
话还未完,他便大发雷霆。
他怒斥我善妒。
斥责我还没过门,便端起了夫人的架子。
声音引来一众贺寿的宾客,最终闹到他爹娘和我兄长那里。
那一日。
他当着他爹娘的面,举着匕首对准自己。
我喜欢的人是阿月,这辈子只会娶她为妻,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你们非要逼我和殷梨成亲,我宁愿一死
又看向我。
殷梨,今日你退婚还是不退?
是不是要逼死我和你妹妹,你才高兴?
逼他?
我一句话都不曾说,哪里就逼他了呢?
我没想到他会将事情闹得那样难看。
也没想到为了退亲,他会闹到绝食,闹到京中尽人皆知。
哭了几日。
终究还是如他所愿,将退婚书送了过去。
那之后,我不太好过。
被兄长殷珩送去京郊的庄子,差点没熬过去。
直到收到那封可愿意离京的书信,离开京城。
至此年,再没有听过殷梨这个名字。
认错人了。
不欲纠缠。
示意荷叶捧好盒子,我往外走。
可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拽住。
皱眉回头。
只见谢钊眼眶泛红,死死盯着我。
神情近乎执拗。
我不信我绝不会认错
你就是阿梨
3
阿梨?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这般唤我。
从前,他只唤我殷家妹妹,或连名带姓,唤我殷梨。
我与谢钊的婚约,虽是兄长做主定下。
但我也曾真心实意地心仪过他。
毕竟,他会在我生辰时送上精美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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