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的辉光在远处闪烁,却照不进这片隐秘的四合院群落。
这里曾是清代皇亲国戚的宅邸,青砖灰瓦间沉淀着数百年的历史。
如今,这些老宅被改造成富豪们的私密领地,围墙高耸,院门紧闭,外人难以窥探。
胡同深处,风吹过老槐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低语,仿佛在诉说无人知晓的秘密。
深夜11点刚过,赵启山的宅子里传出一声微弱的闷响,随即归于死寂。
宅子坐落在四合院群落的尽头,三进院落,占地近千平米,是这片区域最气派的一栋。
院外的老槐树下,路灯昏黄的光晕被雾气晕染,照出一片模糊的轮廓。
胡同口的智能摄像头无声地运转着,镜头扫过空荡荡的街道,不知疲倦的记录着一切进入胡同的景象。
翌日清晨6点,保姆李阿姨准时来到宅子。
她五十多岁,面容憔悴,穿着朴素的灰色棉袄,手里提着一篮新鲜蔬菜。
她打开院门,穿过前院的花圃和石板小径,径直走向主卧。
那扇雕花木门是赵启山特意从苏州定制的,红木上刻着缠枝莲纹,透着古朴的雅致。
她推开门,屋内的景象却让她手中的篮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赵启山僵卧在床上,双眼圆睁,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安宁,仿佛睡梦中被冻结了表情。
李阿姨愣了几秒,才发出一声尖叫。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院子,拨通了报警电话。
不到半小时,警车呼啸而至,东二环的清晨被警笛声撕裂。
四合院外很快拉起了警戒线,附近的居民探头探脑,却被警察冷漠地驱散。
刑警队长李峰第一个走进主卧。
他三十八岁,身材挺拔,眼神锐利,额头上却已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他戴上手套,站在床边打量着赵启山的尸体。
赵启山六十出头,地产界的老牌大亨,靠着一手拆迁起家,如今身家数十亿。
他的尸体仰面躺着,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穿着丝绸睡袍,胸口微微起伏的痕迹早已停止。
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像是在睡梦中悄然离去。
“奇怪。”
李峰蹲下身,凑近观察。
赵启山的脖颈没有勒痕,身上没有外伤,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
他抬头环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