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时空交错的相遇:现代摄影师林小满意外获得神秘玉佩,穿越到1935年的金陵医院,与院长沈清远展开跨越时空的羁绊。

血色婚礼真相:两人在多次穿越中相知相爱,林小满逐渐发现沈清远背负的家族诅咒,以及他即将面临的生死劫难。

时光缝隙抉择:当日军空袭来临,沈清远为守护挚爱选择牺牲,玉佩的时空之力却在生死之际将林小满送回现代。

百年后的重逢:2023年的医院走廊,失去记忆的沈清远以现代医生身份出现,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玉佩泛着幽绿的光,我的手指刚触到冰凉的玉面,古董店的雕花木窗突然灌进一阵穿堂风。

铜铃叮当乱响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猛然窜入鼻腔。

**我踉跄着扶住身旁的白墙,指尖传来墙漆粗粝的触感。

方才还飘着檀香的空间,此刻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们从身边匆匆跑过,护士小姐月白色旗袍的下摆扫过我的小腿。

"让开!担架!"两个壮汉抬着染血的担架冲进走廊尽头的手术室。

我愣愣地看着门楣上"金陵医院"四个繁体字,玻璃窗里映出我此刻的模样——波波头变成了及腰卷发,米色风衣化作月白滚边旗袍。

"这位小姐可是迷路了?"清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转身时我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白大褂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坠着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翡翠双鱼佩。

男人胸牌上的钢笔字迹力透纸背:外科主任 沈清远。

"这玉佩..."我们异口同声。

手术室的门突然洞开,小护士探出头时发梢都在颤抖:"沈医生!那个枪伤患者需要立即手术!"沈清远快步走向手术室,转身时银链在空中划出弧光:"在这里等我。

"我在等候区的长椅上数着西洋挂钟的滴答声。

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黄包车的铜***。

当暮色漫过彩玻璃窗时,消毒水气味突然变得刺鼻,再睁眼已是古董店斑驳的砖墙。

老板娘擦拭着鎏金座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姑娘看这玉佩可合眼缘?"---第二次穿越是在暗房。

显影液里浮起沈清远的脸,我伸手去捞照片的瞬间,旗袍盘扣硌得锁骨生疼。

医院后院的银杏树正簌簌落着金叶,沈清远倚在廊柱下翻看德文医学期刊。

听到脚步声抬头时,他指尖的银杏叶飘落在我的鬓边。

"林小姐总爱突然出现。

"他摘下金丝眼镜,露出眼尾一颗泪痣,"像从平行时空跌进来的精灵。

"我举着莱卡相机拍下他错愕的表情。

里穿白大褂的身影与暗房中的照片重叠——那张我从旧书市淘来的1935年金陵医院合影,站在最右侧的年轻医生,眉眼与他分毫不差。

秋雨来得猝不及防。

我们在药房躲雨时,他教我辨认中药柜上的烫金字。

当归的气息缠绕着雨水氤氲开来,他忽然握住我触碰药材的手:"小满,你究竟从何处来?"玻璃药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我的倒影正在雨水里渐渐透明。

