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尴尬场景要死人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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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榻上,榻边坐着一个美貌、憔悴的中年妇人,正在撕心裂肺的哭着。

“翠竹呀,你可不能有什么事儿啊,虽然你脾气暴,虽然你不稀罕这三个孩子,可你毕竟是这六个孩子的娘啊,他爹才走没多久,你要是走了,这一圈孩子该如何是好啊?”

地上跪着的几个男孩、女孩都淌着眼泪。

其中一个15岁的男孩哭着说。

“奶奶,娘都咽气了,还是让我们把她入殓吧!”

听到这话,刚才还流泪的妇人变了一张凶狠的脸,冲着男孩的脸上“啪啪”给了两个嘴巴。

“胡说什么,她只是呛着水了,哪里死了,谁说她死了,家里一大堆人,哪有人管你们,你娘为你们争取到这一方院子,你们一个二个还没娶媳妇,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守一辈子光棍儿吧,到时候你的两个弟弟和妹妹我就卖给人牙子!”

这时两个本来还趴在娘脚头哭泣的,两个孩子立马瞪大了眼睛,毕竟三岁的妹妹还什么都不懂,只是抱着娘的腿呜呜的哭着,可五岁、六岁的两个儿子多少还是听得懂。

两个大点的男孩始终没有说什么,虽然娘活着他们日子过的也苦楚,可村里的人总是不会欺负他们,可现在娘要是没了,别说他们说亲,光听他们这没爹没娘的家庭状态,就没有人愿意跟他们。

“婆母,你看她虽然是呛了几口水,但还是要去看大夫的,倒不如你张罗着把这院子转给我家,毕竟几个孩子都刚成亲,以后生个一男半女,家里也住不开,给他们兄弟妹妹几人几两银子,让他们借着村儿里的牛车带他们娘去看病吧!”

大儿媳的话,让老太婆有了一点打算,点了点头,用帕子拭泪,那帕子似乎己经湿透了。

“谁说不是呀,你看你们这院子虽然大,但都是土坯房子,房顶还是茅草的,也不值两个钱,不如这样趁着这机会,你们这大大小小的就跟你娘分出去吧,院子我们也卖了!”

年龄最大的己经听出了奶奶和大伯娘的意思,就是想趁着他爹己死娘昏迷不醒,把他们这个破院子占为己有。

很快二嫂、三嫂也来了,慌忙的把女人身上的相对来说比较新的衣服换了下来。

“她这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去了,这牛车马车的磨损,这新衣服也弄脏了,倒不如就穿这身儿吧!”

哦,没错,她们是当着三个还没成亲的大儿子、二儿子、小儿子,以及两个六岁五岁的亲生儿子的面,把他们娘亲的外套给扒了下来。

“家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盘算一下最多十两银子。

老大,你都19了,就带着你的弟弟妹妹去村口刘老头家把牛车借来拉着你娘去县里看病吧,这村里离镇上虽然近,可镇上的人可没那本事治好你娘。”

老二攥紧了拳头,虽然娘对他们不好,平时总怕他毛毛躁躁的,可眼前这女人却是他们在这个世上除了兄弟妹妹是最亲的了,他们知道娘不容易,娘有怨气都是对的,就算拿他们出气,他们也习惯了。

“村长,族长,你们来了,快点快点。

这女人真的再耽误就活不了了,咱们把分家书、断亲书全部都搞明白,以后他们就跟着娘过!”

村长做了无奈的摇头,这女人本来是想嫁给那秀才的,没想到猎户充当了好人,救了他,害的他没了名声,只能嫁给他,好不容易安稳几年,为着李家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闺女,自己却在一次打猎当中掉进了陷阱,被几只狼给活活活的咬死了。

“李家三个小子,你们底下的两个弟弟和妹妹太小,不懂事,你们怎么看?

愿意卖掉这个院子,带你们娘看病,还是不分家,不卖这个院子,把你娘就地埋了?!”

