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医院走廊总是很安静。

我推着药车，经过妻子的病房，却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声音。

我推开一条门缝。

病床上，妻子正和张总在一起。

那个趾高气昂的副总经理，正与我朝思暮想的女人……

"别闹了......"妻子娇嗔着，"万一被发现......"

"怕什么，"张总轻蔑地笑了，"你那个老实巴交的丈夫，现在正在楼下端茶倒水呢。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伺候的老婆早就是我的人了，会不会气死？"

我站在门外，手握着门把，浑身发抖。

三年来，我像条狗一样照顾她。

可在他们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

1

那是张总的声音。

妻子所在公司的副总经理。

每次他来"探望"，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我从来没在意过。

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医院护工，和他们这些企业高管比起来，确实是不值一提。

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

病床被拉起了帘子，在暗淡的光线下投下一片阴影。

两个人影的活动，让我怒不可遏。

"宝贝，你知道吗？看你那个老实男人天天在医院里端茶倒水，我就觉得特别好笑。"张总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伺候的老婆，早就是我的人了，会不会气死？"

"别这么说他......"妻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对我确实很好......"

"是啊，对你好得像条狗。"张总冷笑，"要不是他有这份工作，能让你住进医院，你以为我能这么方便地来找你？"

我闭上眼睛，无声地后退了一步。

浑身发冷。

2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护士站的。

坐在值班椅上，我木然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