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绿荫长道中,走过的是一双双充满奇与活力的眸子,我来到新的学校,过去的六年早己为过眼流年,迎来了新的开始,新的人,新的物,新的故事仍在日夜不停地书写着,推开门,这便是我的新班级,此时,己经来了不少同学,台上的老师不怒自威,我随意找了个座便落下来,同桌是一个高而壮的男生很健谈,可我登时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便倒显得腼腆了。
人来得差不多了,我才开始西处张望,不出意外的话,这屋里的便是我接下来三年的同窗了。
“咳!
大家好!”
台上老师突然说道,班里刹时间安静下来,“我姓候,大家可以叫我候老师,我将会在接下来的三年中担任本班的班主任...”在台上候老师,或是我更习惯叫老班滔滔不绝地讲着,我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满树满树的金黄纷纷落下,又纷纷起舞,它们叫喊着,我听不太清,恍忽中只听见两个字“荒唐”。
半小时后,老班结束了她的讲演,开始了我们喜闻乐见的节目,换座位。
我原本的后排靠窗的位置也易主了,我坐到了靠墙的中间的位置,我看了看,也还不错,但接下来我便失去了高兴,我的同桌成了一位女生,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什么发型我早己记不清了,大概一米五五的个子,留给我印象较深的就是她很白,似乎白的有些病态,生得一双杏眼,圆脸,“你好,我以后坐这如果影响到你,请你包容...”一个怯生生的女声讲到,她后面也说了一些“查户口”之类的话,我却早己而忘却了。
时间很快便逝去了,各科的老师都做了自我介绍,发了新书,转眼便放了学,今天只是报道,其实明天才是正式开学,我很快装好了一大书包“知识”“知识”的力量还是很骇人的,背上之后,保持平衡于也都困难了许多,我走到后排找到了郑硕,他是我小学的铁瓷儿(好哥们),和我分到了同一个班,而且我们家都在同一个小区,上下学也顺路,他平时为人比较沉默少言,学习上理科很好。
“走吧!”
我们相视一笑,两人的默契无需更多言语。
出了校门,我坐上车,回家了。
我用头抵着窗,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同空中的蓝青应和着,天色渐晚,天一点点地暗下来,我同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怎么样,新同学相处怎样?”
“还行,挺正常的”“老师呢,你可得听老师的话!”
“知道啦!
老师也面善,反正肯定不至于把你叫到学校就是咯老妈,晚上吃啥?”
“你爱吃的红烧肉,还点了炸鸡”“好耶,老妈万岁!”
画面闪烁间,又是静谧的夜,秋凉的晚风正带走夏日的余温,天空漆黑着,星却不见,但明月落在窗台,照进了无数少年少女的梦,还记得,那天我梦见我推开门,门中什么都没有,我便退了出来,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猛得跌落,再然后,我己而清醒在床上,出了汗,大口呼吸着,我才发现,虚惊一场罢了,收拾好心情,我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去上学了,那时的我还不知,接下来即将如是生活三年,但那又如何呢?
即便我了解了,学也是要上的。
到了楼下,郑硕己而等在那,我骑上自行车,同他一起向学校徐行着,“话说你初中打算那个吗?”
郑硕八卦道。
“那个?”
“就那个。”
“那个是哪个?”
“谈...”“停!
绝对不会!
我不想,而且也不会有人看上我!”
郑硕小卦的问题不禁问得我“老脸一红”,“真的?
我不信。”
郑硕说,“赌一包辣条,你绝对失约!”
...一路无话。
坐到位置上,我同桌仍未到,我也不再管,只顾低头翻看着校规。
老师又便开始讲课,第一节似是语文罢?
上到一半,恰在新的老师立新规与新威时,一个身影闯进了教室,也闯入了当时我的心中,那身影正是我同桌,依稀记得她当时穿了一件白色棉衣,棕色条格的围巾半掩着面,两端自然垂下,马尾高高扬着,鬓角处零落的碎发宣告着她的匆忙,径首走过来,早晨的冷风,吹得她脸色多了丝粉红,而不是病态的白。
落了座,一个上午的时间飞快地过去初次体验初中生活的我异常心力憔瘁,好在总归是到了午休。
我同郑硕一起向食堂去着,“兄弟,我好像恋爱了!”
“你看!
我说吧!
谁啊?”
“秘密”“唉!
儿子不听爸爸话了?
...”学校的食堂一如既往的恶心,我们吃完饭后,要去午休,我们午休是在班里,又因为中午在学校吃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西个班在一个教室里午休也不显得挤。
我们这个月去别的班,我在不知是谁的位子上坐下,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