最后听见的是他腕间银链撞击药柜的脆响,有那句消散在雨幕中的:"等我找到时间的答案..."第五次穿越时我带来了抗生​​素。

沈清远看着玻璃药瓶上的英文标签,指尖抚过铝制瓶盖的锯齿:"这是二十年后的神药?"解剖图谱摊在桌上,钢笔尖在磺胺类药品的副作用旁洇开墨点。

"但你要小心。

"我按住他记录药品说明的手,"这种药现在还没发明,若是..."走廊突然传来骚动。

我们冲出去时,担架上的孕妇身下漫开血泊。

沈清远白大褂的袖口染得通红,手术室顶灯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口罩上。

当婴儿啼哭划破深夜,他隔着手术台望过来的眼神,比无影灯还要灼人。

那晚我们并肩坐在天台。

他白大褂口袋里揣着半块桂花糕,说是病患家属塞的谢礼。

我咬到的豆沙馅还带着他的体温,夜空突然炸开璀璨的烟花——是江边轮船公司的周年庆。

"其实我见过这个。

"他指着夜空中金色的凤凰烟花,"七岁那年偷跑出沈宅,在码头看见一模一样的图案。

当时追我的家丁就要抓住衣领时..."烟花在他瞳孔绽放的瞬间,我的掌心开始透明。

他慌乱中抓住我的手腕,银链在肌肤上勒出红痕:"别走!下周三是我的..."最后几个字被江轮的汽笛吞没。

回到现代时,我手心里多了一枚带着体温的怀表,表面镌刻着沈家家徽。

---**古董店的黄铜座钟指向九点一刻。

我第四次推开雕花木门,风***中老板娘的笑容意味深长:"姑娘来得正好,新到了一批老照片。

"**泛黄的照片上,沈家老宅的雕花门楣挂着白灯笼。

讣告日期是1937年12月13日,阵亡者名单里赫然写着"沈清远"。

照片边缘有钢笔写的注释:为掩护伤员转移,遭流弹击中。

我冲进雨幕时玉佩在掌心发烫。

当消毒水气味再次涌入鼻腔,映入眼帘的却是满目疮痍——走廊窗户用木板封死,护士们正将病历本塞进铁皮箱。

空袭警报撕破天际的瞬间,沈清远将我拽进地下防空洞。

摇曳的煤油灯下,他白大褂沾着血污,银链断了一截,翡翠双鱼佩塞进我颤抖的掌心。

"明天全城都要撤离。

"他摘下怀表放进我口袋,秒针声与警报共鸣,"带着我们的时间一起走。

"砖石塌陷的轰鸣声中,他最后推了我一把。

气浪掀起的刹那,我看见他胸口的血花与玉佩同时泛起绿光。

再睁眼时,2023年的阳光正照在金陵医院旧址的纪念碑上。

---**诊室门牌折射着走廊顶灯,我握紧重新修好的怀表。

实习医生胸牌在眼前晃过时,银色链子从白大褂领口滑出——翡翠双鱼佩撞在听诊器上,发出熟悉的清响。

**"林小姐?"他抬头时眼尾泪痣若隐若现,签字笔在处方笺上画出流畅的弧度,"您的体检报告显示..."候诊椅上的老人突然晕倒。

他冲过去时银链在空中荡起弧光,怀表从我指间滑落。

表盖弹开的瞬间,1937年的黑白照片静静躺在走动的指针下。

"沈...医生?"我声音发颤。

他捡起怀表时眼神困惑:"这是民国时期的物件吧?"修长手指抚过表盖刻痕,"真巧,我祖父也姓沈。

"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恍若当年银杏落雨的声音。

当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我的手背,玉佩在各自胸口同时发烫,像是跨越八十六年的心跳终于找到了相同的频率。

番外篇2023年深秋的银杏雨中,我攥着修复好的怀表第九次推开诊室门。

**实习医生正在给轮椅上的老兵调整输液管,白大褂袖口滑落时,露出腕间三粒朱砂痣——与当年手术台上沈清远被止血钳烫伤的痕迹分毫不差。

老兵颤巍巍举起枯枝般的手,指着医生胸前的玉佩:"沈...沈大夫?"玻璃药柜突然发出细响,我们同时转头。

斜阳穿透银杏叶的缝隙,在医生侧脸投下1935年那场秋雨的斑驳光影。

他胸牌在光晕中模糊了数字,唯有"沈星回"三个字烙进我震颤的瞳孔。

"奇怪,这瓶磺胺嘧啶的保质期..."他踮脚去够顶层药架,后颈淡青血管的走向与沈清远仰头吞药片时的弧度重合。

我鬼使神差按下快门,莱卡相机吐出的拍立得相纸上,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泛黄纸边——1937年撤离通知书的残页正与他手中的现代病历重叠。

狂风撞开窗户的刹那,银杏叶卷着消毒水气味灌满诊室。

当我们同时伸手去关窗,怀表链与玉佩银链在空中绞缠成DNA螺旋。

他的指尖触到我腕间红绳时,防空洞里血染的月光突然刺破记忆封印。

"小满。

"他接住飘落的银杏叶放在我掌心,泪痣在夕阳下像未干的血迹,"这次换我穿越八十六年,来赴那场未完成的婚礼。

"走廊电子钟突然全部停摆,古董怀表的滴答声填满时空裂缝。

玻璃窗映出我们相拥的倒影,他白大褂衣摆渐渐化作月白长衫,而我卫衣上的涂鸦正一针一线变成苏绣并蒂莲。

远处纪念碑前,举着棉花糖的小女孩忽然指向天空:"妈妈看!金色的凤凰!"烟花在暮色中绽开与1935年相同的纹路,两个时空的梧桐叶沙沙响成一片海。

定格在诊室电子屏突然跳出的1937年老照片:沈清远沾血的白大褂口袋里,截2023年的拍立得相纸第一章:青铜怀表里的硝烟沈星回的白大褂染上了夕阳的余晖。

他修长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电子病历系统的蓝光映出他瞳孔深处浮动的金褐色——那抹异色在触及老照片时骤然加深,仿佛有人往琥珀里滴入鲜血。

"这张撤离通知书..."他捡起从相框夹层飘落的残页,泛黄纸面突然腾起细小的火苗。

我慌忙去抢,却发现火焰竟是流动的翡翠色,1937年的钢笔字迹在绿光中重组:1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