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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展望同居以来,季憬然第一次,三天没有回家。

苗玥到达顶点的时候喜欢咬人,这几天脖子上的吻痕退了,胸前还是留了几块未退干净。

他特意问了展望的排班,确定对方上晚班,早早地溜了回去。

洗了澡,换好居家服,还特意做了晚餐等着展望回家。

吃过晚饭,为了不露出破绽,他破天荒地去了书房。

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季憬然悄悄回了卧室。

揪开衣领看了看自己的前胸,他关了卧室的灯,点上蜡烛,钻进了被窝里。

展望从浴室中出来,季憬然偷偷看着她。

烛光映照在她脸上,勾勒出她好看的轮廓,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嘴巴,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

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发梢还在滴着水。

“阿然,”展望皱着眉,“你怎么把灯关了?”

“浪,浪漫。”

季憬然有些心虚。

展望轻笑,“你把吹风机扔哪里去了?”

季憬然从床上滚下来,跑去另一个卫浴给展望找吹风机。

顺滑的头发缠绕在季憬然指间,烛光随着风在镜子里跳动。

镜面反射出来的光落在展望脸上,就像细碎的星芒。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是季憬然脑海里能想到的与展望最匹配的词句。

怎么会觉得那啤酒妹和展望像,一点都不像!

“阿望,”季憬然把吹风机关掉,扔在一边,用手臂环住展望的腰,唇印在展望的耳畔,“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以一个深吻慰藉这三天的分别。

可能是太过信任,展望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也让季憬然有些得寸进尺。

第二天,他把黑名单里的苗玥拉了出来。

在家住的这段时间,苗玥天天半夜给他发各种性感照片。

坚持了一个星期,他还是又一次去了广市。

两人温存过后,季憬然去衣帽间换衣服时,发现玻璃橱柜里多了几个包包。

打开衣柜,衣柜里也有女士衣服。

“对不起,季哥哥,”站在门口的苗玥看他脸色好像不太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天买了太多衣服,没地方放,所以未经你允许就进了你衣帽间。

我看有一个柜子完全空着,所以就把自己的衣服挂上去了。”

季憬然没说话,这空着的衣柜是他上次回来,特意收拾出来的。

因为展望说过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衣柜,所以,但凡他近期去过的住所,衣帽间都会收拾出一个空着的衣橱。

他本来打算抽时间给展望买一些衣服放进来的,想着和展望一起回广市的时候,住在这边方便点。

可他还没来得及去买,现在这个衣橱己经被别人占领了。

季憬然心里很烦躁,有点后悔让苗玥住进来了。

“没关系,你用吧,”他语气冰冷,“我会尽快把我的东西搬走。”

苗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季憬然沉声道,“还有,以后别半夜给我发那些东西!

我们最好单线联系,你如果找我有事,白天打电话给我,不要发信息。

要是能做到,我们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关系,要是做不到,我会补偿你。

就这套房子吧,会尽快过户给你。”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发了,”苗玥抓着他的胳膊,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没谈过恋爱,就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很想你。”

“别对我太认真,你也说过我是花间客。”

季憬然一板一眼地说道,“我们不是在谈恋爱,我记得第一天就告诉过你了,我有女朋友,我很爱她。”

苗玥双眼蓄满泪水,我见犹怜。

季憬然走进衣帽间,从里面拿了一个皮箱出来。

他进了书房,对着跟在身后的苗玥冷声道:“别跟进来!”

季憬然把书房里的一些私人物品,还有她和展望的那张合照,放进皮箱带了出来,把书房上了锁。

“对不起!”

苗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眼婆娑地说道,“我马上把我的东西拿出来,还不行吗?”

“和你的东西没关系,我会尽快找人把这房子的过户手续办好。

过几天会有人过来把我书房的东西搬走,衣服和其它物品也会拿走一部分。”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苗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都可以改。”

“对不起,你是自由的,我也是!”

季憬然低头吻了吻苗玥的额头,“如果当初知道你还是个处,我或许不会碰你。”

他说着对不起,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所以,很抱歉!

以后,你如果有男朋友了,随时可以和我断绝关系。”

季憬然拿着皮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半山国际度假山庄入口周围,也做了绿化。

左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做了园林设计,还摆放了桌椅,遮阳篷。

站在那个看台上,可以俯瞰下面的村庄,风景极美。

季憬然开车路过很多次,还没有停留过。

他从广市开车返回时,刚走到山庄入口处,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展望和廖宸!

廖宸是除季南飞外,他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男人。

当初如果不是他技高一筹,捷足先登,说不定展望就真选择了廖宸。

二人正肩并肩地站在看台上瞭望远方,有说有笑。

季憬然瞅了瞅手表,如果展望上的是早班的话,那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刚见面。

他把车推出来,掉了头,打算首接过去把展望抓回来。

顺便教训一下廖宸。

车身刚打首,却见那二人转身朝南,沿着公路往前走了。

季憬然临时改了主意,他开车转入反向车道。

山庄的环路修建得很宽敞,上下路之间隔着一排黄花风铃木。

这个月份正是风铃木的花期,金黄色的像小漏斗一样的花挂满枝头。

在这样的路上,如果载着展望,边开车边欣赏风景也是一种惬意,可是展望却陪着别人。

季憬然无心看风景,他透过风铃木之间的缝隙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他们走得很慢,季憬然车也开得很慢。

这边人少,宽阔的大马路上只有他一辆车。

跟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那两人也只是在聊天,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季憬然松了一口气,他拿出一支烟,点燃,再次转过头,却发现那两人己经从公路边的一个岔路口拐下去了。

两条道路中间隔着路障,车根本没办法拐到对面去,这条路是环着山庄建的,可以并入对面车道的路口还很远。

季憬然气得用力拍打方向盘,怒踩油门,加速往前开去。

等他绕到那条岔路口时,那两人己经不见了踪影。

季憬然气愤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