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沙发上,天塌地陷!
赤身果体的女人容颜俏丽,疯狂的起伏着,扭腰摆胯,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疯狂浪叫着。
一双大手从她身下伸上去,疯狂的搓捏着那对雪白的物事,她的手还抓着这双大手,似乎嫌弃人家不够用力……
陈志阳看着视频,整个人天崩地塌,浑身冰凉,几乎晕厥过去。
他不敢相信,这就是对自己冷淡了三年的老婆!
他死瞪着眼前的连襟哥杜海波,嘴唇都要咬破血了,低沉的吼叫道:“杜海波,你他妈什么意思?谁给你的视频?这男人是谁?是谁?!!!”
一向稳重踏实的陈志阳像受伤的野兽,疯狂暴戾,恨不得把老婆和那个野男人一刀一刀砍死!
他一手抓住杜海波的衬衣领口,一手想去抢他的手机。
杜海波把手机向脑后一扬,冷笑道:“志阳老弟,这是你的副镇长办公室,我劝你还是小声点儿!抢我手机并没有用,这视频我另有备份的。想知道视频里的男人是谁,就赶紧给我撒手!”
不愧是31岁就当上了区长的男人,杜海波显得相当的沉着冷静,低沉的声音特别有压迫力。
实际上,杜海波暗自爽得一匹!
因为上了陈志阳老婆的那个男人,正是他。
只是他拍的角度刁钻,只露手不露脸,更不露其他,连手都打了码。
要说他俩的仇怨,那可就大了去了,杜海波对陈志阳的打压由来已久……
陈志阳脸色发白,浑身大汗淋淋,后背心都湿透了。
愤怒,耻辱,痛苦,疯狂的负责情绪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确实不敢大吼大叫,因为男人要脸啊,天啊……
见过哪个官场男人被老婆绿了,还在自己办公室大吼大叫的?
他只得松开杜海波的衣领,瘫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无尽的耻辱涌上心头,眼泪都快下来了。
“杜海波,你他妈今天就是来恶心我的是吧?这些年,你对我打压得还不够吗?”
杜海波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口,推了推文雅艺范儿的金边眼镜,保持他区长的形像与威严。
他站在陈志阳的办公桌前,点了一支烟,徐徐吐雾。
“志阳老弟,你我之间的事,先放一边吧!先说,这家丑不可外扬,你我都懂的。想知道视频里的男人是谁,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陈志阳捏了捏拳头,就知道这孙子亲自到办公室来,一定没什么好事情,果然……
“江东经开区管委会主任一职,你要在组织谈话的时候,明确表示拒绝,表示你舍不得镇上的父老乡亲,还想再干两年。”
“你……”陈志阳浓眉一收,目露寒光,“杜海波,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就为了我妹。她资历不大如你,但经开区管委会主任一职,势在必得。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毕竟你需要缓一缓情绪。三天后,等你回话。”
“你妹……”陈志阳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刻薄的漂亮女同学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对,我妹。”
杜海波拿起办公室上的公文包,大步流星来到门口,才转身用公文包一指陈志阳,道:“老婆还是你老婆,切莫义气用事,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事情来。别伤害到我小姨子,这是我的底线。”
“你呢,也要多想想自己的政治前途!让位给我妹,两年后我若升了区官员,进了市委常委,就一定重用你。也算是我不计前嫌,大义帮亲嘛!一切恩怨,一笔勾销。”
“当然,你要实在受不了,离婚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吧,咱们丈母娘一直都希望你俩离的,不是吗?”
陈志阳怒瞪着杜海波刚想说什么,对方已开门关门,砰的一声!扬长而去!
陈志阳牙关咬紧,铁拳紧握,指甲都要陷进肉里了。
结婚这几年,在家里受够了窝囊气,老婆对他性·冷淡,原来都是因为那个杜海波知道的野男人!
杜海波那王八蛋,今天不但往死了恶心他,还想让他妹卡陈志阳的官位,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杜海波今年31岁就当上区长了,正处级,背后没巨大推力,能行?
陈志阳今年28岁,还在杜海波下面讨生活,是个排名靠后的副镇长,一干就快四年了,穷苦出身,拿什么和杜海波的妹妹去竞争一个正科级的领导岗位?
杜海波手机里的视频内容,不断的闪现在陈志阳的脑海里。
他不想去想,但那些画面却挥之不去,疯狂的折磨着他。
陈志阳头疼欲裂,抱着头,痛苦落泪。不多时便天旋地转,一头晕倒在沙发上。
这个本来就饱受杜海波压制的男人,耻辱无限,气火攻心,被逼到绝望崩溃,真的挺不住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回到家时,他已经一身酒气,醉得一塌糊涂。
生活的耻辱,前程的压抑,令他只能借酒消愁,一个人在大排档还喝多了。
陈志阳摇摇晃晃进了家门,家里黑乎乎的没开灯,他也没什么开灯的念头,扶着墙歪歪扭扭的回到主卧室。
幽暗的卧室里,他迷糊的看到了床上的人影,下意识的以为老婆躺在床上已睡熟了。
卧室里一股醉人的香气弥漫着,显然是老婆洗澡的沐浴露气息,深深的刺激着陈志阳最原始的欲望。
结婚以来,老婆一直挺冷淡,很多时候就是半推半就,还特别不耐烦,陈志阳就没有痛快过。
算起来,距离上一次夫妻生活,都他妈一晃隔三年了!陈志阳每每憋得难受,也只有借酒浇愁,倒也没出去乱搞个什么。
今天晚上这一顿醉了之后,陈志阳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澡也不洗就扑到了床上去。
然而,躺在床上的并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双胞胎大姨子,杜海波杜区长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