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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奇死于手术台后,我成为了仇人儿子江临的私人医生。

他对我毫无防备,甚至在我主刀他心脏手术时,都温柔注视着我。

“沈医生,我死了以后,你就能解脱了吧?”

我握紧手术刀冷笑:“江临,你父亲欠我父亲的命,该还了。”

麻醉生效前,他突然笑了:“原来是你。”

“那晚你父亲临死前,喊的是你的名字。”

“他求我父亲放过你……”“沈微,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从不查你的来历了吗?”

我手中的刀开始颤抖。

“离开时请不要回头,沈微。”

“因为爱你这件事,我毫无悔意。”

---手术灯熄灭时,我独自走出手术室。

身后,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

---圣玛丽医院顶楼的空气,永远带着一股冰冷消毒水与昂贵皮革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在夏日午后炽热地铺展,车流如细小的金属甲虫缓慢爬行。

我站在江临办公室的中央,视线扫过那张庞大得近乎傲慢的红木办公桌,最终落在桌角那个纯银的相框上——照片里,江临的父亲,江震山,那张即使隔着相纸也透出岩石般冷硬的面孔,正微微笑着,搭在少年江临肩头的手,指节粗大有力。

那双手,曾稳稳握住手术刀,也曾……轻易碾碎另一个天才外科医生的所有希望,连同他的生命。

我父亲的名字,沈其山,早已被这座城市遗忘,像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被江震山轻轻掸落。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

指尖下意识地滑过白大褂口袋内衬,那里,一个冰冷坚硬的轮廓紧贴着皮肤。

父亲遗留给我的柳叶刀,薄如蝉翼,锋利无匹,此刻正无声蛰伏,等待着属于它的时刻。

“沈医生?”

江临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刚从冗长会议中抽身的、恰到好处的疲惫,却依旧温和悦耳。

我转身的瞬间,脸上所有冰封的裂痕迅速弥合,只剩下一贯的、无可挑剔的专业与沉静。

“江总。”

我微微颔首。

他走近,昂贵的雪松气息悄然驱散了消毒水的冷冽。

目光掠过我的脸,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最终落在我胸前的名牌上——“沈微”。

那目光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沉淀下去,快得让我几乎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