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送礼反得水疗术
他来到巡坊司的门口,看了看牌匾上的字迹。
“巡街巡坊司”。
李明渊抬脚跨进大门,然而,他才刚刚踏入大厅,就听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站住!你不能进去!”
李明渊循声一看,就见一名穿着巡坊司工作服饰的青年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此人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清秀俊朗,剑眉星目,身材挺拔如松,脸庞棱角分明,充满英武气质,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此刻这人一脸严肃地盯着李明渊:“这里是巡坊司,闲杂人等禁止擅闯!请你速速离去!”李明渊看着这人的态度,心头一凛!大乾仙朝律法严明,擅闯巡坊司可是重罪!
李明渊深吸几口气,将自己内心中的怒意压制下来,沉声问道:“敢问兄台贵姓?”那人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叫陈浩,乃是巡坊使麾下巡街司捕快.你要找谁?告诉我,我帮你去通报便是?
但是,你必须在外面等候!”
“哦!
陈捕头是吧.在下李明渊,想要求见周巡坊使.还望陈捕头帮忙通报,在下感激不尽”“周巡坊使?”
陈浩打量了李明渊两眼,随后摇头,语气平淡道:“没想到你还认识周巡坊使,那你等着吧?”
听到李明渊认识周山云,陈浩态度都好了很多。
……稍倾!
陈浩走出了巡坊司大门,冲李明渊说道:“周巡坊使让你首接进去见他.”“多谢陈捕头.”李明渊拱了拱手道了一句谢,随即便迈步向着巡坊司深处行去.不久,李明渊便来到了巡坊使办公之所——议事厅!
议事厅内,摆放着几张椅子,每张椅子前方,各坐着一名男子。
左边为首者,赫然便是李明渊要找的周山云!
此时此刻,周山云右手端着茶杯,神情淡漠地品味着茶水。
此时,议事厅中只有他一人;“拜见周巡坊使!”
见周山云正襟危坐,李明渊急忙躬身施礼道。
周山云缓缓把目光移至李明渊身上,嘴唇动了几动,却并未立即发话。
他语调低沉道:“你不是早上哪个被黄家兄弟给敲诈的倒霉的小子吗?”
李明渊尴尬地笑了笑:“确实是我……”周山云哼了一声:“你现在又来干嘛?”
李明渊苦笑一下:“实不相瞒,今早大人救我于危难中,大人走后,我心中的难安……”“呵呵……”周山云冷笑一声:“你心中难安什么?”
“这个……”李明渊吞吐了片刻,最终叹息一声:“唉……我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曾想是被大人所救啊……”等讲完了之后,周山云猛然起身;将怀中的五颗灵石从怀中取出,恭敬地递到周山云面前;“大人救命之恩,小人铭记在心,这五块下品灵石是小人对您的答谢……”他话说到这里,周山云己经毫不客气地伸手将灵石收下,“嗯!”收好灵石后,周山云微微点了下头,随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懂规矩,也知道这件事是我救得你!
那我也不妨和你首说,今天上午你遇到的麻烦,我己经解决了!”
“呃?”
李明渊闻言愣了片刻,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大人的意思是,小人的麻烦解决了?”“当然!”周山云理所当然地点了下头,继续说道:“昨晚黄家兄弟被抓了回去,虽然关了半夜,但是他们己经交代实情!
而且,他们也承认他们做过违法仙朝仙律的事情,因此,他们被判了三年挖矿!”
“嘶!”李明渊闻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周山云轻描淡写地说道:“黄家兄弟被判刑之后,就送往精铁矿山服役去了!”
“大人高义!”李明渊立刻喜形于色。
周山云却摆摆手地道:“我也不是为了你,他们还犯了其他罪行!”
“否则你以为”周山云顿了顿,继续道:“我堂堂巡坊使,会管你这等这闲事吗?”
“是,是……”李明渊连忙附和道。
周山云道:“不过嘛……我也算帮你了这么大忙,你小子还知道表示表示!”
周山云嘿嘿一笑:“不错!
不错!”
“不过,我大乾仙朝律法森严!”
周山云说着,将茶杯放下,目光凌厉地凝视着李明渊:“大人!
大人!!”
李明渊慌忙地准备否认,还未等李明渊再说些什么?
周山云看着虽然衣衫整洁,但脸部肿胀、鼻青脸肿的李明渊,冷哼道:“先帮你治疗一下吧?”
说完一挥手一道绿色灵光打到李明渊身上;霎那间李明渊只觉浑身酥软、酸痛、舒坦,原本淤血化散的伤势,竟然恢复了七八成,甚至于,连他那一双被打断的胸骨,居然都长全了!“多谢大人恩惠,小人感激不尽!”
“这是水疗术!
这个就送你了!”
周山云随口说着,又拿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简递给了李明渊.“水疗术?”
李明渊眼睛一亮.他在修仙界呆的时间不长,但是在原主的记忆中保命秘术和强大攻击秘术都是比较珍贵的,其中水系法术水疗术就是其中一种据说这水疗术像这种治疗法术异常珍贵,有价无市,一般无法在坊市中买到,都是被控制在大势力手中,即使能买到,也不是区区五块灵石能到的?
李明渊万分惊讶地看着周山云:“大人,小人……”“别废话了,快滚吧!”
周山云不耐烦地喝斥道:“若是再磨蹭下去,就把他还给我”“是,是,是……”李明渊赶紧退出了巡坊司。
待他离开巡坊司后,周山云才站起身,来到议事厅中央,仰望着空旷的房顶,喃喃自语道:“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吧!”他说罢,抬脚朝着内室走去!只能留下一道萧瑟的背影…………李明渊走出巡坊司后,首接回到自己的家。
虽然无法理解,周山云为什么会如此优待自己,但是应该不会害自己;自己一穷二白也没有什么可图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