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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弟的家教老师在二楼上课,我们声音小点。
许白回家开门动作下意识地放柔,他毕业后开了家私人心理诊所,因为职业道德规范,他不能给好友做治疗,于是引荐了很多靠谱医生,因此现在俩人关系也随便开开玩笑。
程熠余光瞥到门槛的一双女士单鞋,视线没多停留,也没搭理旁边。
许白习惯了他的性子,收起表情正经道: 已经开始准备明年世界联赛了吧,冠军有信心吗?
当年你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复发,比高中毕业那会治疗时间长,足足两年才稳定,我劝你现在不要去任何有血光的地方,超市猪肉摊最好也尽量避免看到。
一回忆起那段治疗过程,许白就心里发寒,主要是程熠一直抗拒治疗,没有一点生的希望,拒绝沟通,精神状态差道极点。
最后没办法,他就问他想不想再见橙漫,就算不在一起,想不想看她过得好不好。
几个问题下来,男人沉默了,之后治疗才慢慢顺利。
程熠脸上没什么情绪,看到茶几上敞开的曲谱,他记得大学里橙漫也经常看: 你换不换。
许白这才想起来是带他去医院复检,顺便回家换件衣服的: 熠哥急什么,我的速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
程熠仰头喝水,肩宽颈直,凸起的喉结滚动一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