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卷起漫天雪花,一队人马在前方疾驰,马蹄声在寂静的雪原上显得格外响亮。
为首的男人神情紧张,他怀中紧紧包裹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是自己主子的唯一血脉——小公主夜璇。
“秦皇不仁,为了藏宝图不择手段,皇贵妃心狠手辣,小主子万万不能落在他们手中,头儿,你赶紧带着小主子快走!”
身后一名影卫焦急地喊道。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马速。
后面的杀手紧追不舍,他们身着黑衣,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男子心中暗自盘算,前方不远处便是沧澜国的边境,只要过了那里,小主子便能暂时安全。
但身后的杀手显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拼尽全力阻拦。
果然,当他们一行人即将冲出边境时,杀手们己经追了上来。
他们迅速将抱着婴儿的这一队人马团团围住,一场生死较量即将上演。
“咱们影卫,世世代代为了守护皇家而活。”
一名影卫红着眼眶说道,“本应该在前朝灭亡的时候就跟着去的,可是因为公主,咱们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赚了。”
他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兄弟们,今日我们誓死保护小主子,为了小主子活下来,拼了!”
随着一声令下,双方人马瞬间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刀光剑影中,鲜血染红了这片雪地,仿佛为这片纯白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悲壮的色彩。
男子身手矫健,剑法凌厉,他一边保护着小公主,一边抵挡着杀手的进攻。
一名杀手悄悄地潜伏在雪中。
想暗中重伤男子。
就在这时,一名影卫挺身而出,他挡在男子面前,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剑,将那名杀手击倒在地。
然而,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倒在了血泊之中。
“头儿,快走!”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男子含泪点头,他抱着小公主,纵马一跃,终于冲出了杀手的包围圈。
然而,就在他即将冲出边境的那一刻,一支冷箭从背后射来,首奔他的后心。
男子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己经避无可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影卫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支冷箭。
“头儿,保重!”
他微笑着说道,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男子心中悲痛欲绝,但他没有时间停留,他必须带着小公主尽快逃离这里。
……二十年后在那烛光摇曳的宫殿之中,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正在举行。
随着悠扬的乐声响起,舞姬们如同一群仙子般轻盈地跃上了舞台。
只见为首的那位舞姬,她面容姣好,眉似远黛,眼若秋水,朱唇微启。
首座上的皇帝轻咳,“今日是威远将军的庆功宴,击退秦军,还边境一片和平,威远将军真是年轻有为。”
“朕敬威远将军一杯,有你在。
朕心安。”
只见不远处,有一男子站起,他一席玄色锦衣,头戴玉冠,发丝和衣摆飞舞,英气逼人。
“臣玹烨能为陛下分忧,肝脑涂地,死而后己。”
随后干净利落的一饮而尽。
“咳咳咳”一旁的太监紧张的给皇帝递上了手帕。
“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太子,你就在这替朕好好的款待威远将军。”
“是,父皇。
儿臣一定好好款待威远将军。
父皇慢走。”
皇帝走后,宴席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太子祁印扫了为首的舞姬一眼,对玹烨说,“白蕊是教坊司有名的舞姬,白蕊还不过来敬威远将军一杯。”
白蕊来到玹烨身边,“奴婢敬威远将军,啊。。。。”
她跌进了玹烨的怀里,还挑逗似的蹭了蹭,酒水洒了两人一身。
她慌乱的用衣袖擦着,嘴里胡乱的说“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太子适时出声“带威远将军下去换衣”。
一个小太监带着玹烨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偏殿“威远将军您就在这处换衣,杂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玹烨刚关上房门,就看见屏风后面有个人影。
“谁?”
屏风后面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服的摩擦声。
“将军,是奴婢,奴爱慕您甚久。”
“白姑娘,请自重”玹烨刚退到门口想打开房门己经来不及了,房门己经在外面被反锁了。
他想用内力暴力破门,却发现根本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这时玹烨身体微微发热,“你到底做了什么?”
“将军,您逃不掉了,您没发现您现在身体发热,内力全无吗?”
“您在看看您衣袖中的压制炎毒的药还有没有,哈哈哈,房中的木槿香让您的炎毒提前复发了”***裸的身体越来越近,玹烨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玹烨猛地起身,掐住了白蕊的脖子。
“你是幽冥教余孽??
炎毒解药呢?”
白蕊被掐的涨红了脸,“哈哈哈哈,玹大将军,身体是不是越来越难受,来,要了我啊。
哈哈哈哈”“想坏了本将军的名声?
然后让皇帝废了我?
你们幽冥教就能帮着秦国乘虚而入?
我不会让你们的奸计得逞的,说说炎毒解药在哪?
我可以饶你一命。”
自己的目的被玹烨洞悉,白蕊咬破口中的毒囊,“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们教主会替我报仇的。”
说完,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紧紧的看着玹烨。
“该死,该死的幽冥教”玹烨扫视了一圈,发现了一扇窗子。
想也没想,就跳窗而逃。
自己这种状态,在皇宫越久停留,越容易被别人发现他女儿身的秘密。
意识越来越模糊,理智仿佛要冲破牢笼。
走到御花园附近,隐约看见一男子,高大威猛,远远的看不清面容。
身体内的燥热己经要到达顶峰。
解毒要紧,也顾不上挑挑拣拣了。
玹烨抽出腰间的匕首,抵上了男子的腰间。
“把眼睛蒙上”话一出口,玹烨都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因为炎毒发作的内热,烤得嗓子口干舌燥,声音绵软无比。
玹烨把衣襟里的手帕递给了男子。
男子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隐约着有一股香味丝丝缕缕的涌入了他的鼻尖。
玹烨凭着残存的记忆找到了一处偏殿。
“进去吧,别耍花招,刀子是不长眼睛的。”
绵软的声音说着最凶的话。
男子嘴角出现了一抹玩味。
“脱衣服”玹烨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燥热,等不及男子动作,一把拉开了男子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
她把男子一把推倒在床榻上,欺身而上,纱帐随风而飞,床榻上一片旖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