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来这里”林清河回到。
“哈哈,行,可以,小伙子看着可以。”大头说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两个人便不再说话。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林清河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脖子,摘掉手套“我出去抽根烟透透气”
大头也接着站起身来点了根烟,在店里四处打量。“喂,我说你贴的这玩意挺带劲啊”大头指着海报冲门口的林清河喊。
林清河回到屋里“我姓林”
“那我以后叫你小林,小林平时打牌不?”
“我不会”林清河重新戴上手套,调整好机子,蘸了墨,示意大头坐下。
“没事,以后去我那里玩,看两把就会了,”说着大头拿出手机,登陆了一个网站,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他在玩一个叫麻将胡了的游戏。一会激动着哇哇大叫,一会摔了手机草爹骂娘。
一直干到下午两点,大头冲林清河摆摆手说“今天到这里吧,我回去有事。”结账的时候大头神秘嘻嘻的对林说“猜猜哥刚才赢了多少?”
没等林清河开口,大头又叫了起来“两万,兄弟,哥刚才十块钱爆了两万。”大头笑的眼睛藏进了脸上的肉里。
林清河看见如此搞笑的一张脸,也笑了起来“过两天空了来把线走完。”
“行嘞。我明天就来”
大头走后,林清河便叫了快餐来吃,他此刻脖子感觉快断掉了,长时间的低头工作,让他的颈椎变了形,吃几口饭,就要扭扭脖子。
吃罢了饭,林清河决定关门出去走走,他想找个颈椎***的店,放松一下肩颈。其实来了这么久,他连这个城中村都没有转完过。
因为连续几天的雨,街上的空气里透露着一丝凉气,夏天就快过完了。
“帅哥,***不?给你优惠撒。”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此刻她正倚靠在门框边,嗑着瓜子向林清河招手。女人一头小卷发,化了很浓的妆。
“怎么收费”林清河停下脚步。
“看你怎么按喽。”女人笑道。
“脖子疼,***颈椎。”林清河回。
女人听了更是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她走过来拉着林清河的胳膊往店里走。这屋子格局和林清河的店一样。
只不过外面这间,也用帘子隔了起来,天还没黑,里面却很暗。
“趴下吧”女人指了指一张比单人床小点的床,最前端有一个可以放下头的洞。
“我只***肩颈就可以了”说着林清河坐在了床边。
“一小时80,把上衣脱掉吧。”女人看着林清河。
“不,不用脱吧。”
女人又被逗笑了“放心,我垫毛巾的。”
林清河这才脱了他的长袖T恤。趴了下来。
“看不出来撒,长得挺文弱,一身纹身。混社会的?”女人打趣道。
林清河并不想和女人多聊“没,不是”
此刻帘子后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惠文,惠文。”男人像是喝多了,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又去和谁做了”
“闭嘴吧,睡你的觉。”女人没好气的回着,按在林清河肩上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
林清河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女人自顾自的说起来“就是个骗子,每天只会喝酒,骗我说自己还有几十万的赔偿款,我陪他睡了那么多次,连个钱毛都没看到。还带着个十多岁的拖油瓶。睡醒了就赶紧给我滚出去。”
“我,我有钱,真有钱”男人像是听清了女人的话。声调时高时低像一把漏洞的破壶烧开了水。
“有钱,有钱带我去买那个金镯子撒。就是个烂酒鬼,满嘴谎话”说着女人换了手肘,由上而下的在林清河肩背上游走按压。
“我,我打电话,叫女儿来送钱,打电话,打电话,别看不起我”那男人嘟囔着。
叫惠文的女人听了要来送钱,便不再骂男人了,转过头又研究起了林清河的纹身。