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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红光在实验室里疯狂闪烁,警报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来回切割着我的耳膜。培养皿中的蓝色液体正在沸腾,那些原本安静蛰伏的黑色丝状物突然开始疯狂增殖,像无数条毒蛇在玻璃壁上扭曲缠绕。

"警告!B3区培养箱温度异常!"机械女声突然拔高音调,"自毁程序已启动,倒计时十五分钟——"

我死死攥住胸前的银质吊坠,那是父亲失踪前最后留给我的东西。汗珠顺着防护服内衬往下滑,在防毒面具里积成一小汪水洼。培养箱液晶屏上的数字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跳动:-20℃、15℃、50℃...三年前北极冰川里取出的那些东西,正在苏醒。

"苏雨晴!你还在发什么呆!"周泽的吼声从走廊尽头传来,这个总爱把扳手插在工装裤后袋的维修工程师,此刻正用液压钳暴力拆解着变形的安全门。电弧在他沾满油污的手套上炸开,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橡胶味。

我的运动鞋在渗水的地面上打滑,怀里的密封箱硌得肋骨生疼。父亲的研究日志在箱子里沙沙作响,那些用化学药剂写就的隐形字迹,此刻正在防辐射涂层下泛着诡异的荧光。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啪地拍在防爆玻璃上。

"所有应急通道都被锁死了!"周泽扯下冒烟的防护面具,露出被灼伤的下巴,"跟我来,通风管道——"

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几乎刺穿鼓膜,周泽用撬棍生生拗开了天花板检修口。我踩着他交叠的双手往上爬,密封箱边缘在掌心勒出深红的印子。当我的小腿刚缩进管道,下方突然传来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培养箱里的黑色菌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合金地板。

"别回头!"周泽的推搡让我额头撞上管壁,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我们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管道里手脚并用,身后追赶的不止是警报声,还有某种黏稠的、带着腥甜气息的蠕动声。

管道尽头垂直向下,周泽扯下工装裤腰带扣在钢梁上:"抓紧我!"失重感突然袭来,我们顺着临时制作的绳索滑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