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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总是突然袭来。

林夕推开礼堂雕花木门的瞬间,那股记忆深处的气息便缠绕上来。

她下意识按住校服第二颗纽扣,微型摄像头的金属边缘硌得指腹生疼。

晨光穿过彩绘玻璃,在沈清的香槟色裙摆上投下斑驳血影——这场景与昨夜医院走廊重叠。

母亲化疗泵的滴答声里混着护士压低嗓音的议论:"沈董这个月又往肿瘤科账户打了五十万,该不会..."

"转学生林夕?"

教导主任的钢笔在花名册上划出刺耳声响,林夕看见他袖口沾着咖啡渍,和上周匿名寄到报社的照片如出一辙。

当珍珠耳坠的冷光扫过她眼角时,沈清正用万宝龙钢笔轻点演讲稿,蓝牙耳机在鬓角闪着诡谲红光。

"你的座位在沈清同学后面。"

皮质座椅残留着前主人的余温,林夕翻开课本时嗅到迪奥真我香水的味道。

这让她想起儿童医院消毒水与香水交织的走廊,十三年前那个暴雨夜。

穿香奈儿套裙的女人也是这样经过正在输液的她,裙摆掠过她打着石膏的右腿。

"林同学对钢笔很感兴趣?"

沈清突然转身,笔尖抵住她喉结。

少女的翡翠戒指在阳光下泛着幽绿光泽,与教导主任办公桌上的全家福里那枚婚戒完美契合。

林夕的视线掠过她左手中指,那里有道淡粉色的环状疤痕,像被什么灼烧过。

"上周举报沈氏集团偷税漏税的人,是你吧?"沈清的指甲划过她锁骨,勾出藏在衣领里的翡翠吊坠。

"这个款式,和我母亲失踪的婚戒很像呢。"她的气息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听说你母亲上周开始用上了进口靶向药?"

礼堂顶灯骤然熄灭,惊呼声中手机屏幕的冷光此起彼伏。

匿名论坛正在直播沈氏集团股价暴跌,林夕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穿透黑暗:"去年你父亲视察第二医院时,为什么单独召见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