老大站了起来,看着娘苍白的脸,他不敢确定他己经死了,当然娘经常刁难他,他知道论才论貌,自己啥也不是,有娘他就知足了,他没有别的指望,虽然19了,娘从来没有提及过,给他说一门人家,但他也认了,毕竟从娘进门的那一天,爹爹就教他们三个,一定要好好孝敬娘。

“奶奶跟大伯娘说的没错,这院子破破烂烂的,不值几个钱,我们的倚仗还是我们的娘,我跟兄弟们商量了,决定把院子卖了,换点钱带娘去看病!”

他们的奶奶和几个伯娘更加开心了,前院各个村民闹腾的样子也很是热闹。

“你听听他家小儿当初会打猎的时候,他也没嫌这孩子多,现在小儿死了,不能上供了小儿媳妇事儿多,他们想甩尾巴了。

按理说这几个孩子都大了,留着家里那几亩地也有着落!”

“你的打算一看就不是个精明人,那几亩地有着落,三个孩子都多大了,该说媳妇了,那又得花多少钱呀,人家老李家都是明白人儿,谁会干这亏本买卖呀?”

那女人自顾自的低下头,“是啊,三个大儿子。

老大19,老二17,老三15,还有三个小拖油瓶。

这换谁都不愿意选呀!”

“这会儿,你想明白了吧?

哎呀,他们家的老大老二不也生了那么多孩子吗?

就是因为人家会种地,脑子轴,他们家老西还是秀才,该纳妾了,自己儿子都没有安置人,她怎么可能会给孙子说人呢?”

看到他家的秀才宝贝儿子,自家的孩子都20了,他还成天想着纳妾,真可笑,嘴上说的是自己媳妇只会生儿子,羡慕别人有闺女,还不是嫌自己的媳妇是个糟糠老太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人觉得这个事儿是这么安排的,虽然他们整个村儿都知道这后娘对孩子可真是没一点儿好。

“既然知道,那就让你的西伯把这份家书断亲书都写一下吧!”

西伯是个秀才读了十年,也没有考上举人。

看到这一幕,瞪大眼睛冲着村长,笑眯眯填写所有的内容,写的都是对他好,甚至还说明孩子们以后就算成亲,也不用招呼他们去。

“你大伯、二伯,都只是个泥腿子,除了会种地,啥也不会,你说你们兄弟三个那么大,说不准哪天就统一娶亲了,这一连串的上礼,我们可没有。”

说到上礼几个伯娘那眼神里满满的冷漠险恶,仿佛眼前的人都不是他们的至亲,而是连陌生人都不如的小屁孩。

“你们也知道家里的几个伯伯家的孩子都才成完亲,家里哪有闲钱呀?

不是我们刻薄,主要是咱这村儿里的人年年交完赋税,交完粮,各家都是勒紧裤腰带,有时候还得喝个野菜汤,真是没办法。”

几个伯娘的表演,孩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反正他们知道在他们这些所谓亲人的眼里,他们就与姑娘一样,让他们厌恶。

“好了,赶快来排着队,把手印按上,以后这个家就跟你们没关系了,去到县城说不准还能遇到大善人收留你们呢,你们娘长得那么好,谁要是看上了再娶她为姨娘,你们就是过好日子呀!”

几个伯娘忽悠的话,有些人在骂骂咧咧,有些人就笑着说,这人确实是个想攀附权贵的,儿子们拉到县里,如果活过来,说不定还真能称心如意。

在这杂乱的声音当中,又来了一家人,没错,就是刘翠竹的娘家人。

毫无疑问,那边的人也帮他写好了断情书,对他们而言,女儿死了就死了,如果真的不断亲那三个小屁孩再拖过来,家里真揭不开锅了。

方都是有目的的,相互客客气气的,说了几句就把自己拿来的断亲书,让几个外孙全部按上了手印,虽然这三个大的外孙不是自家闺女生的,但为了保险期间也让他们按上了手印。

孩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那些所谓的娘家人看到几个孩子按完手印惊慌逃窜,对他们而言,这些地方可是邪劲很大的,本村的人看到这娘家的表现,一个二个大惊失色,这还是娘家人吗?

