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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深深,锁住了秋日的暖阳,也锁住了公主的心。

她倚在雕花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那是微服之时,他赠予她的定情信物。

如今,这玉佩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发疼。

“殿下,御花园新移栽的西域芍药开了,可要去散散心?”

贴身宫女小心翼翼地询问,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公主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那片象征着丞相府邸方向的飞檐斗拱上,眸中一片冰冷死寂。

“不去。”

声音干涩,毫无波澜,“那花再艳,也沾了污秽之气。”

她忘不了那日。

锣鼓喧天,十里红妆,满城都在议论新科状元郎如何得丞相青睐,如何“慧眼识珠”弃了糟糠迎娶了真正的明珠——丞相的嫡女。

她穿着粗布荆钗,混在人群中,亲眼看着那个曾对她信誓旦旦、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穿着大红喜服,用那双曾温柔描摹她眉眼的修长手指,稳稳地牵起了另一个女人的手,踏进了那象征着权势与背叛的朱漆大门。

那一刻,她的世界轰然坍塌。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寒窗情深,在滔天权势与富贵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成了他青云路上的踏脚石,一个被无情抛弃的“糟糠”。

带着满身的伤痕和刻骨的恨意,她回到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重新做回那个高高在上却心如死灰的公主。

她的“幸福”?

呵,早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就被碾得粉碎了。

如今这锦衣玉食的安稳,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与此同时,丞相府邸深处。

状元郎苏砚清独自坐在书房,窗棂半掩,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

他面前摊着一卷书,目光却落在书案一角——那里静静躺着一支朴素的木簪,是公主微服时最常戴的那支。

指尖拂过簪身粗糙的纹理,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发间的温度。

门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是丞相之女柳如烟。

她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一丝被骄纵惯了的得意,却也藏不住对眼前这个冷峻夫君的迷恋与占有欲。

“夫君,夜深了,还不歇息么?

父亲今日还夸你,说那篇关于漕运的策论写得极好,深得圣心呢。”

苏砚清迅速收起木簪,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疏离淡漠,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