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阮清音贺肆是《贺总绝嗣?和小哑巴闪婚后真香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今宵”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绝嗣霸总+先婚后爱+小哑巴+追妻+暧昧拉扯夜荒阮清音成了贺太太婚夫亲手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转头娶了她的继 所有人弃她、欺阮清音以为贺肆与别人不一样没想到夫妻三她伤痕累 孩子胎死腹中、情人当面挑她不再去也不想再 ----- 贺肆总以为阮清音是掌中之任他宰 可当阮清音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彻底慌 “贺你醒醒我们早就翻篇” 贺肆忍住眼眶的雾气:“我不想和你翻” 这她选择遵循自己的 再爱一就一
第1章
“疼?”
男人粗重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身下的女人极其不配合,搞得他试了很多次。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他单手托住了女人细软的腰肢教她。
直到天色破晓,房内重叠缠绵的两道身影才消停。
浴室里的水流声吵醒了熟睡的阮清音,她捂着被子,拼命回想昨天的种种。
就在昨天,自己和相恋多年的未婚夫陈少景举办了订婚宴。
仪式盛大,宾客众多,全是阮陈两家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晚上,陈少景的朋友们攒了个局,她不会说话,不懂得拒绝,被人灌了很多酒。最后一点记忆是未婚夫陈少景将自己送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后来,她失去意识,孤男寡女,在酒精的催效下,两人激烈地缠绵了一整夜。
浴室的水流声停了,男人随便裹了条浴巾便从水雾里走出来,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健硕的肌肉上滴着水珠。
阮清音初经人事,害羞的别开脸,努力不让自己回想起昨晚激烈的场景。
“醒了?“贺肆挑眉看向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她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绯红,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挪不开眼,他像只饱食的野兽,满足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这声音…不对!
阮清音猛地抬起头看向男人,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眼,充满了侵略性。
她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甚至在看清对方长相后浑身的血液涌上头,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唰得一下砸到床单上。
昨晚的甜蜜和愉悦,竟然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男人带给她的!
她浑身战栗,眼泪簌簌地往下流,绝望和无助比血液更先涌上身,只能一遍遍打着手语不停询问眼前的男人。
你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晚的人是你吗?
这女人是哑巴?贺肆眼底掠过一丝惊讶。
难怪就连昨晚,疼成那样,也只是默不作声的流眼泪。
贺肆盯着她,视线在她身上徘徊,眼底的情绪越发让人捉摸不清。
贺肆深吸一口气,额角隐隐跳着,怒火攻心,他才回国,昨晚被发小们灌了酒塞了张房卡,说是给他准备了分手礼物。
昏暗的房间,两人都喝了许多酒,他记得很清楚是这个女人先主动吻上来,他被吻得情意迷乱,才会在没确认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把人睡了。
昨晚明明是她主动的,现在别扭什么?贺肆拿这女人没办法,轻蔑地弯了弯嘴角,“我看不懂,穿好衣服走人。”
阮清音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这样躲在被子里,她确认男人走后,动作慌乱地套上衣裙,贴身的衣物被人粗暴地撕坏了,没办法再穿了。
她费力穿好衣服,站在男人面前。
贺肆立在一旁,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借着天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女人。
小巧的瓜子脸,生了双含情的眼睛,樱桃红一样的唇微微发肿,长发自然凌乱地披散在身前,整个人白得发光,脸上还挂着一点残留的妆,眼睛红得吓人,狼狈但实在美丽。
白色的床单凌乱成团,一抹黯淡醒目的红映入他的眼帘。
难怪昨夜那样生涩,贺肆不自觉的喉结滚动。
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贺肆心下了然,从皮夹里抽出一厚摞绿色的美金,塞在了她的手上。
他见多了这种女人,“这些够吗?要不…”贺肆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将一摞纸币摔在他身上。
他眯起眼睛,浑身透着危险的气势,“怎么,嫌少?据我所知,中间搭线的人从我朋友那要了一大笔钱,出来卖之前没了解过市场价?难不成你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少做梦…”
啪得一声清脆响声,贺肆被打懵了,他微微偏头,从嘴里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眼神狠厉,仿佛下一刻就要掐死她,“听着!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昨晚是你主动扑上来吻我,现在装什么…”
阮清音不敢再听下去,竭力忍着泪,踩着一地绿色的美金逃似的离开了。
她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重新开机,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接踵而来。
她在备忘录里敲了目的地给司机看。
窗外的风景快速向后退去,阮清音心乱如麻,耳畔不停回想起男人的那句——是你主动扑上来吻我…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和自己纠缠一夜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一个陌生人。
车子停在了独栋别墅院外,阮清音飞快地跑进别墅,她想动作再快些,想将自己藏起来,放到花洒底下洗干净。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偌大的别墅客厅里有许多客人。
她凌乱的头发,狼狈的残妆,通红的眼睛,不平整的礼服,白嫩的脖颈处露出的几个殷红色吻痕,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别人透露着她荒唐的夜晚。
别墅里寂静一片,所有人都噤声不语,直到阮薇薇夹着嗓子出声,“呀,姐姐你去哪里了?大家找了你一夜,少景哥哥都急疯了,就差报警了。”
陈少景阴沉着脸,视线停在她脖颈处的吻痕,眼神冷得吓人,“你去哪了?身上怎么了?”所有人都不作声的看着她,就连爸妈也满脸不信任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厌恶、鄙夷,仇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一时间,委屈、不解、无助、恐惧涌上心头,她没办法开口解释,只是一遍遍的打着手语质问自己最信任的未婚夫陈少景。
你去哪了!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在酒店?
陈少景对手语算是一知半解,但他却装作不懂,仗着自己能言会道,一股脑的把事情都推给不会说话、没办法开口辩解的阮清音身上。
“我们已经订婚了,你突然消失一整夜,身上全是野男人留下的痕迹,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陈少景言辞激烈,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像是痴情的人遭背叛一样蒙受了巨大的委屈。
在场的人纷纷对他投向同情的目光。
“她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怎么对得起痴心一片的陈少?”
“家里父母怎么教育的?快要结婚的人了还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就算是娶回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群里,传来难以入耳的议论声。没有人相信她,四周尽是不堪入耳的指责和谩骂,甚至夹杂着黄色谣言。
阮清音有些懵,她昨晚喝醉酒,是陈少景将她送进了顶楼套房,绝不会有错。
她不会说话,也没有人信她。
阮清音一遍遍打着手语——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陈少景太心急了,甚至不惜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难听的话撕破她的最后一点点自尊。
“你和我刚订完婚,就消失和别的男人鬼混,阮清音,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阮清音打着手语的动作停了,双手缓缓垂下,妩媚生情的眼睛里黯淡无光,泪水只在里面打转。
“阮清音,我陈少景不会娶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婚约还是算了,好聚好散。”
我没有,是你?你故意的?阮清音疯了一样扯住陈少景的衣领,恍惚间看见他脖颈处的草莓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阮正翔的手因为用力而颤抖着,他怒不可遏,指着她的鼻子臭骂道,“不值钱的东西,要点脸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