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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就是手,“老菜单”就是整条胳膊。

今晚的客户要取一位美女的胳膊,给钱爽快但沉默得诡异。

我挖开棺材时,发现钉子钉得歪歪扭扭。

当我把锄头递给客户开棺时,他接过去却反手劈向我的头。

最后听见的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是我自己的头骨。

正文夜,像一大桶浓得化不开的墨汁,兜头浇下来,把这世界彻底浸透了。

空气又冷又沉,吸进肺里带着一股子土腥味儿。

我缩在坟谷半山腰这小破屋唯一的光亮里,看着窗户外面黑黢黢、死寂一片的山谷轮廓,心里头那股子得意劲儿,滋滋地往上冒。

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鬼影子都难见。

家里穷得叮当响,当初翻山越岭跑出来,就想混口饭吃,谁知道阴差阳错,接了这么个给公墓看坟的活儿。

五千块,包吃住,说出去都嫌寒碜。

可对我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闷葫芦来说,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

清静,自在,最要紧的是,还能搞点“副业”——那进账,嘿,都快赶上我那份死工资了!

今天运气***不赖,成了两单“生意”。

兜里揣着刚到手、还带着点体温的票子,我脚底下都轻飘飘的。

一高兴,收工后特意绕去山脚下那脏兮兮的小集市,狠心买了只油光锃亮、喷香的烧鸡回来打牙祭。

这会儿,撕下一条焦酥的鸡腿,狠狠咬上一大口,满嘴流油,那叫一个痛快。

“主人来钱了来钱了!”

兜里手机突然响了,那是我给特殊“客户”设置的专属***,又嗲又媚。

这声音一响,比啥都好听,比烧鸡还香。

我赶紧把油腻腻的手在裤子上胡乱蹭了蹭,掏出手机,嗓门儿都亮堂了几分:“喂,老板要什么货?”

电话那头是个男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卡着嗓子眼儿挤出来的,干巴巴,一点起伏都没有:“有新鲜的爪子吗?”

“有!”

我答得干脆利落,生怕生意飞了,“今天刚来的,新鲜着呢!

还冒着凉气儿!”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瘆人,不过干这行的,谁在乎这个?

“还是老菜单?”

那低沉的声音又问。

“是啊!

老菜单!”

我心里更乐了。

这“爪子”、“老菜单”都是我自己编的黑话,听着像点菜,其实就是买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