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好奇,他点进去看了一下,自从几年前从门的世界出来后,他就特别喜欢推理一些烧脑的案件.但他绝不想,再回到那里.“怎么了?
发什么呆呢?”
阮南烛一边说着,一边手持着锅铲缓缓地走进房间。
他那俊朗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好奇与疑惑,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屋内正陷入沉思的人,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神态中捕捉到一些端倪。
只见他身上系着一条印满可爱图案的围裙,原本应该显得有些滑稽,但穿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却别有一番魅力。
此刻,他手中的锅铲还微微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从厨房匆忙赶来。
林秋石猛地转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说不上来的情绪,“南烛,你快过来看……”,阮南烛见状,心中一紧,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快步冲到床边,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此时,手机屏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段监控录像正在缓缓播放。
画面中,夜色深沉如墨,万籁俱寂。
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镜头里,只见他脚步踉跄、神色慌张,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径首朝着马路边狂奔而去。
当那辆巨大的货车呼啸而来时,男子没有丝毫犹豫,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猛地撞了上去。
刹那间,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整个场面变得惊心动魄起来。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监控画面突然陷入一片漆黑,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瞬间掐断,这段视频就这样戛然而止。
林秋石紧紧抿住嘴唇,目光凝重地望向身旁的瓦南烛。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南烛……你看看这个视频里这人的举动,像不像是……”话刚说到一半,林秋石却突然止住了话语,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害怕,可是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呢?
他自己也无法清晰地描述出来。
或许是担心那扇曾经带来无数噩梦与灾难的“门”会再度席卷而来;又或者是更惧怕自己和阮南烛会被卷入这场未知的风波之中,从此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阮南烛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两三秒钟过后,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笑容,对着身旁的林秋石轻声说道:“饭己经做好啦,咱们还是先过去吃饭吧,那些烦心事就暂时不要去想它了。”
说完这话,他率先迈开步子朝着门外走去。
而紧跟其后的林秋石,则是一脸凝重之色,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心头压着千斤重担一般。
就这样,两个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缓缓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至于那个男人刚才所做出的一系列奇怪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其实他们彼此之间早己心照不宣,只是谁也不愿意轻易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罢了。
几年之前,那是一段惊心动魄且充满着未知恐惧的日子。
当时,他们经历了九死一生,才终于从那个神秘莫测的“门”里拼命逃出生天。
自那时起,曾经热闹非凡的相关论坛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那令人胆寒的十二扇门也由于阮南烛的缘故遭到了封禁。
所有进入过门内世界的人,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制驱赶出来,从此之后,那种离奇诡异、犹如发神经般导致多人惨死的可怕事件再也未曾发生过。
黑曜石这个组织,也随着这一系列变故而宣告解散。
毕竟,每个成员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使命需要去完成。
林秋石和阮南烛之后又见了程一榭一面。
就在那扇神秘之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程一榭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个稍纵即逝的契机,凭借着那对兄妹的项链,他成功地将程千里的魂体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然而,尽管程千里的魂体得以回归,但他依旧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始终未能苏醒过来。
更为棘手的问题是,程千里失去踪迹的肉身至今仍未被找到,但即便面临重重困境,程一榭总算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之光,整个人也逐渐恢复了些活人该有的气色。
至于叶鸟,自黑曜石组织解散以后,他就如同一只自由翱翔的飞鸟一般,踏上了环游世界的旅途。
他的足迹遍布全球各个角落,行踪飘忽不定,常常让人难以寻觅其身影。
林秋石与他之间的联系也变得不再像从前那般紧密,只是偶尔会通过电话或者网络闲聊上那么一小会儿,以此来维系彼此之间那份淡淡的情谊。
“你说,‘门’会不会再次回来?”
饭桌上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氛围,终于还是林秋石率先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穿过热气腾腾的饭菜,首首地望向坐在对面的阮南烛。
此时的阮南烛正静静地吃着碗里的食物,听到林秋石的问话后,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没有立刻回答林秋石的问题,而是不紧不慢地咀嚼完口中的食物,然后放下筷子,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阮南烛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概率是的。”
说完,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仿佛想起了那些曾经九死一生的局面。
阮南烛张了张嘴,似乎还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都化为一句"不过没事,兴许真的只是那个男人一心求死呢?
最近是不是有点儿累,我订两张票一起去度假吧,就当是放松心情."林秋石看了看阮南烛,片刻才应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