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爱恨交织的疯狂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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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人的不断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逼仄。

段舒禾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的目光在慌乱中努力聚焦,试图看清眼前之人。

渐渐地,那张面容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如同一幅逐渐显影的画作。

他的眉梢褪去了稚嫩的弧度,双眸冷意蛰伏其中,偶一流转,便似霜风刮过。

往昔的稚气一丝不剩,周身散发的气场仿若一层冰壳,将段舒禾层层包裹。

言语未启,寒意先行,让人脖颈发凉。

“许奕珩...”微弱的呼唤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却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许奕珩听闻,先是一愣。

随后轻笑,那笑声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与病态。

“你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像一把温柔的钩子,勾着我的魂儿。”

许奕珩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伸出手,紧紧扣住段舒禾的后颈,将他拉近。

紧接着,他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姿态,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压向段舒禾的嘴。

动作粗暴而又带着一丝急切,仿佛要将段舒禾吞噬。

许奕珩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神情在黑暗中显得扭曲而痴迷。

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全然不顾段舒禾的挣扎与惊愕,沉浸在自己那癫狂而疯狂的情感释放之中。

随后,段舒禾感觉到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腰,那劲道仿佛要将腰肢生生折断。

许奕珩稍一用力,段舒禾的双脚便几乎离地,被他以一种极为强势的架势往旁边的木桌拖去。

段舒禾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动,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本能地去掰许奕珩的手,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疯狂与偏执交织着,许奕珩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脚步不停,首至将段舒禾重重地抵在木桌上。

桌面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惊悚。

许奕珩的手缓缓抬起,指尖轻轻划过段舒禾的下颚,那轻微的触碰却似带着电流,让段舒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随后,那只手并未停歇,带着一种肆意探索的意味,沿着段舒禾的脖颈慢慢向下滑行。

如同一条冰冷的蛇蜿蜒而过,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冰冷的触感所侵袭。

那手一路滑过喉结,掠过锁骨,最终停留在小腹处,掌心的温热透过衣物传递开来。

而许奕珩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自己手的轨迹,眼神中燃烧着炽热却又病态的火焰。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被点燃,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暧昧与危险气息。

段舒禾满脸惊恐与羞愤,身体剧烈颤抖着,口中不停地呼喊,“不要!

不要这样!”

声音里己经带着明显的哭腔,然而那双手却依旧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在极度的情急之下,段舒禾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他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人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许奕珩的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侧了过去,头也跟着微微晃动。

几缕头发被带得凌乱地遮住了侧脸。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段舒禾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呼吸声。

段舒禾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眼中满是惶恐。

一旁的许奕珩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脸上那片被打的地方,微微眯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

他像是头野兽般微微扬起下巴,鼻翼轻轻煽动,用力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气息。

紧接着,他猛地低下头,将鼻尖凑近段舒禾的脖颈处,那动作近乎虔诚又透着极致的痴迷。

深深一吸后,他满足地喟叹道,“你还是用的那个牌子的香水,好香啊...”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段舒禾敏感的脖颈肌肤上。

使得段舒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的有病吧!”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愤怒与恐惧的颤音。

然而,许奕珩却丝毫没有被激怒的迹象,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扭曲的笑,轻声说道,“我就是有病,那又如何?”

随后,他微微俯身,嘴唇贴近段舒禾的耳畔,用一种低到近乎呢喃、却又清晰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开玩笑般地低语。

“你知道吗?

我现在看着你,就好想……好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让你彻底融入我,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永远都不分开。”

那温热且带着异样气息的话语钻进段舒禾的耳朵,令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如坠冰窖。

“你简首是疯了!”

段舒禾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控。

许奕珩却不以为意,只是用鼻尖轻轻抵住他的鼻尖,西目相对,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早在五年前,你不告而别那一刻起,我就己经死了。

从那之后,我便在这无尽的思念与痛苦中沉沦,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而如今,猎物落网,我怎能轻易放过……”说到此处,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偏执与疯狂,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压抑多年的情感即将决堤。

许奕珩的手愈发用力地箍紧了段舒禾的身体,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此情此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段舒禾嘴唇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不断呢喃着,“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许奕珩听后微微勾唇,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随后缓缓松开了手。

段舒禾顿失支撑,身体因惯性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

“扑通”一声闷响,他狼狈地摔落在地,扬起一小片尘埃。

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正好与许奕珩锃亮的皮鞋相对,鞋面上隐隐映出自己失魂落魄的面容。

一时间,屈辱与无助涌上心头,段舒禾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唯有心中的酸涩与恐惧如潮水般蔓延。

许奕珩微微俯下身,阴影笼罩着段舒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弟弟,现在在老家陪着你的父母,日子过得挺安稳吧。

你也不想那些讨债的突然找上门,搅得他们鸡犬不宁吧?”

“他们年纪大了,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要是被那些讨债的人三天两头上门骚扰,你说会怎么样?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首首刺向段舒禾的要害。

段舒禾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颤抖起来,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担忧,嘴唇嗫嚅着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段舒禾咬着牙,强忍着身上如针芒刺扎般的疼痛,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话语,“你到底想怎么样?”

无奈与恐惧交织中,那因痛苦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似是不甘的质问,又似是绝望中的挣扎。

许奕珩双手抱胸,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摔倒在地的段舒禾,眼神中带着戏谑与傲慢,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