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尽管他敲了好一会儿,门内却始终没有丝毫动静。
白小飞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稍稍加大了敲门的力度,但结果依旧如此。
“难道二舅不在家?”
白小飞暗自思忖着,同时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他决定不再等待,伸手用力推了推那扇门。
令人惊讶的是,门竟然毫无阻碍地被推开了。
白小飞小心翼翼地踏进武馆,刚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他定睛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武馆内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从院落一首延伸到正堂当中,触目惊心!
“我擦来!
这是咋的啦?”
白小飞非常吃惊,不管在上一世还是在这一世,通过电视或者手机都看过,非常残忍的画面,可真的出现在眼前,一般人估计吓得屎都能喷出来。
就在白小飞惊讶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白小飞转头望去。
只见一群官兵如狼似虎般从大门外冲了进来。
这些官兵显然也被武馆内的惨状吓了一跳,他们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一个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院中正在翻寻尸身的白小飞身上时,领头的官兵立刻大喝一声:“来呀,将此贼人拿下!”
白小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时慌了神,他连忙解释道:“警察叔叔,哦不对,官……官爷误会啊!
我说我正好是路过你们相信吗?”
“相信你奶奶个腿,给我拿下。”
“如果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就先跑为敬了。”
“还能跑。
来呀,给我追。”
那些官兵收到领头的的命令,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白小飞扑来。
“亲娘老子耶,这是开局就要高挂东南枝吗?”
白小飞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那扇破旧的后门,然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一条幽暗的巷道。
他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条巷道很窄,两旁的墙壁高耸而阴暗,白小飞见巷就钻见路就跑,一路撞倒行人无数,小商的摊位都翻了好几个,身后一阵叫骂。
一群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官兵手持刀枪,如饿虎扑食般紧追不舍。
他们的脚步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这到底有完没完?
追老子追了快8条街了,搞个中场休息行不行?”
白小飞一边心里抱怨一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拼命地奔跑着。
他的速度己经达到了极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摔倒。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汗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滚滚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衫。
尽管身体己经疲惫不堪,但白小飞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他深知这些官兵的凶残,如果被他们抓住,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白小飞一边狂奔,一边在心中暗暗咒骂。
到底是谁如此残忍地杀害了武馆的众人?
为何这些官兵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当成罪犯进行追捕?
他本是来投亲的,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灭门凶手,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冤屈和愤怒。
白小飞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至极。
他与武馆的人素无冤仇,更何况馆主还是他的亲二舅。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突然被卷入这场血腥的命案之中呢?
就在少年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发现自己跑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
这条小巷两旁都是高墙,仅有一人宽的通道,而且尽头似乎是个死胡同。
少年心中暗叫不好,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然而,就在他准备转身另寻出路时,却猛然瞥见墙边有个破旧的水缸。
那水缸虽然破旧,但足够容纳一个人藏身。
来不及多想,一个闪身便躲进了水缸里。
没办法了,死就死吧,就算不被抓住,跑也得跑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小飞刚刚藏好的瞬间,那群官兵也如疾风般冲进了小巷。
路过藏身地点往前面追去。
穿了几条巷子发现是一条死胡同之后追赶的官兵一阵疑问。
“奇怪,那小子明明往这边跑的。
,怎么会不见了呢?”
一名官兵疑惑地说道。
“会不会是我们追错方向了?”
另一名官兵猜测道。
“不可能,我们是一路追过来的!”
先前那名官兵肯定地回答。
“这小子肯定翻墙跑了!”
领头的官兵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他瞪大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面前的几名手下,接着下达命令:“你们几个,立刻分头带人继续追!
绝对不能让这小子跑掉!”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
然后迅速分成几队,如离弦之箭般朝不同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响彻整个街道。
“还有,”领头的官兵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马上通知西处城门,让他们即刻关闭,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遵命!”
一名士兵领命后,立刻快马加鞭向城门方向奔去。
领头的官兵看着手下们远去的背影,心中稍安。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自言自语道:“这事儿可不能耽搁,我得赶紧将此事禀报给县令大人。”
说罢带着亲随便朝着县衙的方向疾驰而去。
待官兵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白小飞这才从水缸里钻了出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中稍定。
“想追小爷我,连小爷的屁都别想追到,好歹哥们以前也是田径队的。”
随后想到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必须尽快逃离这里,不然查清身份,自己老家也得遭殃,但也得去现场寻找一下舅舅到底死没死?
还有到底是被何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