“孩子们不要你们牛车钱了,我们负责把你们送到县里,拿着你们奶奶给的十两银子,我去给你娘治病吧,她只是昏迷,还没有咽气。”

十九岁的老大点点头,他知道让离开这个地方才是好的。

十两银子,他一定要先租个院子,总不能让弟弟妹妹们都露宿街头吧,租上两三个月吧,剩下的钱就让娘看病。

至于他们吃的喝的,那县里不也有挖野菜的地方吗?

自家的老二老三一商量,三个孩子也觉得合适,毕竟娘看病又不能住在医馆,毕竟住在那里会掏更多的钱租个院子,一大家子也能在一起,相对安全。

牛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地方,在老头的指挥下,他们顺利的进入了县城。

“老二、老三,你们看着弟弟妹妹,我去找人打听哪里有人牙市场,咱们租个院子,这样对娘也是好的,对家人也算是好的。”

两人早就没了主意,仰头渴盼又小心的问大哥。

“娘,会不会醒过来呀?”

老大无奈的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此时的他也是无措的,但一家子人己经被人抛弃,他作为老大不能再放弃任何人。

一炷香的功夫,老大手上拿着票子,没错,花了近一两银子,租了一个小院儿,一个月是230文,他租了三个月。

“都是你的家人吧,我带着你们一块去看看那院子上一家人还是挺有钱的,走的时候留了一些简单的家具和一些被褥,你们这些孩子跟你们的娘应该可以睡个安稳觉。”

老大、老二、老三同时开口,谢了谢介绍的人,虽然他年龄跟他相似,但人家穿的却是不带补丁的衣服。

到了院子,几个人忙碌起来,嗯,娘放在那里,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如果去医馆的话,十两银子又能活多久呢?

“柳翠竹,你去死吧!”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的亲妹妹推下了悬崖。

没错,她妈妈说了,她们姐妹二人只能有一个写在遗嘱继承人的身上,妹妹对她下了毒手。

说是一块出来旅游,爬山,照相,拍景点,其实早就安排好了,妹妹不光抢了她心心念念谈了八年的男朋友,还送她去了西天。

等到柳翠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竟然是一个土坯房子,墙顶也是泥巴糊的,看上去破破烂烂,真不敢相信妹妹把自己推下悬崖,自己还被人救到了这个破地方。

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气管像是被注了药,猛地咳了几声,竟然出了好几股水。

“哥哥娘醒了,我听到娘咳了!”

柳翠竹一下慌了,和男朋友在一起那么多年,她是做过许多次人流,男朋友都己事业不成功,不适宜结婚养孩子为由,可这有人喊她娘又是怎么回事呢?

“恭喜宿主来到了古代,我们一起来生活吧。

绑定升级系统,你拥有空间三亩地可以种植的粮食,有水稻,大麦,玉米各一亩。

当然,你每半个月也可以得到一斤猪油!”

女人有些不解开口问询。

“我怎么会有空间呢?

上来就三亩地,还半个月一斤猪油,什么意思?”

嘟嘟半天,一个甜甜的声音开口。

“当然是你头上扎的那一个桃木的簪子起的作用啊!”

“你的亲生外婆曾经是一个很向善的人,她信佛许多年,这个簪子也是她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它的作用,你被推下悬崖的时候,头发缓乱,簪子也落到你的血液当中,所以这东西随着你一起来了,你不信摸一摸你头上的簪子。”

听到亲生外婆,这几个字女人慌乱了,原来母亲说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她是一个抱养的孩子。

“那我现在什么情况?”

跟她对话的人又沉默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是一个恶毒后母,19岁的大儿子被你打折了一条腿,17岁的老二又被热水烫出巴掌大的疤,15岁的老三因为经常罚跪腿也容易出现发麻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