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法医实验室解剖最后一具尸体时,眼前突然炸开刺目金光。
再睁眼,已是金缕王朝的咸宁王府,铜镜里映着男子装束的面容——剑眉星目,玉冠束发,分明是历史课本里记载的"铁血女王爷"谢砚冰。
袖口的海棠纹暗绣突然发烫,记忆如潮水涌来:原主谢砚冰,当今皇帝亲妹,掌全国刑狱,性如寒冰,却在三日前查办贪腐案时,被人在袖口暗绣中下了慢性毒蛊。
指尖抚过案头未批完的卷宗,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骚动。
"启禀王爷,镇北王府长史求见,说...说要谈您与镇北王世子的婚事。
"侍从的声音带着颤音。
婚事?
我猛地想起原主记忆里那个总穿月白锦袍的男子——沈砚之,镇北王世子,京城贵胄,也是原主的青梅竹马。
只是如今的谢砚冰,早已不是那个会在他面前卸去盔甲的小女儿。
第一章·权臣逼婚镇北王府的马车停在咸宁王府前,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抚了抚腰间的鎏金软剑,抬眼便看见沈砚之从马车上下来。
月白锦袍绣着金线暗纹,腰间玉佩泛着温润光泽,果然是京城贵胄的做派。
"砚冰,许久不见。
"他的声音像浸了秋霜,与记忆中那个会偷偷给原主带糖葫芦的少年判若两人。
我淡淡一笑,故意用男子的声线开口:"世子今日前来,是为了陛下赐的婚?
"沈砚之眸色一暗,忽然逼近半步:"砚冰,你可知这桩婚事是太后懿旨?
镇北王府与咸宁王府联姻,是稳固江山的必要之举。
"我后退半步,袖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原主记忆里,沈砚之从未用过如此强硬的语气。
如今的他,早已是镇北王府的掌权者,而我,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世子说笑了,"我扯出一抹冰冷的笑,"谢某身为王朝臣子,自当以江山为重。
只是这婚事...还需从长计议。
"沈砚之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砚冰,你还要躲到何时?
三年前那场瘟疫,你明明可以活下来,为何要扮作男子?
"我心中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
原主之所以女扮男装,是因为金缕王朝传位制度奇特,女子不得掌权,唯有扮作男子才能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