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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侯府做了五年丫鬟,只因小姐丢了颗珠子,便被无情解契。

岁月流转,我嫁人生子,夫君从战场小兵一路拼杀至三品武将。

原以为过往如尘,却在某个深夜,侯府那位曾高高在上的小姐竟狼狈跪到我面前——她被夫家休弃,天地之大竟无容身之处,而我这个昔日被她弃如敝履的丫鬟,成了她唯一的投奔对象。

我夫君虽痴迷兵法战事,对旁的女子毫不动心,却唯独将我这个陪他吃过苦的发妻放在心尖,如今我们已有几个孩子承欢膝下。

1  夜半惊魂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了大半,只漏下点昏黄的光,勉强照亮院子里晾晒的几件小儿衣裳。

我刚哄睡了幼小的儿子小石头,正坐在灯下缝补夫君阿澈去年穿旧的一件夹袄。

布料磨得有些薄了,针脚得密些,才能多挡些风寒。

五年前从侯府出来时,我除了一身旧衣和那纸解契,几乎一无所有。

是阿澈,那个当时还只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大头兵,用他攒了三个月的军饷换了间漏风的土坯房,娶了我。

这几年,他在战场上不要命地拼,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好几次,身上的伤疤一道叠一道,总算熬到了如今的游击将军。

日子是苦尽甘来了,住上了带院子的砖瓦房,孩子们也能吃上白面馒头,可我这双手,依旧改不了做活的习惯。

阿澈总说:“婆娘,咱现在不差钱,你歇歇吧。”

可我知道,他在外面厮杀不易,家里这点事,我总得操持好。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惊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

阿澈随大军去边境驻防还没回来,几个孩子都睡得沉。

我吹灭油灯,摸黑走到门边,隔着门板低声问:“谁啊?”

门外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紧接着是一个带着哭腔,却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林……林嫂子,是我……我是云珠……”云珠?

侯府小姐的名字像一根细针,猛地扎进我心里。

我愣在原地,手还搭在门闩上,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那个曾经穿着绫罗绸缎,连手指都不肯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还叫我“林嫂子”?

“林嫂子,求求你开开门……”门外的声音越发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