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京路上遇刺,刺客的刀已经挑开帘子。
我急中生智亲了他一口,娇羞地低下头:
小女子爱慕郎君已久,只盼结成夫妻。
真、真的吗?小刺客结巴起来连刀也拿不稳了。
当然是假的。
小刺客纯情好骗,我一句要嫁给他,就让他在山崖下挑水打猎,任劳任怨。
寻到机会逃跑,我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
后来我扯进了一桩官司,天家听审。
我跪在堂下哭得梨花带雨,妄图让帷幕后的清琅王心生怜惜。
可王上的亲弟弟,清琅王撩开帷幕,看着我冷冷道:
沈大小姐说的话,本王一个字都不会信。
我傻了。
小刺客?是清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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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月:
想不到我沈大小姐从扬州回来的第一个惊喜,是被亲弟弟告上衙门。
诉状上写我谋夺家产,连我开的绣坊都是哄骗良家的魔窟。
放屁简直是危言耸听
家产是我爹临终前,在我刀下一字一字写的,怎么是谋夺?
至于魔窟,也有,但不是这个。
我跪在地上,娇弱地掩住脸喊冤,还适时挤出了两滴眼泪。
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自认为堂上没有哪个大人会不心软。
……沈少爷您确实过分了,张讼师小声拉了拉我弟弟的衣摆。
你是站在哪边的?我弟白了他一眼。
……那您也没说是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呀。张讼师委屈地低下头,她都被我骂哭了。
我假借拭泪,偷偷观察了一下堂上。
堂上京尹崔大人与我是旧相识,向来对我的眼泪束手无策。
帷幕后,还有一位王爷听审。
据说那是王上的亲弟弟,幼时失踪,前些日子才寻回,封为清琅王。
他虽然迟迟不语,却也不反驳我的陈词,想必心里已经偏向了我。
王爷若无异议,沈小姐……
等等。
帷幕后,清琅王开了口。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我柔弱地抬起眼,娇怯地看着纱幕后的男人。
那一道纱幕被徐徐撩开。
纱幕后清琅王眉眼冷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在地上的我:
她说的话,本王一个字也不会信。
淦
怎么是他?
我万万没想到,清琅王谢琅竟然是白枭。
三年前被我始乱终弃的小刺客,白枭。
沈大小姐不记得本王了?
您是……我眼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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