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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双喜临门临江市的日头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蓝家老宅门口两串红灯笼被热浪烤得蔫巴巴的,鞭炮碎屑黏在青石板上,像泼了一地鸡血。

江若宁踩着二手市场淘来的高跟鞋,鞋跟“咔”地陷进砖缝里。

沈清瑶提着镶金线的婚纱凑过来,新做的水晶指甲戳她腰眼:“嫂子哆嗦什么?

蓝家可是临江首富,你这灰扑扑的野鸡能飞上枝头,做梦都该笑醒呢!”

江若宁攥紧捧花,指节绷得发白。

三天前讨债的拎着砍刀闯进家时,她爸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蓝家的婚约砸过来像道催命符——“要么嫁,要么全家沉江喂鱼”。

“新娘子跨火盆喽!”

蓝母尖着嗓子一喊,两个佣人“哐当”抬出个铜盆。

炭火噼啪炸响,沈清瑶扭着水蛇腰轻盈跃过,镶钻裙摆扫过火苗,溅起一串金星子。

轮到江若宁时,蓝母突然踹了脚铜盆,火苗“轰”地窜起半人高,燎焦了她半边头纱。

“丧门星!”

蓝母揪着她胳膊往祠堂拖,金镶玉的指甲掐进肉里,“蓝家媳妇头等大事就是生儿子!

一年抱俩,三年抱仨!”

香案上供着的红包摞得比牌位还高,蓝母抽了最薄的那个甩她脸上,“怀不上就滚去后巷当暗门子!”

沈清瑶腕子上的翡翠镯子绿得刺眼,那是今早蓝母亲手给她戴的“开脸礼”。

江若宁弯腰捡红包,后脖颈突然贴上团湿热——蓝父不知何时蹭到身后,枯树皮似的手顺着她脊梁往下滑:“老大家的身子骨太单薄,得多喝参汤。”

他拇指重重碾过尾椎,混着烟臭的喘息喷进她耳蜗,“夜里来书房,爸教你调理……”“爸!”

蓝景琛的声音冻得掉冰碴。

他掐着江若宁后颈拎小鸡似的拽过来,西装扣子硌得她后背生疼。

蓝父讪笑着搓手后退,浑浊的眼珠子还黏在她旗袍开衩处。

洞房门栓刚落下,蓝景琛就把她掼到雕花拔步床上。

龙凤喜烛“啪”地爆出灯花,他扯领带的手背青筋暴起:“装什么黄花闺女?

你爹卖你的时候,没教你怎么伺候人?”

酒气混着龙涎香压下来,江若宁别开脸,被他掐着下巴硬掰回来。

“看着!”

他咬着她耳垂冷笑,手指探进旗袍盘扣,“你们江家人连血都是脏的,也就这肚子值点钱。”

锦缎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